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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豈不是白等一晚上。這樣,你去躲,我來找。找著了,你就任我處置。怎麼樣?”饜足後的重華,兩眼發亮。
“我躲起來,你可找不著。”
“那還有什麼意思?沒情趣!”重華伸手掐掐珈藍的腰,滑不留手,嗯,手感真好。
珈藍把他的爪子拍開,“咱們出去吧。省得一會兒萬一父皇找咱們有事。”
“嗯,等等,我在這多花上做個記號。”
珈藍扒開花骨朵,正好四下無人,她整了整衣衫,當先飛出。
日子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她生平頭一次對聖殿的修行生活有了非議。
重華隨後出來,一下跳到恢復原樣的珈藍肩上。發現這個位置視野頗好,剛好看到珈藍壯觀的胸。他迅速跑動幾步,移到領口處,打算滑滑梯進去。才剛往下滑,就被珈藍的小指彈開了,沒有得逞。
“光天化日的,給我正經點。”珈藍壓低聲音道。她甚怕癢,給他這麼搗蛋哪行。
重華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穩住去勢,落地恢復成原樣。轉眼瞅瞅做了記號的花朵,光天化日得正經點,那暗室之內自然就可以放肆了,嗯,明白了。
初初的那段,兩人確實是胡鬧過一陣的。重華自小愛玩、會玩。珈藍被他帶著上天如天下海的玩,漸漸也釋放出一些過去愛笑愛跳的天性。以至於某次回聖殿省親,連柳冶都詫異她的變化,“太子殿下,師妹,這邊走,師傅在等你們。”
莫靖不大樂見珈藍的轉變,珈藍見師傅面容沉肅,當即收了笑,靜立一旁。
重華滿心的不樂意,他好容易才讓珈藍有了如許改變。一開始的時候,她總是冷靜的面孔相待,他都快抓狂了。幾番幾復的才有瞭如今淡然表面下的放鬆。
“太子殿下,珈藍走的是一條絕情、絕欲,絕唸的修行之道,你引她動情、動欲、動念,萬一術法反噬,這後果不堪設想。你想過沒有?”
“會怎樣?”聽聞此語,重華忙正色問。
“輕則術法盡失,重則傷及其身。聽說,你還在遍尋忘情水的解法?”
重華抬起頭,“是,長老能否告知。”他已命人找了多年,至今無果。
“無須解,你已引得她的慾念,無須解。珈藍,你是否覺得進來修行進益緩慢,甚而還有倒退的跡象?”
珈藍默然點頭,半晌說:“師傅,弟子不悔。”飛昇上神後的寂寞闌珊,是在和重華的逗趣、笑鬧中慢慢消失的。忘情絕欲,雖然可以達到修行的至上無垠境界,可高處不勝寒。她不想獨自品嚐那個滋味。重華曾帶她去廣寒宮裡玩過,那萬年孤寂的月中仙子,空虛絕望。珈藍自覺她不會如嫦娥一般,但對重華描述的種種樂事,她也想嘗試一番。
“罷了,心是關不住的。既然你已作出了選擇,為師多說無益。你且去吧!日後也莫要再多來。低等弟子定性不足,見多了很容易就走火入魔。”
珈藍跪下磕了個頭,“是,弟子領命。”
珈藍不是不傷感的,她是戰亂的孤兒,自小被師傅撿回,從低階弟子一直到今日。
“莫靖老頭叫你不要多來,又不是叫你不要來了,別難過了。”重華其實樂見珈藍少來此地,不然很容易又變回從前冷冰冰的樣子。
“聽師傅說過,那時他路經天族與魔族的戰場,當時屍橫遍野。只得我一個小女孩坐在一堆屍首中嚎哭,他一時不忍,又探得我是靈根慧胎便帶了我回聖殿。若無師傅,我早已活活餓死了。可我那時太小,一點記憶都沒有。師傅說曾問及我父母,我茫然不知。”
“哦,所以你才只有名沒有姓。沒關係,你跟我姓姬就好了。姬珈藍,也蠻好聽的。”
珈藍瞪他一眼,“這哪是姓氏的問題,於我而言,聖殿就是我的根。”
重華轉目身側,忽而眼一亮,拉著珈藍看:“你看,這些花花草草也不是混沌初開就在此處的,是後來被移植過來的。咱們種的青蓮,原本是隻開在西天梵境的。如果它說只有西天靈山才是它的根,又豈肯開花。”
珈藍看著他,慢慢點頭,“嗯,你說的也有道理。”
重華看她不再介懷,“走,帶你去天河玩。我知道一個好地方。”
方才莫靖雖未相責,珈藍還是有點自責,“咱們這樣整日的玩耍,不好吧。”
“我有去協助父皇處理事務啊,是辦完了事他放我出來的。你放心吧,我怎麼會一味貪玩,讓父皇獨自忙碌。”
“天河我們改日再去,來,我帶你在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