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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裡卻帶了淡淡的嘲諷。
喬心繪也終於忍不住眼圈一紅。
她不想做出這樣一副死人樣子的,可是聽到他用自己曾經對他說過的話來問自己,她心裡開始壓抑不住的顫抖。
他果然記起了很多,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多,這麼多,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她點了點頭了,仰頭輕笑讓眼淚回去:“那你心疼了嗎?我受傷,你心疼嗎?”
宋祁楠不點頭也不搖頭,他只是目光沉沉的盯著她,良久才鬆開了她的身子往辦公室外面走去:“我下午還有一個會議,你下午收拾一下回去吧,晚上我有應酬,你不用等我。”
等到關門聲傳來,喬心繪終於忍不住癱軟在地上。
她雙手捂住臉,低低的哭出聲來,像是要將這幾天的苦悶全都發洩出來。
該怎麼辦
她無聲的張了張唇,喊出了宋祁楠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可是手中空空的,連心也空空的。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手帕遞了過來。
喬心繪沒有抬起頭,她漸漸止住了哭聲,接過了手帕,低著頭擦了擦。
有人坐在了她的身旁,身上傳來淡淡的消毒水味。
喬心繪想要跟容四打個招呼的,可是張嘴時嗓子黯啞得不行,她索性閉了嘴,沉默的盯著地面。
她不說話,容四也沒有說話。
兩人就這樣安靜的呆了好久,終於容四接了個電話,他低聲交代了幾句又站了起來,在他快要出辦公室時,喬心繪叫住了他。
她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語氣裡是藏也藏不住的悲哀:“容四,我只問你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不配站在祁楠的身邊?”
容四的腳步頓了頓,好久聲音才淡淡的飄來:“這種事情,沒有配不配,只有願不願意。”
說完,他便消失在了辦公室。
喬心繪忍住雙腿的痠麻站起身,她找到自己的手機給古秋打了一個電話,沒過一會兒古秋便開車到宋氏來接她了。
離開的路上,古秋很想問她昨晚是不是跟宋祁楠在一起?宋祁楠到底已經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不?或者說,宋祁楠知不知道她快要離開了?
可是看著喬心繪壓抑的悲傷,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
“想去哪裡?”她想到剛剛心繪給自己打電話時,說想讓自己帶她去一個地方,便想借著這個話題轉移下她的注意力。
喬心繪默了默才道:“去小秋你的造型設計師那裡吧,今晚我想要出席一個宴會。”
古秋雖然訝異,卻還是點了點頭,車子掉了個頭,就往前衝去。
金色蕾絲的門簾被掀起,古秋轉了個身,立馬就被眼前的女人給驚豔到了。
偏分的頭被鬆鬆的朝後挽起,前面留了一小搓卷卷的髮絲,頭髮只是簡單的弄了弄,卻越加襯得心繪有種沉靜的古典美,她的五官很精緻,明媚卻並不張揚,微微抿著唇笑著時,頰邊有淺到幾乎看不見的梨渦,一雙秋水黑眸直直的注視著人時,讓人有種繾綣溫存的美好感覺。
造型師依舊給她穿了一身白色的及膝小禮裙,單肩斜拉而下一串細細的碎鑽,沒有其它的裝飾,樣式簡單大方。
她朝古秋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怎麼樣?”
古秋打趣的裝深沉低道:“我只恨今生為何不是男兒身!”
喬心繪被她逗樂了,拉著裙襬又在鏡子前看了看。
古秋見她的心情比剛剛好了不少,走上前嘖了嘖舌:“心繪,你真適合穿白色,要是你以後穿上白色的婚紗,指不定美成啥樣了,新郎估計都要被你迷得忘了結婚的臺詞!”
喬心繪愣了愣,只低低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重新回到車上,古秋問她:“要不要先吃點什麼東西墊底,宴會上的東西你絕對吃不飽的,萬一還有什麼事情要應對的,餓著了可不行,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
喬心繪從車鏡上看了自己的妝容一眼,很完美,她很少這樣化,淡淡的搖頭:“不用了,我中午吃得比較多,現在還不餓。”
“好吧,今晚要我陪著你嗎?”古秋瞟了她一眼,總是怕她出事沒有人照應。
喬心繪輕笑:“沒事的,我一個人能應付過來的,你就別擔心了。”
“那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歐啦,不要擔心我。”
將喬心繪直接放在宴會門口,古秋就驅車離開。
喬心繪深吸了一口氣,轉頭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