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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他們稍敘兩句,那邊莫如意已自林中出來。
莫如意看起來很開心。
雖然他眼角眉梢不帶丁點喜色,可從他的眼睛裡白瑞寧就看得出,他當真是滿心愉悅的。
出了什麼事?又見了什麼人?
剛剛還妙語連珠的喜公公見了莫如意雖仍是諂媚,但話卻少了很多,也隻字不提杏林之事,抬手一指去路,是往坤寧宮的。
莫如意朝他點了下頭,這才緩步而行。
看吧,果然是心情不錯,要不然,他哪會這樣客氣?
白瑞寧拖著痠軟的雙腿再次上路,心裡卻還惦記著名牌兒的事,躊躇了一陣,覺得這事瞞不了,當下便與莫如意說了。
莫如意閒閒一笑,“什麼大不了的事也拿來說,這樣的牌子他一年不知要送出多少個。”
白瑞寧微微怔了下,再一想莫如意的話,心裡便也瞭然。
宮裡的人,自是不嫌門路多的,遞個名牌出去並不費什麼力氣,可將來一旦替人辦了差事,也是必有豐厚回報隨之而來的。
想通了這節,白瑞寧便不再抓著那名牌,回身給了秋雨收好。
白瑞寧有心問莫如意在林子裡見了誰,又因為什麼這樣開心,可又怕他不方便回答,讓兩個人再多了尷尬,便閉口不提。
又走了一段路程,身邊走動的宮人多了起來。
在望到坤寧宮那金色字匾的時候,白瑞寧輕拉了莫如意一下。
莫如意微一轉頭,白瑞寧已然蹲下,單手探進他長袍的下襬裡,藉著整理衣襬的時候,輕輕掃了掃他的膝頭。
莫如意心念一動。
白瑞寧是得秋雨提醒,才留意到他膝上的泥印的。
杏林微雨,地面因此多了溼濘,不管那讓莫如意甘願下跪的人是誰,今日種種安排,想來是不願被人察覺的。
原來這樣細小的事情留意起來,倒也別有一番新穎樂趣。
而他想必也是歡喜極了,才忽略了這樣的事情。
莫如意伸手拉起她。
多長時間了?他都不曾再向她伸出手,今日拉起她,攥著她的手握了一會,這才放開。
白瑞寧欣喜不已,再次前進時,扭頭朝秋雨無聲致謝。
秋雨垂下眼簾,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主僕三人來到坤寧宮前,已有宮人迎來,莫如意一張臉在大雍很是出名,在宮中也不例外,迎來那人小心問道:“主子娘娘差樂公公去安陽門迎公子,莫不是走岔了?”
不是走岔了,是被人截了胡。
往宮內送信的宮人也很快出來,蕊姑姑緊隨其後。
“娘娘剛還在問怎麼小樂子還沒回來,卻不想你們自己就來了。”
莫如意笑道:“在宮門處遇到了慈寧宮的喜公公。”
蕊姑姑面色不變,“原來如此。早上娘娘剛譴人送了燕菜棗仁兒糕到慈寧宮去,公子倒有口福。”
莫如意隨地意地道:“杏林溼濘,無緣得見太后玉顏。”
白瑞寧跟在後頭,努力去聽他們話裡的餘音兒。
說著話,蕊姑姑與將他二人讓進坤寧宮,蕊姑姑與白瑞寧道:“夫人衣裳盡溼,不如隨我去打理一番。”
覲見皇后娘娘不是尋常的事,白瑞寧也是精心妝扮過才來的,如今一場雨雖無大礙,但身上溼氣難祛,總是失禮。
可白瑞寧心裡緊張,想著林老太太說的“別與蕊芳獨處”的事,不想才進門來還沒見到皇后,蕊姑姑便拉她出去。
莫如意卻朝她點了下頭,“去吧,你想聽的話我已說了,在宮裡別再使小性子。”
這話讓白瑞寧錯愕不已,跟著蕊姑姑到了偏殿後,她才把一顆心沉回肚子裡。
她想聽的話他何時說了?沒說過,就是告訴她,不能說。
不管蕊姑姑問什麼,都不能說。
心裡有了底線,白瑞寧就有了底,卻不想蕊姑姑對莫如意之事閉口不問,反而問起白瑞寧的孃家事,聽說白瑞寧尚有一個在學的弟弟,當即笑道:“一會夫人可求娘娘寫封信薦小公子入白鱺書院。”
那是大大有名的書院,院長是致仕的前任閣老,乃學術大家,白瑞寧曾聽白松石說過,許多勳貴子弟搶破了頭想往裡鑽。
什麼身份、什麼認親,全都沒有提起,卻只說起家裡瑣事,讓白瑞寧大有金鋼鐵甲護身,人家卻只送來一團棉花那般的無力。
蕊姑姑和聲細語,張羅著讓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