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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幾個保護費嘛,我作主不收了,兄弟們的工作我來做。”
“那好,大家可是聽見了的啊。”
我將刀鋒往陰立仁的喉嚨頂了一頂,“讓你的手下靠後。”
“靠後。”
“槍放下。”
“槍放下。”
“你得送我們出去。”
說著我將刀抵在了陰立仁的腰上,然後擁著陰立仁就往外走。沙胖子、李味居前,王剛居後。陰立仁的幾十個打手在距我們5、6米遠的地方團團將我們圍住,我們走他們走,我們停他們停。我在人群中發現了陰立業、陰立家的影子。更驚奇的是我又一次發現了李果毅的影子。
酒店的客人見我們這個陣勢,有人說是拍電視劇,有人說拍電視咋不見攝像機,肯定是黑幫火拼,於是大家紛紛躲避。
我見沙胖子他們都進了車,於是我屁股坐在駕駛座上,嘴巴對著陰立仁的耳朵悄悄說:“你的手下把你的肩弄傷了,回去後一定要把他宰了。另外你肯定也不會忘記,如果警察找我們的話,我們老戰友是在鬧著玩,如果其他人問,我們是在拍電視劇,要不然”
然後我將他一推,“嗚”的一腳油門便把車開了出去。陰立仁的那幫打手急忙躲閃,幾秒鐘便被我們拋在了身後——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李味說:我想吃奶(上)
我說:“兄弟們,現在幹什麼?”
李味說:“報告首長,我想吃奶。”
沙胖子說:“你要吃奶?回去找你媽去。”
大家一陣狂笑。
李味又說我想吃藏妹的奶。
我說好,咱們就到藏吧去吧。
王剛道我們還沒有吃飯呢,咱們先去吃烤肉吧,純正的J市烤肉,羊肉肥的流油,羊腰嫩的如水,再整點二鍋頭,那個香啊。不是巴西烤肉或韓國烤肉可以比的。說著咂咂嘴。
大家說好,我們先去吃烤肉了。
我們找了一個相對乾淨的烤肉店,點了幾把羊肉和羊腰子,自己動手烤了起來。然後要來2瓶二鍋頭,不一會兒,大家便邊烤邊吃邊喝起來。
真是太開心了,肉肥腰嫩酒香關鍵是陰立仁這老大不過如此而已,不堪一戲整個過程絲絲如扣,就是電視劇導演也很難導得如此好,不費一槍一彈,陰立仁便掛了花,傻了眼,氣了肺,丟了臉。一個字,爽。
吃完後,我便將車開往藏吧。藏吧的門口站著5、6個穿藏服的迎賓藏妹,見我們進去異口同聲地說:“扎西德勒”這些藏妹也不知道有幾個是純的,別看她們都穿著藏服,說不定還就是漢族姑娘。如果要玩真正的藏妹,你必須跟“媽咪”反覆叮嚀。
進到裡面,我們一人要了一個包廂。我因為喝得比較多,而且是茅臺酒和二鍋頭摻和著喝,所以進了包廂便躺在沙發上睡了。酥油和奶茶的味道陣陣襲來,可還是擋不住溫雪玉的影子如期而至
那是18年前,我從步兵學校畢業的第2年。因為我發表了兩篇豆腐塊文章和一首詩,被調到了師部宣傳科當幹事。兩篇豆腐塊文章記不清楚了,那首詩還有點印象。《沙漠裡說愛情》——沙粒是別人散佈的流言蜚語如同金戈鐵馬般襲來不太成熟的沙棘紛紛落地再也醞釀不出天然瓊液而胡楊林則是一堵傲然的牆每年春夏都有情愛發芽海市蜃景是永恆的第三者站在地平線上用媚笑招手秋天的沙蓬折枝而往半途被駱駝客用手取暖紅柳用手緊緊地抱住戀人誘惑成為它心中虛幻的風景乾旱是無形的吵吵嚷嚷曠日持久的考驗戀人的耐性一根貌似高大的白楊猛然枯朽重重地甩在甜蜜的溫床上芨芨草卻在渴望種集結什麼也無法阻止它不斷生長師部在一個山溝裡,錯落有秩地建著十幾排平房。西部的山及山溝大部分都是光禿禿的,而這裡卻不同,到處長滿了野草和野花,因為祁連山融化的雪水形成了一條小溝流經這裡,所以大家都叫它紅溝——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李味說:我想吃奶(下)
紅溝的日子是單調的、寂寞的。那時正是我性生理和性心理都發育成熟的時候,不可遏止的慾望催促我不停地用其他方式來解決問題,可這也只是簡單地解決了生理問題,而心理問題靠“自扣”是沒法解決的。少男懷春,加之我天生是個情種,於是愈加的孤獨和愁悶。寫東西就成了我唯一的精神寄託。那時每天我都要寫1至2篇(首),有詩歌,有散文,各種報刊時不時發表一點我的東西,精神也就有了些許的寄託,虛榮心也就得到了些許的滿足。後來我想,寫東西的人為什麼被稱之為“騷客”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