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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意。”白瑞寧問。
春雨被暫時關在葑菲園的一個小偏房中。一個婆子在屋裡守著她。
春雨坐在桌旁,望著桌上飄忽搖曳的燭火發著呆,一雙手無意識地撫在自己的小腹上,輕輕緩緩。
看守的婆子是個慈眉善目的,她嘆道:“我記得你剛進府裡的時候走錯了路,遇著我給你指路。那時候還是開開心心的一個姑娘,後來就再沒見過你了。”
春雨的眼睛裡映著燭火的光亮,輕輕閃動一下,沒有答話。
婆子勸道:“出府未必是壞事,不過今日的事以後千萬別再提了。”
“多謝媽媽了。”春雨將目光從燭火上移開。低下頭,清秀的臉上現出疲憊又心酸的笑容,“我自想清靜過日子。可惜”
此時房門被人推開,有人進來道:“白家夫人來了,老夫人要你過去對質。”
春雨抬起頭,神情漸漸地平復下去,她站起身子,撫了撫身上的衣裙,這才和來人走了。
來人送春雨到上屋門前,伸手替她挑了軟簾。
春雨欠身謝過。側身從軟簾的間隙裡進了屋中。
屋裡只有林老夫人、林龐氏、白瑞寧和白松玉夫婦。
春雨跪倒在地,老夫人道:“你之前口口聲聲說是白家夫人召你過去意要收買你,可白夫人說並不知道此事。”
春雨瞥一眼坐在老夫人右下位的白氏夫婦。低頭道:“事已敗露,白夫人自然不會承認。不過我有白夫人送我的銀票,收在我房中的枕頭裡。還有我知道事關重大,又怕白夫人到時反咬我一口,藉著跌倒的機會,我拿了她身上的一塊玉,也藏在枕頭裡。”
白瑞寧接過話去,“這麼說,你的確見過二嬸?”
春雨點點頭。
“你看看她。”白瑞寧朝老夫人下首示意一下,“當日白夫人身著何種衣物?戴何種首飾?今日可有那日穿戴之物?”
春雨抬了頭,小心細緻地打量著座位裡的華貴婦人,許久,她搖了搖頭。
“見白家夫人的時候因心中懼怕,不敢抬頭直視,故而不知當日白夫人穿戴何物。”
“語嫣。”白瑞寧放重了語氣,“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確定見到了座中的這位白夫人?不是婆子傳話,而是將你帶到白夫人面前,由白夫人與你說話?”
春雨的目光復雜至極,她垂頭答道:“語嫣明白孫夫人維護家人之情,可當日,的確是座中的這位白夫人親自與我對話,那些銀票,也是白夫人親手遞交給我的。”
“好。”白瑞寧點了點頭,再不說話。
室內一下子安靜起來。
這樣的安靜讓春雨沒來由地心慌,她偷偷抬眼,卻發現所有的人都在注視著她!
春雨慌忙叩頭,“語嫣所說句句屬實,老夫人明鑑!”
老夫人嘆了一聲,轉頭朝神色沉重的白松玉道:“是老身家教不嚴,險些誤會了親家夫人,這件事,林家必會給親家一個交待!”
春雨驚愕不已之時,一道身影由屋內偏廳內衝出,到她面前劈頭蓋臉便是一通好打!
“你這小蹄子,為何這般害我母女!”
春雨被打得驚叫連連,林龐氏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笑的事,轉著手裡的輕瓷茶杯笑道:“語嫣,你可看仔細了?到底哪位才是你見到白夫人?”
聽了這話春雨臉上一白,這一瞬間頰邊已捱了幾下,火辣辣地疼。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到底誰才是白夫人!”
林龐氏含笑不語,似乎之前所受的那點憋悶都在這場打戲中煙消雲散了。
白瑞寧皺著眉道:“二嬸請自重,這裡是林府。”
白松玉倍覺丟了顏面,輕斥道:“還不住手!林老夫人自會還白府和瑞怡一個公道!”
白徐氏這才住了手,可仍剋制不住心中的憤怒,“我女兒連失兩子,還要受這些小人構陷,是有人存心想要她的命!”
林老夫人之前雖不悅白徐氏越俎代庖,可這件事也確實令人憤怒,要不是白瑞寧利用語嫣失憶而排出這一場認人好戲。恐怕眾人縱然知道白家母女受屈,但語嫣一口咬死就是白徐氏指責,他人想證明她們的清白卻是難上加難!
林老夫人當即道:“這件事林家必會追究到底,給白家一個交待。”
白徐氏還是不滿意的樣子,被白松玉連使眼色壓下,這才不情願地走到白松玉身邊坐下。
原先坐在那裡的那位貴婦打扮婦人已經站起。束手伴在老夫人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