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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靜耐著性子道:“長姐以為莫如意為什麼要打你?”
白瑞寧納悶地看她一眼,“無非是因為我阻了他離去。”
白瑞靜搖搖頭,“你是當局者迷,我在一旁看得很清楚,他之所以打你,絕對是因為怕你被馬匹拖傷,所以才要你快些放手。”
這番解讀讓白瑞寧一時無語,“拖傷打傷,不都是一回事麼?如果他真是像你說的,他大可勒停馬匹就好”說到這裡,她頓了一頓。
白瑞靜盯著她,“是吧?你也覺得不對?以莫如意的性子,他若真不高興,大可縱馬而去,豈會管你的死活?他停下後再動手,豈不是多此一舉?”
“你別再說了”白瑞寧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沒人能搞弄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可能他就是享受親自動手的快感也說不定,但無論怎樣,都不會有你說的那種可能,他曾對我說過”說順了嘴,一些話差點脫口而出,好在她急急打住。
在石室的時候莫如意就說過。他絕不會因為感謝她而做出任何回報她的舉動,直到現在,白瑞寧也深深地相信著這句話。
所以她不信莫如意是因為她而放了夏芷娟和弟弟,更不相信白瑞靜現在所說的任何一個字。
不過石室一事是夏芷娟下了死令要禁口的。好在最後關頭,白瑞寧仍然記得。
白瑞靜卻是不太好受,眼見白瑞寧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即將衝口說出。卻又咽了回去,那感覺就像是有一千隻猴子在她心裡抓撓一樣,而她也堅信白瑞寧與莫如意之間肯定有什麼旁人不知道的過往,就如白徐氏所說,雖然未必有那麼嚴重,但一定是有的。
可惜,白瑞寧戒心已起。再不好問什麼了。
當天晚上,白瑞寧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間石室,就覺得自己又被捆在那裡。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對面的莫如意還狠狠地吃光了她所有的茶果!
不過,最後他還是放她走了,再回想她再次回去時的情景,他似乎也絲毫沒抱著她還能回去的希望,所以這麼看來,他也不是壞得那麼徹底可再一想到他曾把白松石打得血淋淋地趴在地上,所有的正面想法就全都抵消了。
第二天一早,白瑞寧頂著一對黑眼圈去找夏芷娟。問問能不能去看看白松石。
夏芷娟馬上就拒絕了,不過也說得去探探情況然後再說。
又過了幾天,便是中秋節,因為家裡人員不齊,也沒人有心思去操辦,夏芷娟帶著幾個女孩兒只在老夫人處一起吃了完便算過了節。白徐氏則連面都沒露。
讓白瑞寧心裡好奇的是,白瑞怡始終沒有回府,難道白徐氏仍然沒有改變想和林家結親的主意?還是又出了什麼變故?也沒人知道。
時間轉眼便到了八月下旬,天氣一天天地見了涼,每天早上庭院裡都積了一層落葉,顯得格外蕭肅,白瑞寧這段時間連院子都很少出,專心和陳媽媽學習縫製衣服,希望能在見到白松石的時候,送他件親手做的衣服做禮物。
這日午後,夏芷娟匆匆由前院回來,找到白瑞寧便道:“我現在去看你爸,你和我一起去吧。”
白瑞寧十分興奮,連忙把那件還沒縫完的衣服包了起來,打算見到老爸的時候比一比,看看是不是合身。
相比於她的興致勃勃,夏芷娟卻顯得有點落寞,“這次去,有些事情也該做個了結了。”
這話讓白瑞寧有點不安,做個了結,夏芷娟以前也說過,那是她決定和白松石離婚的時候。
白瑞寧心裡惴惴的,路上試探了幾次,夏芷娟也沒給她正面答覆,突然她又想起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我們去了,不會又一去不回吧?”
夏芷娟還她個白眼,“你的反射弧可以再長一點!這種事情難道不是該在出發前就想清楚的嗎?”
白瑞寧悻悻地,“反正要是不行的話你就會阻止我了”
“那以後我要是不在你身邊呢?”夏芷娟問。
白瑞寧馬上抬頭,看著夏芷娟那略顯疲憊的容顏,突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一直以為自己明白了,可她居然這麼快就忘了前段時間的事,又習慣性地依靠過去。
馬車一直在勻速前進著,輕微的顛簸伴隨著車內的寂靜,直到馬車停下。
“到了,就是這裡。”
白瑞寧跟著夏芷娟下了車,便見一座清幽的小院落在眼前,緊合的木門古樸沉靜,門外並不見有人把守。
夏芷娟此時已上前敲門,沒一會院門開啟,露出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