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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這個時候竟然也是盲然無措,孤獨無助。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拿起來一聽竟是陰立家的。
“曠老闆嗎?我是陰立家。”
我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說:“哎喲,是陰總啊。今天真是出太陽了,陰總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曠老闆,我打電話是恭喜你,”
陰立家話中有話,“恭喜你又交了桃花運呀。”
我知道他是黃鼠狼拜年,也知道他指的是葉玫那件事,但我必須裝傻。於是說:“我那有什麼桃花運呀。陰總是在開玩笑吧,我又不是你,日日美女不離,夜夜笙歌不輟。”
“行了,曠老闆你就別跟我繞了。”
陰立家要亮牌了,“但我得提醒你做事要有分寸,不要得寸進尺。”
“我怎麼聽不懂呢,陰總。”
我譏諷道,“不要得寸進尺?好象這句話你應該用來自勉吧。”
陰立家一下急了,“曠山峰,趙軍的未婚妻被你們輪姦,你以為別人不知道。你成天罵我們是黑社會,我看你們才是地地道道的黑社會。”
我大聲地吼道:“陰立家,我告訴你,有些事你們黑社會肯定做過,而我們不是黑社會,所以我們沒做過。”
說完我便將電話壓了。過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一看還是剛才的號碼,知道是陰立家打來的,他無非還要說一些證據確鑿、走著瞧之類的話,懶得理他,於是把電話線撥掉。又一想陰立家座機打不通肯定還會打手機,索性把手機也關了——nul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做流氓易,做好人難((下)
我這叫以無恥對無恥,以無賴對無賴,以無理對無理。用流氓哲學來解釋的話,就是誰叫你是陰立家呢,我曠山峰哪有那麼多的真話對你講,哪有那麼多的時間聽你亂扯。
我不得不驚詫於我講假話的功夫,一點都不臉紅,一點都不結巴,一點都不示軟。這麼多年的流氓生涯,使我養成了多變的性格,有時在鬼前我是人,在人前我是鬼;有時在人前我是好人,在鬼前我是厲鬼。
不過,陰立家的話又一次提醒了我。他使我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想起了那個叫葉玫的沙姐。葉玫沒有錯,她錯在找了趙軍做男友。而我自己有沒有錯呢?我曾說過要改變過去的一些生活方式,但我很快就以自己卑劣的行動踐踏了這句話。陰立家剛才說的“你成天罵我們是黑社會,我看你們才是地地道道的黑社會”這句話是多麼的令我羞愧呀,因為從一定意義上講他的話是正確的,我們不是黑社會又是什麼?陰氏集團的人都罵我們是黑社會,我們還有什麼藉口能把自己漂白?做流氓易,做好人難那!
難道我就甘心繼續做流氓嗎?如果不做流氓就不能與陰氏集團鬥了嗎?我在心中不斷地問著自己。其實對我來說不是缺乏答案,而是缺乏信心,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心不由己,道理如斯也。
我想我和大家還應該再一次統一認識。於是召來了沙胖子等4人,對他們講,剛才陰立家給我打來了電話,你們猜他說什麼了?
哥幾個猶猶豫豫的,難道他說葉玫的事了?
我說,兄弟們,對了,他正是說葉玫的事,當然我沒有承認。但不承認不等於沒做過,不承認別人不一定就相信。這件事有點節外生枝,打亂了我們的步驟。當然主要責任在我,我是老闆,女人也是我先上的,所以我要負主要責任。
王剛說,不,首長,主要責任在我,你處罰我吧。
沙胖子說,首長,主要責任在我,你處罰我吧。
白健全也說,女人是我給首長弄去的,怪我。
我說,行了,兄弟們,我都說了主要責任在我,要罰也是罰我自己。這件事事出有因,就不再追究了,但下為例。
這時李味的嘴動了幾下,似乎想說什麼但又咽了下去。是想承擔部分責任還是認為我該罰不罰?不得而知。
我接著說:“在這裡我有必須強調這麼幾點:一是重申重大行動必須經我批准,任何人不得擅作主張;二是以今天劃線,我們再不能做對不起良心的事了,再不能墮落下去了,我們要自己拯救自己。我們要做對社會、對民眾有益的事,與陰氏集團做鬥爭就是這樣的事。也許你們會說政府都不管,警察都不管,我們管那麼多幹啥?這種認識是錯誤的。我們與陰氏集團有仇,我們瞭解、熟悉陰氏集團,我們有能力戰勝陰氏集團,所以我們要有捨我其誰的英雄氣概,堅決地毫不妥協地與陰氏集團鬥下去;三是這一段的行動要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