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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寧垂眼一瞧。她正咬著碗邊啃得不亦樂乎。
她連忙放下碗,清了清嗓子。
“瑞珍這兩天有沒有來找我?”她用這個做開場白。
“不知道。”莫如意擺明了不想理她。
白瑞寧也不氣餒,又問:“之前跟你說的事情我能不能從我的嫁妝裡出點錢幫幫她?”
嫁妝,實際上是新娘子的私有財物,夫家是不能夠在媳婦沒有同意的情況下擅自侵佔的,女子的嫁妝甚至只能由親生子女繼承,無親生子女的,則由孃家後人繼承。所以說。白瑞寧帶到莫家來的這筆錢財,她是擁有百分百支配權的,當然也有被奪走嫁妝的事情發生。但白瑞寧想,擁有大批財寶在手的莫如意應該不屑幹這種事。
果然,莫如意對此興趣缺缺。“隨你。”
今天的莫如意,雖然淡漠,卻不再像之前那樣帶著凌厲的怒意,讓白瑞寧覺得,他們好像回到了認識之初,他還不是她的丈夫,只是那個惡名昭著的莫如意。
他這樣待她,是真的準備抹去這幾個月所發生的一切麼?白瑞寧的心裡微微有點失落。
不過,她很快又打起了精神,“我明天就回家去,找我爹說那件事。”
莫如意抬了眼,不知為何,目光中閃過一抹強壓的怒意。
白瑞寧發現了,一下子變得不知所措。
他不願意嗎?明明是他提的要求不是嗎?
接下來的時間,她徹底沉默下去,原來打算問出口的事情,統統消散了去。
他到底在想什麼呢?她怎麼就這麼笨,一點都猜不到呢?
這個發現,比他不理她更讓她難過。
吃過飯,莫如意沒有離去,白瑞寧忙打起精神服侍他洗漱更衣,他沒有拒絕,披散了頭髮,便到床上去。
白瑞寧也急著收整一番,穿著單薄的夏衣躺在床上,翻了個身,倚到他的身邊。
“你在想什麼?”她貼著他的背,輕聲問,“我要怎麼做,你才會高興,像以前那樣?”
久久,等候她的仍是滿室寂靜,探過身子看了看,他已閉了眼睛,像是睡著了。
“我可真是笨”白瑞寧喃喃地,擁緊他,忽而覺得眼眶發熱,連忙把臉埋到他的背心去。
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以前,遇到難以處理的事情,都有夏芷娟在她身前擋著,就算關乎到她自己,她大不了不去問、不去想,天大的事情也總有過去的那一天,所以她從來不必為了某件事無法解決而耗盡心神,反正,高興是一天,難過也是一天,為什麼不高興一點呢?
但現在,她實在高興不起來,甚至時時都浮動著想哭的情緒。
“上藥了嗎?”他突然出聲。
白瑞寧連忙抬了頭,臉上涼涼的,卻感覺不到淚水,再摸她剛剛貼靠過的地方,那裡已洇溼了一片。
“還沒”她努力不讓自己說話時帶著鼻音,又把那小塊洇溼的衣料輕輕拉起,不讓它貼在他的背上。
一個小瓶子便從他那邊丟了過來,“每天三次,別再讓我提醒你。”
白瑞寧摸起那個小瓶子,咬了咬唇,縮到被子裡拙手拙腳地替自己上藥。上完了,也沒再貼到他身邊去,蜷在自己的地方怔怔發呆。
“過來。”許久過後,他翻身起來,又碰碰她光裸的膝蓋,“開啟。”
白瑞寧閉了眼。順服地展開身體。
“裡面塗了麼?”他的手指點在那裡,輕易地得她一聲喘息。
“沒、沒有”白瑞寧縮了縮身子,感覺到他的指尖沾染著微涼的藥物,在入口處磨蹭幾下,順利地挺進到深處。
雖還有一點疼,但其實已沒那麼嚴重了。被他開發到極致,卻又久未經碰觸的身體裡升起另一種羞人的渴望,可她不確定他喜不喜歡她有其他的表現,便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還疼?”他問。
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他問話的時候,手上的力道放得輕了許多呢白瑞寧連連搖頭,最後又忍不住帶了點哭音。“阿離,我很想你。”
莫如意緩緩撤出手去,俯身壓住她,“不準哭!很難看!”
白瑞寧連忙忍著,又聽他在她耳邊說,“專心一點。”
他的唇很快找上她,極盡纏綿,又沿著她的頸項一點點地下移。吻她的肩頭,咬她的鎖骨,最終吮上她久未被呵護過的櫻紅。激得她渾身輕顫,雙手緊緊地扣住他的肩頭。
他的手不斷沾取著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