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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吧?”
如果莫如意知道她不孕,何必還費力氣給她下什麼紅花!
秋雨頗有些難過地道:“我那夜就伺候在夫人身邊,所以也知道這件事一一這事後來被大人下了禁口令,我不敢透露,可夫人求子心切想找大夫來看,我一時無法,便推薦了白家的周大夫,趁著去請大夫的時機找到大人稟報了此事。大人擔心夫人多想,便買通了大夫。稱夫人身體並無異常,並且開了一副活絡血脈的湯藥,權當座胎藥給夫人吃。紅花有活血之用,本就是這副藥裡的,大夫說或許會對改善夫人宮寒難孕的體質有益,大人這才同意。不過紅花顏色形狀都顯眼,大人擔心夫人說不準會看藥進而生疑,這才要我把紅花單獨包了,只在給夫人熬藥時加進去,卻不想仍是被二姑娘發現。還使夫人誤會了我。”
聽完秋雨的話,白瑞寧呆怔怔地後退了兩步,跌坐到了團凳之上。
看來真是所有人都知道。只是瞞著她了。
秋雨又道:“緣兒那夜未曾值夜,所以也是不知道的。”
這竟然讓白瑞寧的心情好了點,最起碼,有一個人是在她焦急的時候真心替她焦急、她失望的時候真心替她失望的。
這可怎麼辦呢?白瑞怡恍恍惚惚地坐在那裡,滿腦子都是這幾個字。
夏芷娟擰緊了眉頭,“你不去看看他們嗎?”
白瑞寧自然明白她指的是誰,緩緩轉動眼珠,原本溫順中暗藏狡黠的雙眼黯然無光。著實是被打擊狠了。
“他不會做什麼事的。”白瑞寧嗓子眼兒發乾,“媽,這次。我是真的怪你了。”
夏芷娟頓時忿然,“孤男寡女關在房中整夜未出,你還信他不會做什麼事?沒有事;他早就出來找你了!”又見白瑞寧根本聽不進去,惱道:“真是把你賣了還替人數錢!走!我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是怎麼讓你信任至此的!”
夏芷娟說罷便像一陣風似地捲了出去,白瑞寧望著她去的方向,動也沒動。
夏芷娟見白瑞寧沒有跟來,心中更氣,再不顧什麼儀態,到了瑞靜房前抬腳便踢了門!
房門應聲而開,內室傳來陣陣和“唔唔”之聲。
難道還在夏芷娟簡直說不清自己的心情,既為自己言中而解氣,又為莫如意真敢對不起白瑞寧而氣憤!她三步兩步地直闖內室,不由分說地扯落低垂的幔帳一一床上現出兩個人來。
夏芷娟瞠目結舌,“你、你們”
髮絲散亂滿面淚痕的白瑞靜與形容狼狽的陳媽媽,被分別捆緊在左右床柱上,綁得活像兩隻粽子,嘴巴都被堵得死死的,只能從鼻間發出輕微的“唔唔”聲。
白瑞靜見了夏芷娟,已然乾涸的眼淚又流了下來,陳媽媽則不斷掙扎,示意夏芷娟快將她們解開。
夏芷娟連忙動手,可綁著她們的繩子結死了,摳得指尖生疼也沒解開分毫,最後還是跑出去那剪刀,這才把兩個人鬆開。
陳媽媽口中布條一經抽出便長長地喘了口氣,而後也不禁落了淚。掀起袖子的雙臂上被勒得全是青紫的繩印,頰邊也火辣辣的,疼得厲害。
夏芷娟這才發現她一側臉頰腫得老高,像是被人打過,不禁色變,“他打的?”
陳媽媽遭了大半宿的罪,心裡不是沒有埋怨,可對夏芷娟到底是忠心,只嘆道:“我沒有什麼,只是四小姐受了委曲。”
原來昨夜自莫如意進了房裡陳媽媽就在外聽風,只聽到一聲慘叫,覺得不太對,便想從窗子裡看看,不想才趴到窗前人就沒了知覺,再醒過來已被綁在床上,親眼見著莫如意抓散了白瑞靜的頭髮,緊接著回首抽了她一耳光!
陳媽媽被打得眼冒金星,隱約聽到莫如意臨走前說了一句話,說完,白瑞靜便痛哭起來,一直哭了整晚,想來是極為不堪入耳的話。
“他呢?他去哪了?”夏芷娟也說不清自己是驚是氣,心裡疑惑不已,他早就發現,怎麼不來找自己麻煩,又悄悄離去了?還不是心裡有鬼?
陳媽媽搖搖頭,白瑞靜也含著眼淚說不知莫如意的去向,夏芷娟暫且安撫了她們,便回去找白瑞寧。
白瑞寧對這樣的結果似乎一點都不驚訝,對夏芷娟說:“以後這裡我再也不會來了,母親自己保重吧。”
夏芷娟驟然色變!
“我都是”
“都是為了我好。”白瑞寧站起身來,“我知道,謝謝母親了。”
留下面色煞白的夏芷娟,白瑞寧沒有半點遲疑地走出房間,迎面見到白瑞靜那文靜含淚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