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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就有輕嘲聲傳來。
胡筱舉著一杯紅酒,款款依依的走了過來,她向她放在桌上的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而後湊近喬心繪,用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低低道:“喬心繪你贏了,若是比千人枕萬人睡,我還真是比不過你,隨便逮著一個男人就能獻身,不過就是一隻破耳墜而已,你要要我就讓給你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
說罷她清脆的笑出了聲,用大家都聽得到的聲音道:“心繪,恭喜你,雖然我挺喜歡這隻耳墜的,但是你得到了我同樣為你開心。”
胡筱當然沒有那麼好心。
喬心繪看著被她的笑聲引來的眾人,看著眾人對她的指指點點,她默默的坐了下去。這樣的東西,白白拿到了自己手裡,任是誰,都會懷疑自己跟那位先生是不是做過什麼見不得光的交易。
胡筱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得意的彎了彎眉眼,轉身離開時看到喬心繪身旁的商清弦眼中隱晦的神色,她挑了挑眉,曖昧的朝他道:“商先生真是好肚量,只可惜剛剛拍下這隻耳墜的人不是你。”
“嗯,不知道你會不會也覺得可惜不是你得到這隻耳墜。”商清弦用餐巾擦了擦手,神色淡淡的道。
“你——”胡筱瞪大了眼看向商清弦,卻只見他無波無瀾甚至都沒有看向自己,心裡一股無名怒火噴發。商清弦是圈子裡出了名的謙謙君子,不想為了喬心繪這樣對待自己,她心裡冷笑,喬心繪是什麼樣的人恐怕他都還被她矇在鼓裡,等他知道了,有他哭的時候!
喬心繪一出宴會就直奔自己的公寓而去。
從櫃子底翻出那個小木匣子,開啟匣蓋,便迫不及待找起了那個耳墜。
果然,在一個小紅絨盒裡找到了。
她將今天得到的那個耳墜同一直放在匣子裡的耳墜比對了下,發現果真是一對兒。
剛剛聽司儀說,這是十年前的慈善拍賣會上拾取到的,也就是說是她母親十年前不小心丟的。不過就是一個翡翠耳墜而已,如果說胡筱抬價是為了跟她抬槓,那剛剛那位明先生又為什麼要以高價拍下它,反而轉送給了自己?
喬心繪不認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那就是這個耳墜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其實最近她老覺得不對勁,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總覺得許多事都彷彿透著怪異,好像一條條線索一般,但是真等到她想要弄清楚的時候,那些線索卻根本拼湊不起來。
將她送過來的商清弦並沒有離開,泊好車後便跟著上了公寓。
一路往上,他的心情複雜萬分。
這裡,是從前心繪的公寓,他從前常常來這裡,自從三年前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想著她最近和宋祁楠鬧得風風雨雨,還有今天宋祁楠看到她時的淡漠眼神,商清弦深吸了一口氣。
如果真要讓他放棄她,只是這樣想想,他感覺自己的心都痛得彷彿無法呼吸了一般。
沒關係,不是說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了嗎?那就重新開始,即便是從朋友開始。
他眼裡有光芒閃過,如果正如他聽說的那樣,宋祁楠忘了她或許,這是上天給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
商清弦推開喬心繪沒有關上的房門來到了她的臥室。
他掃了眼周圍,跟從前的格局比一點都沒有變。
心繪是一個很念舊的人,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事情,也是他現在唯一能憑藉的事情。
見她正坐在床邊愣愣的看著一個木匣子,商清弦走了過去。
她手上拿著一對耳墜,不是一隻,而是一對。
商清弦一愣,這個耳墜不就是剛剛那位明先生拍下來找人送給她的嗎?他本來還想問她是怎麼回事的,可是又怕問了過後顯得自己不信任她,所以一直壓抑著疑惑。
現在
“心繪,到底怎麼了?剛剛那個人是誰,你認識嗎?”他終於忍不住問道。
喬心繪的神情比他還要疑惑,似乎忘記了兩人正獨處在同一個屋子裡,她向他舉了舉手中的耳墜,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不過這隻耳墜,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她舉著從木匣子裡拿出來的那一隻耳墜。
“他將東西送給你,難道是因為知道你有一隻一模一樣的?或者說,他是你母親的故人?”
故人?
喬心繪心裡閃過什麼。
如果說剛剛那位先生是她母親的故人的話,那那位先生也太年輕了一點,如果說是那位先生的長輩是她母親的故人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