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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她咬了咬牙,“不小心”擋住了宋祁楠的視線:“祁楠,你在看什麼呢?時間不早了,我們該進去了。”
宋祁楠從商清弦禮貌而又疏離的目光中移過視線,徑直一步走向了大門口,徒留她一人在後面跺腳。
喬心繪挽著商清弦的手走進了大堂瞑。
大堂跟她許多次來時一樣,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中間的小舞臺被重新裝飾了一番,顯得比上次隆重嚴肅了不少。
前面擺了很多的圓桌,由近到遠。喬心繪知道這顯示著今天參加宴會客人的身份,身份顯赫的,自然會坐在最靠前的一張桌子上,以此類推。
很快商清弦就挽著她來到了第一排的圓桌上瑕。
喬心繪絲毫不感到驚訝,商氏在他手上,漸漸的比從前更加輝煌。他也比從前更加成熟穩重,成為了一個成功的商人。
他們剛剛坐定,旁邊不遠處的椅子上,宋祁楠和胡筱就坐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得到那邊有冷冷的目光傳來,她不敢去辨識是屬於祁楠的還是胡筱的,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指。
這個宴會,她不該來的。
作為這樣尷尬的身份,她怕再給商清弦添麻煩。
宴會八點開始,第一排圓桌的人喬心繪其實都並不覺得陌生,特別是容四還有擎非都在宋祁楠身邊坐了下來。
等到燈光第一次暗下去時,宴會便是正式開始了。
主持人和舉辦人如往常般寒暄了一陣,然後宣佈慈善拍賣會正式開始,前面陸陸續續放上來一些珠寶首飾或名家字畫,也陸陸續續有人競拍。
喬心繪對這些不感興趣。從前琪諾阿姨很喜歡來這種場合,她悄悄來拍過一些東西給她送去,但是自從知道那些東西是她送去的後,琪諾阿姨又原封不動的給她送了回去。
商清弦問她餓不餓,她胡亂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商清弦輕笑了一聲,還是從桌上給她端來了一塊糕點。
整張桌子,幾乎只有她一個人這裡有動靜,喬心繪不好意思自己吃東西,抬起頭時和正對面的一個男人對上了眼。她有些驚訝的看著那個男人,如果她沒有記錯,昨天她回喬家大宅時,剛好碰到這個男人從家裡出來,應該是爸爸的客人。
但是當時爸爸的語氣不怎麼好,似乎兩人談的事情沒有談妥。
對面的男人也看到了喬心繪正打量著自己,他朝她露出個疏離卻有禮的笑容,而後便漠然的轉開頭,認真的開始聽臺上展示的東西。
“各位先生女士,我們最後要展示的物品是一隻翡翠耳墜。沒錯,大家都沒有聽錯,我們最後展示的是‘一隻’耳墜,而非一對。”
禮儀小姐將物品從臺下盛了上去,司儀透過早已經準備好的小燈,將那支耳墜擱在燈前。碧玉色的翡翠耳墜,造型有些古樸,卻是簡簡單單的水滴形狀,被盛放在鏤空的銀質圓圈之中,在燈光的照耀下,古樸的耳墜,竟散發著一種柔和的美,讓人一看就知道那玉的珍貴。
司儀感嘆:“這隻耳墜是十年前盛華的慈善拍賣會上被一名侍應生拾到的,因為一直沒有失主來認領,所以放在盛華已經十年。這一次,若是有哪位買主願意買下來,能找到失去這支耳墜的主人,便是一段佳話,若是這支耳墜與失主無緣,倒不若成就一次善心,為失主積福。”
喬心繪震驚萬分的盯著司儀手上的那隻耳墜。不是因為它的玉質地是多麼的上乘,而是因為這隻耳墜的熟悉。
若是她沒有記錯,她放在自己公寓裡一個小木匣子裡,就有一隻跟這隻耳墜一模一樣的耳墜。
當年母親將那隻耳墜送給她時,曾說過另一隻耳墜丟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她本來也不把那隻耳墜當一回事的,畢竟只戴一隻耳墜,總讓人覺得怪怪的,後來就漸漸丟到了腦後。直到母親去世,這隻耳墜也成為了她留給自己的為數不多的東西之一,便被她珍藏了起來。
可是沒有想到,那隻丟了的耳墜,竟然是丟在了盛華里。
喬心繪有些焦急的細細打量著那隻耳墜,生怕因為自己看錯了而誤會了,她焦急而又迫切的神情一點都不差的落在了對面的男人眼裡,他的眸中閃過一絲暗芒。
“起價五萬,有人拍嗎?”最後一輪競拍開始。
喬心繪迫不及待的就喊了出來:“六萬。”既然是母親丟的那一隻耳墜,她想要試著將它們拼湊完整。
身旁的商清弦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她,或許是沒有料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