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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曠山峰的車,我又說:“剛剛還在為溫雪玉的病流淚,一會兒就在約洗腳妹吃飯,你好色這一點看來改不了了”曠山峰邊發動車子邊說:“逢場作戲。別看我一會兒約這個吃飯,一會兒約那個喝咖啡,以前可能會真約,現在絕對不會了。下次,下次誰認識誰呀。”
“但願你說點是真話,你也該收心了。”
“收心,收心。”
然後就是一陣沉默。
還是曠山峰憋不住,問道:“你今天約我,真的沒有事嗎?”
“要說事情嘛,”
我說,“我有一種感覺,就是你和陰立仁的矛盾白熱化了。聽說他的一個手下把你的一個手下打了,你又在報復。你們這樣冤冤相報何時了。”
“沒辦法。他把我的人差點打死,有仇不報何謂君子。”
曠山峰說。
“為什麼不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呢?”
“報警?有作用嗎。J市告陰立仁的還少了嗎?結果呢。”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
“你現在在刑警隊,以前沒有啊。”
“此一時彼一時。今年是奧運年,你要考慮全市人民的感受,你要考慮全市社會治安大局的平穩,不要因為自己的衝動,影響市民的正常生活。”
“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我不懂你那些大道理,我有我的做事原則。”
“作為戰友我奉勸你一句,陰立仁的事情你有警察,少摻和,少添亂。”
“不可能。李果毅你給我聽好了,絕不可能。一想到溫雪玉,我就跟他沒完。”
結果我和曠山峰不歡而散——nul
正文 第九十六章 幸好有溫莎的手(上)
李果毅來看溫雪玉,溫雪玉的心情有了一些好轉。
他勸我的那些話,不無道理,但我怎麼也聽不進去。要我放過陰立仁,可能嗎?我甚至懷疑李果毅是陰立仁派來的說客、奸細。
陰立仁,你黔驢技窮,我自從容。我想。
溫雪玉手術這天,我和溫莎一早就到了醫院。可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我們來的時候,她早已進了手術室。小保姆說,今天還有幾臺手術,醫生說讓阿姨先做,第一個做,7點過一點就進了手術室。
我們只好在手術室外等候。這種等候是刻骨銘心的,它既讓人生出無限的擔心,擔心手術過程中溫雪玉出什麼意外;又讓人生出許多的希冀,真盼望開啟肚子、切開子宮,裡面只是長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比如包蟲、血吸蟲等等,總之它不是惡性腫瘤,那該多好呀!雖然包蟲、血吸蟲還有其他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也令人討厭,但是目前我就希望它們長在溫雪玉的子宮裡,至於包蟲、血吸蟲會不會長在子宮裡那是醫學上的事,世界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我祈禱這種奇蹟能出現在朱麗莎身上。
我在手術室外的過道上來回走動,就象一個失去重心但又不願停止轉動的陀螺一樣在那裡搖搖擺擺。
溫莎與小保姆坐在長條凳上,邊哭邊說著什麼。
昨天晚上,我把溫莎叫到辦公室。當時我剛去醫院在溫雪玉的手術單上籤了字,手術時間定在第2天上午。
在叫溫莎之前我也很猶豫,給不給她說呢?如果不說的話,這麼大的事不讓她知道,有點不合情理吧,而且她遲早也會知道;如果跟她說了,她能夠承受得住嗎?她承受不住怎麼辦?她的身體出現問題怎麼辦?我權衡再三,最後還是決定相信她,相信她能夠挺得住。
溫莎進了我的辦公室,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眼簾低垂,也不說話。在我看來這是一種對我比較寬容的態度,她不像以前那樣仇恨我了。這一點足以令我感到欣慰。
我說:“莎莎,找你來主要是跟你講一講你媽的病情。”
溫莎一下子站了起來,急切地問道:“我媽怎麼啦?我媽的病怎麼啦?”
“你不要急。”
我說,“醫院檢查說你媽可能得了宮頸癌,明天做手術,手術後進行活檢,再進行確診。”
“啊,宮頸癌?”
溫莎直搖頭,一個勁地說,“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說:“我也不相信。”
溫莎好象是自言自語:“可醫院的檢查能有錯嗎?難怪這兩天我要到醫院去,可我媽說她沒事,馬上就出院了,讓我在她出院的時候再去接她。媽,媽呀”
隨著這一聲“媽呀”溫莎竟然暈倒在了沙發上。我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