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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怕石榴籽太少,效果不夠,不過現在看來,用石榴籽做枕頭內囊這個主意實在有點爛。
換好了枕頭,秋雨又回房去拿了雙鞋墊,上面繡著幾顆金燦燦的花生,“已經照夫人的意思繡好了。”
白瑞寧一見就笑彎了眼睛,馬上找了揹人的地方換好。
秋雨頗為無奈,“夫人還年輕,與大人成親不過半年有餘,何必這麼著急?”
白瑞寧輕笑,“就是這麼個意思,反正閒著沒事,弄這些我心裡也開心。”坐在圓凳上,她伸著腿看自己繡著萱草花樣的鞋面,腦子裡想的是肉滾滾的縮小版莫如意。不知道會不會用鼻子哼她。
莫如意明確地說過他還不想要孩子,不過也沒有讓她做什麼預防措施,所以她想他應該也沒那麼反感,頂多是有點育兒恐懼症,等將來真的有了,說不定還會更加喜歡。
“對了。讓你打聽的事情打聽了麼?”白瑞寧問。
上個月緣兒看到白徐氏領著一個眼生的老頭兒揹著藥箱從自在小築裡出來,聽說白瑞怡都是因為私下裡吃了他的藥,才會那麼快地懷了孩子。
白瑞寧本來不信這些,還覺得是藥三分毒,再好的藥也是藥。備孕的時候最好不吃。
不過隨著她成親的日子漸長,不算獨守空閨那兩個月,他們在一起都七個月了。不說夜夜春宵,在一起的機率也是相當頻繁,莫如意這麼賣力的情況下,她怎麼能還沒有動靜呢?
白瑞寧懷疑過是不是自己有問題,上個月藉著外出的機會偷偷去瞧了大夫,卻是一切正常,當問及大夫不孕原因,大夫還笑她太過心急了。
越急、越沒有。越求、越不得。世界上的事情是不是都這麼擰巴?
為了讓自己心情舒暢,不受情緒左右,白瑞寧把自己每天的生活都安排得積極而有規律。顧月皎偶然探知了她的心事,便又帶她出去佈施,給一些街頭乞丐發放衣物食糧。白瑞寧跟著顧月皎做了幾回,果然覺得很有意義,心情也更為暢快。
不過,不管白天過得再怎麼精彩有意義,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白瑞寧還是會想起自己的心事,這才讓人做了石榴籽的枕頭和花生鞋墊,也算給自己一個心理慰藉。
秋雨道:“已打聽到了,那位大夫不是京裡的,是江南來的,不過不知道現在住在哪裡。”
白瑞寧喜道:“那就對了,二叔以前就在江南任職,看來真是二嬸找來的大夫。”
秋雨面現躊躇之色,“夫人,對二夫人我們到底是心有芥蒂,她找來的人不能盡信,尤其吃藥這種事,心帶疑慮總是不好如果夫人真的想吃點座胎的藥,不如找在白家時常來看診的周大夫問問,到底是常看的大夫,心裡也有些底。”
這倒有理。白瑞寧只要想起白瑞怡和白徐氏的目光,就覺得她們在算計什麼,那個江南的大夫她一無所知,真如秋雨所說,用了也是有懷疑的,那還不如不用。
當下白瑞寧讓秋雨去請周大夫,不過特別囑咐要低調地進門,別讓別人發現了。
林家這樣的門第,府裡有人病了幾乎都是御醫登門問診,只有下人病了才會從府外請大夫,她求子的事雖然不用偷偷摸摸,但讓人知道也總是不好意思。
秋雨笑著應下,便尋了藉口出去。
秋雨回來的時候,顧月皎正來拜訪。
顧月皎拿了幾張她新寫的小篆來給白瑞寧看,白瑞寧先問紙上寫的是什麼,然後好一通誇讚。
秋雨進了屋,與白瑞寧交換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目光,顧月皎輕抽了一下鼻子,“好濃的桂花味。”
秋雨笑道:“婢子知道一個釀桂花酒的古方,出府去採了些桂花回來釀些蜜酒。”
顧月皎偏了偏頭,看著白瑞寧道:“府裡有現成的桂樹,就在園子西北角,可能你們沒有去過,前兩天還有婆子回話說見著桂花開了。”
“婢子知道那處桂樹。”秋雨道:“府裡的是銀桂,這古法卻是用金桂才好。”說完轉身出去,再回來手中託著一隻漆盤,上面鋪滿了金黃色的金桂花。
白瑞寧拿了一串金桂花聞了聞,香氣撲鼻。
顧月皎笑著點頭,“等酒釀好了,我也要討些來喝。”
白瑞寧忙道:“那就多釀一些。”
秋雨福身退下,顧月皎的目光卻是久久不能收回,白瑞寧問她在想什麼,她笑笑,“還好這丫頭不是我身邊的,要不然,怕不早被林淵要了去。”
聽了這話,白瑞寧微感訕然,沒好意思提林淵早對秋雨有想法,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