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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皇后見禮後,林老夫人笑道:“太子妃昨夜著了涼,剛剛實在不適,皇后便讓她先回去了,以後總有機會見面。”
沒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太子妃,白瑞寧說不出是放心還是失望,思及剛剛的事,與皇后應答更是小心翼翼,心拎在嗓子眼裡,對皇后有問必答,又從不主動開口,不敢有絲毫鬆懈。
白瑞寧此次入宮是為了向皇后請安,以示對中秋未到之歉意,皇后自然和善大度,又讓人拿了些補藥給白瑞寧,便讓白瑞寧夫婦出宮。
林老夫人與皇后另有話說,在宮內多留一陣。
從坤寧宮出來這一路上,白瑞寧大氣也沒敢喘上一口,由始至終低著頭,緊跟前頭莫如意的步伐。
從宮門出來,二人上了林家等在宮外的馬車,莫如意隨手扯落車簾,吩咐車伕回府。
白瑞寧閉緊了嘴巴,仍是不敢說話。
莫如意摟上她的腰,捏了一會,突地失笑,“試探丫頭貪財的事,可是真的?”
白瑞寧緊張地看著他,莫如意搖搖頭,示意沒事了。
白瑞寧一口濁氣撥出,軟倒在他的懷裡。
“嚇死我了,太子說那最後一句話,我還以為那牌子真是你給我的,我把一切都弄砸了。”
莫如意眼帶讚賞,“那你反應得還算快。”知道配合他把戲演下去。
白瑞寧低了頭,薄薄的紅暈映在她臉上,猶如傍晚的彩霞。
“我想,就算我真的意會錯了、做錯了,你也不會那麼罵我的,你那麼疼我”他一直都相信她,一次次地相信她,不像她
莫如意掀掀唇角,笑出聲來。
“真好意思說”
白瑞寧捱到他懷裡去,有點小得意又有點小緊張,“是不是啊?”
莫如意咬她的耳朵,“晚上告訴你。”
白瑞寧又紅了臉,靠在他懷裡想了半天,“就剩我們的時候有人在偷聽是嗎?”
“小心點總是沒錯。”莫哪意用指尖點點她的耳朵,“有一種海外傳來的工具,名為順風耳,最遠可收集十幾丈內的聲音。”
“可我還是不太明白”白瑞寧把今天的事情又想了一遍,“太子拿那牌子給我,是想看我的反應,後來把那牌子要回去,是想看你的反應?”
“不止如此,如果我真有那牌子,見到從你手中拿出來,懷疑之下定然慌張,以為是你偷了牌子出來。如果我沒有那牌子,他便可讓我見到牌子在他手上,那是皇上至高的信任,他在告訴我,我投誠於他,也是投誠於皇上。建王根本不在話下。”
白瑞寧又問:“你就沒懷疑真是我偷拿了那塊牌子?”
莫如意失笑,眼中閃動著熠熠的光采,“你那麼喜歡我,怎麼會背叛我是不是啊?”
剛剛說出的話就這麼被送了回來,白瑞寧萬分羞赧。好一會才褪去臉上紅暈,“那牌子到底是幹嘛的?”
莫如意從懷中內袋裡摸出一塊令牌。
“太子那塊是假的,這塊牌子是天外玄鐵製的。天下間也只有一塊。”莫如意將它交到白瑞寧手裡,“它叫‘隱騰’”
才說到這裡,忽聞車外馬蹄聲響,他們乘坐的馬車瞬間慢了下來。
莫如意稍掀了一點車簾檢視,白瑞寧忙將牌子揣進領口裡,冰涼的鐵牌貼著溫熱的肌膚,頓時讓她打了個哆嗦。
車外竟是林淵,招呼車伕停車。跟著就把莫如意拉下車去,說是去郊外騎馬。
白瑞寧相當無語,看來他是在宮外等了一上午。就等莫如意出來。
就這麼缺人陪嗎?白瑞寧真想問一句,不過想想,又覺得林淵有點可憐。最起碼他們認識這麼久了,也沒見過他這麼黏著誰,大多是今天聚明天散,待在他身邊最長久的,除了家裡的老婆們就是莫如意。
“東西收好了。”莫如意交待一句,上了林淵帶來的馬,跟著走了。
白瑞寧坐回車裡,吩咐車伕繼續前進。
到了林府門外,一個丫頭候在那裡,白瑞寧認出那是林龐氏身邊的大丫頭香草。
香草上前迎了白瑞寧下車,又伺候她上了小轎,直往內院去的路上才說:“太子殿下送了兩個人過來,夫人讓婢子先與孫夫人說一聲,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白瑞寧有點沒聽明白,“什麼人?”
香草抿唇笑笑,“是送給孫少爺的。太子所賜夫人不敢推辭,又擔心孫夫人不在的時候院子裡多了人會引起誤會,這才讓婢子在門前候著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