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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為何季愉會對信申動心了。原來一個人的溫柔,能讓人像吃了蜂蜜,甜到了心窩口。
“隗誠大人熱心腸,是個好人。”叔碧諾諾地說,臉紅了又紅。
季愉想鼓勵她,又說不出違心的話。隗誠這個人,真的有些問題。這時候,她便想,若公良在該多好。不到半天而已,她居然在想念他了。
“阿斕?”叔碧看她臉色陰晴不定,疑問道。
季愉忽然湊到她臉邊,指頭貼在她唇上噓一聲。這室內,連阿採都被她支出去了。而且特別吩咐阿採關了門再放下門簾。叔碧是被她嚇了一跳,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她。季愉貼在了她耳畔,低聲道:“是我。”
什麼?叔碧忽地轉過頭,對著她雙眼:這個聲音,她一下就聽出來了。可是,眼前這個人,變了個樣啊。而且,除了剛剛那句,之前的聲音調子也不是——
季愉咧開嘴,說起故事來:“曾經,有兩個姊妹,約好若有一日有喜歡之人,要一同採樂山上杜鵑花兒,戴在髮髻上出嫁。”
叔碧猛眨眼皮,嘴巴大張。
季愉趕緊拿手死死捂住她嘴:噓噓噓。
叔碧點下頭,等季愉鬆開指頭。她喘出口大氣,站起來手舞足蹈:你這傢伙,別提我們多擔心,以為你在曲阜出事了呢。
季愉站起來幫她撫摸胸背,讓她能喘氣,以手勢表示自己愧疚:我希望能儘快通知你們。但一直找不到辦法。這個事,樂芊夫人知道的。
叔碧甩開她手,氣呼呼坐下來:樂芊夫人都知道了,卻不告訴我。難道我不可靠?
季愉蹲在她面前,笑呵呵的:我這不是遇到你,馬上找機會告訴你了嗎?
叔碧內心裡早就氣消了,只是惱著,對她扮鬼臉:你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你嗎?
對此,季愉早有法子對付: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快要嫁人了。
叔碧猛地記了起來,朝她又愣大嘴巴,大大的口足以吞下一個雞蛋。
季愉只得長話短說,撿緊要的事件告知她。
這一個故事講完,去掉了半個時辰。叔碧聽完之後,好一陣沒有吭聲。她為季愉的擔心多於高興。
“阿斕,我不知此事如何是好。”叔碧心裡毫無主意時,便會絞指頭。
“我也不知。”季愉聳聳肩說,“但他對我說,不需擔心,要我與你相認。”
叔碧抬頭看她,驚異道:“此人,聽來與他人不同。”
“他唯一可取之處,不口是心非。”季愉哎著聲道。
叔碧聽她這句嘆氣,倒是明瞭她真是愛上那人了,不由歡笑:“此事甚好。”
“哎?”季愉疑問。
“你變美了,可以氣死仲蘭。”叔碧向她調皮地眨眼睛。
季愉想到呂姬一家子,面部微暗,道:“你應已聽說,仲蘭如今是信申君之妹。”
叔碧咬牙齒:“我不信她會是信申君之妹,此事必有蹊蹺。再言,信申君如此聰慧之人,怎會願意認仲蘭為阿妹,自取其辱。”
季愉確實不知道信申是怎麼想的。那天在市集相遇,在路室說的那段對話,她到現在還琢磨不清他話裡的含義。
“貴女。”阿採拉開條門縫,向門簾內低聲喊道,“有人過來。”
什麼人?室內的兩人在相視一眼後,立馬端正跪坐起來。
門外響起隗誠和氣的聲音:“我聽聞貴女叔碧在此做客。”
叔碧為此不得向季愉擠了個眼色:你對這個人什麼看法?我是喜歡他,不過,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季愉回她個眼色:鎬京城內人際複雜,此人乃宮中之人,你多多堤防,不會有錯。
叔碧頓悟:之前季愉猶猶豫豫,便是因為這隗誠啊。
寺人譁拉開門,隗誠走了進來,掀起門簾笑道:“打擾兩位了。”
叔碧仍是避著與他正眼對望。季愉笑著迎上去說:“阿兄深夜過來,是有何事?”
“明日便要進公宮,我唯恐阿妹與貴女叔碧不知宮中規矩,特來告知。”隗誠言語真誠,至少在季愉她們聽來,他每一句話似乎都是為她們著想。
“阿兄請講。”季愉道,不會阻止他說話。他說得愈多,愈有利於她們瞭解他。
隗誠見旁邊擱有壺與杯,自己拿起倒了杯水。
看起來真是蠻和藹可親的一個人。季愉與叔碧互相遞交個眼色。
抿口水,隗誠說:“宮中規矩多。公宮規矩更多。因是女子居多,避免不了猜忌與閒言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