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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你的心事,你的想法你是怎麼想我的,都和我說。”
白瑞寧認真地想了想“什麼都能說嗎?”
莫如意挺了挺脊背,“對。”
“我”白瑞寧低下頭,聲音一點點降了下去,“我想把秋雨放出府去。”
等了半天,白瑞寧也沒聽到任何回答,抬了眼,正對上莫如意濃如重墨的眼眸。白瑞寧微不可查地縮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她稍稍有點慌,說出的話變得疾速而凌亂,“她在我身邊,她不自在,我也不自在,你也不自在,放出府去放出府去,你們、你們想怎麼樣都別告訴我。”
莫如意目光漠漠,“你想了這麼久,就想和我說這個?”
白瑞寧不敢抬頭,目光從自己的腳看到他的腳,再移到旁處,不是心思地點了下頭。
“我娘以前教我。有些人要放在自己身邊,才好看管,可我不行,我看到她,心裡就會有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一整天什麼也做不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念頭?”他打斷她。
白瑞寧猛然一滯。再說不出話來。
猜忌也好,懷疑也罷,他們之間終是沒有把事情完全說透,可越不說透,她心裡的刺就扎得越深。
莫如意回來的時機、顧月皎對秋雨的懷疑、還有那天。落在書房門前的那朵月桂。他說,藥裡的紅花是出於他的授意,她甚至都沒有追查這件事。他就趕著過來說明,這代表了什麼?有一些事,她一直不敢想,生怕一旦想了,她就會怨恨他,就會像夏芷娟那樣再也回不到過去。
可他不想要孩子而己,何必要給她下藥?
白瑞寧無從辯別,他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出於對秋雨的維護?包括今天聽他說出以前的那些事那些他明明不願意提起的事,卻在這個時候說出,是向她坦誠。還是意在安撫她、要她別去找秋雨的麻煩?
她真的分不清楚!何止分不清楚?她覺得她的世界正在崩塌,一寸一寸地塌,原以為好好的地方。再回頭已是廢墟一片,她只能緊撐著唯一的支柱來安慰自己,她喜歡他、不願意離開他。
她不斷地對自己說著這句話,說服自己去相信這句話,她是喜歡他的,她不能離開他。
可每說一次,心裡一個聲音便增大一分。
真的不能嗎?她喜歡的究竟是那個往事成謎、冷麵毒心的莫如意,還是那個為她栽種桃花,待她如珠如寶的阿離?
因為那三分的好,她便要受他七分的委屈,真的值嗎?
應該是值的。
他是她這輩子,遇到的第一個肯這樣待她的人,第一個讓她覺得,原來她也很重要的人。
定了定神,她現出一個小心的笑容,“我們就假裝沒有這件事,好嗎?”她試探地摸上他的手,卻沒有感覺到他的任何溫度。
莫如意的面色變得森冷起來。
白瑞寧有所察覺,伸出的手便是一縮。莫如意比她更快一步地抓住她,將她拉到身邊。
白瑞寧的臉陡然煞白。
莫如意的脾氣終是沒發出來,看著她慘白的臉色,他緊咬銀牙,總算平熄了蠢動的怒火。
“什麼事都沒有。”第一次,他做出這種曾被他視為最最愚蠢的解釋,“真的沒有”
他想抱住她,像以前那樣,卻發現她在發抖。不,何止是發抖,她緊緊地咬著下唇,唇上已見了一絲血色。
他立刻去捏她的下頷,她的眼中瞬間迸出極為驚恐之色!
“別別在這”她推拒著他,卻又不敢推拒,緊抓著自己的領口,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裡滾出來,“別在這”
莫如意才明白,什麼叫自做孽不可活。
“別怕。”他笨拙地輕拍她的後背,他想擁緊她,又在感覺到她的顫抖後,馬上放開了她。
“別怕。”說來說去,都是這兩個蠢字,他站在她兩步開外,手足無措地看她蹲在地上縮成一團。
白瑞寧放聲大哭。
“阿離,我真的喜歡你,你怎麼對我我都不怕,可你不要討厭我,不要給我吃藥,我只是想給你生個孩子,我以為你會喜歡的,我不知道你會這麼生氣”
看著伏地痛哭的白瑞寧,有一瞬間,莫如意幾乎找不到自己的心去了哪裡。
“要。”紛雜的情緒慢慢褪去,他上前一步,單膝蹲跪在她的面前,“要孩子。我們生個孩子,好不好?”
白瑞寧哭聲漸小,抬起頭,臉上淚痕交錯。
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