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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劉明睿病倒在客棧無錢支付店錢與藥費,險些被掌櫃趕出門外。眼見春闈在即,錯過便要再等三年,白瑞寧不顧一切地溜出白府,親手將自己所有的積蓄交給了劉明睿助其治病趕考。後來那劉明睿果然爭氣,不僅一舉考中進士,更在殿試拔得頭籌,成了嘉明帝欽點的頭名狀元。
白老太太得了這個訊息後倒是沖淡了一些對白夏氏母女的不滿,但這件事總歸是說不得的,加上那日白瑞寧去客棧是有人見到的,劉明睿一旦得中,這事難免不會由小變大汙了白家姑娘的名聲,心裡便還是有些不滿,總想著劉明睿要是能來提親,這事才算告一段落。
可事有意外,就連白瑞寧都等著劉明睿誇街之後上門提親之時,竟傳出劉明睿與吏部尚書李大人府上結親之事。白老太太私下裡差人打聽,情況屬實,白瑞寧那段時間茫然渾噩,老太太怒其給白家丟臉,更恐有人扒出白瑞寧之前私會劉明睿一事,於是做主將白瑞寧送往京郊庵堂暫住躲避風頭,這一住,就是兩年。
直到去年年底,白夏氏思念女兒,接連哭訴幾日,白松石亦記起還有一個女兒留在城外,於是藉著外出進香的機會將女兒接了回來,不想一家四口於回程之時發生意外,馬車翻下山去,這才有了現在的白瑞寧一家。
“誰是劉明睿?我不認識。”白瑞寧早得了老太太千萬遍的囑咐,不能再與劉明睿扯上半點關係,於私,白瑞寧也很不待見劉明睿這種人,你要前途要進取都沒問題,你要另娶她人也沒問題,可這麼一聲不響的,連個分手流程都沒有就把她晾在一邊兒了,這算怎麼回事兒呢?騎驢找馬還是卸磨殺驢?於是白瑞寧覺得自己和驢這種生物十分有緣啊!
凌子皓怔了一下,而後見白瑞寧面帶慍色抱歉地一笑,“是我不好,不該提他的。我只想讓你儘快瞭解我一些,我與劉兄本是同年的考生,還曾住在同一家客棧”
白瑞寧聽到這裡面容大變,“你到底要做什麼?這裡可沒人任你訛詐!”
凌子皓連忙道:“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我本應與劉兄一同認識你!那次你們姐妹去進香,我也在那寺中,我本應該與劉兄一同結識於你的!”說到最後,凌子皓聲音高亢,已帶了激動之意。
這是古代神經病嗎?白瑞寧有點害怕,正趕上陳媽媽走到半路發現白瑞寧沒有跟上返回來找她,一見院外站著個陌生男子,連忙護住白瑞寧,朝凌子皓喝道:“什麼人如此大膽,敢擅闖官家府宅!”
凌子皓見來了人,神情越發急迫,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白瑞寧,可最後終還是抵不過陳媽媽的怒視,抬手一揖,低著頭,心事重重地走了。
陳媽媽連忙回頭拉住白瑞寧,“那是什麼人?”
白瑞寧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跑來說了一堆有關劉明睿的事你說會不會是來訛詐的?想用當年的事”
陳媽媽憂心忡忡地想了想,拉著白瑞寧往內院走。
陳媽媽帶著白瑞寧第一時間找到了夏芷娟,先將今天在百順齋外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夏芷娟聽罷眉間深鎖,“如此說來,莫如意只是無法確定老爺所寫之物的真偽,雖不放人,卻也不會害他的性命了。”
白瑞寧急道:“可他要是再打人怎麼辦?還有瑞家”
夏芷娟揉揉額角,忽地抬頭與陳媽媽道:“去寧國寺的事準備得如何了?”
陳媽媽忙答道:“已準備妥當。”
“既然知道老爺現在沒有性命之憂,我們倒也不用再怎麼擔心了,一切等我見過林老夫人後再說吧。”
陳媽媽點頭應下,白瑞寧抿著唇想了想,“媽,我也想去。”
夏芷娟想了想,還沒等回答,白瑞寧又道:“我和林淵也算一面之識了,要是他也去寧國寺,見了他我還能再多探出點訊息來。”
“不行!”夏芷娟這次想都沒想,極為嚴肅地道:“瑞瑞,你該知道你現在生活在什麼地方,當年劉明睿的事你都忘了?無論對方是誰,男女之防必須謹守,絕不能再私下會面林淵,聽懂了嗎?”
白瑞寧被這乍來的嚴肅斥責說得有點尷尬,她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但白松石被抓,身為子女的,她也只是想用自己有限的能力幫一點忙而己。
見她不是心思,陳媽媽忙道:“姑娘知道了,絕不會再犯的。夫人,剛剛府外有人與姑娘胡言亂語,說的正是劉狀元當年的事”
夏芷娟聽完陳媽媽的話,連忙向白瑞寧問道:“他都和你說什麼了?”
白瑞寧只得再低聲轉述一遍凌子皓的話,夏芷娟聽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