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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緣,也能互結為閨蜜。
像是阿朱,自從在第一天小聲與季愉說過話後,又與季愉叔碧有意親近。季愉叔碧兩人覺得她不止容貌天仙般,說話也得體,便是與其交往。三人經常一同出行,甚至阿朱把自己寢室退了,搬至與她們同住一屋。
阿朱說:“我一人寂寞,總想找個伴。如今能尋到志同道合之人,十分欣慰,愈是捨不得。”她臉上那種惺惺之情,一點也不似是假意。
固然季愉和叔碧都以為,以她外表看來並不低的身份地位,理應與薈姬等人親近才是。
叔碧便是假裝委屈試探她:“你我結交也有一段日子,我尚不知你是何身份?你來公宮,又是要嫁予何人?”
“我?”阿朱俏皮地拿手指指自己鼻子,笑著說,“我乃宮中太師嫡孫女。未有人向我提親。我進公宮,只因太師說我言談舉止需用功學習。可見我虛掛貴女之名,卻乃粗魯之人。”
太師,那個在宮中見過的老頭兆公的孫女?季愉哦一聲。
叔碧和阿朱立馬看向她:“你見過太師?”
“非也。”季愉道,“只不過,阿朱,你乃太師嫡孫女,應是經常出入宮中,與太房、薈姬大人極為相熟。”
阿朱搖頭:“我與太房薈姬大人皆不熟。”
季愉以為這算是套到了對方的話。至少,阿朱確實經常出入宮中,也與兆公十分相熟。
叔碧等待阿朱不在時,與季愉商量:“你猜她是何人?”
季愉答:“能與太師相熟,知道太房薈姬,在宮中居住,你說會是何人?”
“哎?”叔碧驚訝她能透過阿朱幾句話推斷這麼多,而且經她總結,貌似阿朱不就是——
季愉肯定:“王姬。雖不知王姬為何到公宮來?”
據聞天子周滿有姊妹數名。這些姊妹,在外也稱王姬,但是,許多其字其貌世人卻都是不知的。有些不是太房所生,連太房也不太清楚。所以阿朱是周滿之妹可能性極大。真正確定阿朱身份的證據,在於阿朱腰垂之物。
“嫦娥玉佩,鑲有鎏金,十分昂貴稀罕之物,世上唯有一隻。”季愉說,“我在珍匣坊見過。珍匣坊寺人說了,此物預備進獻給宮中王姬。”
季愉能認出她身份之事,阿朱肯定猜不到。
叔碧詫異地問:“王姬為何接近你我?”
季愉絞著眉頭想:恐怕是天子周滿的指意。因此,為何不利用這點進軍典禮呢?她便是貼緊叔碧耳朵,說起了計劃。
公宮內女子,無論是否要出嫁,都是對即將到來的秋獵盛會露出強烈的興致。然而如隗誠一早指出的,能觀禮的貴女,屈指可數。不過隗誠肯定想不到,一個深居簡出如迷一般的王姬也會進公宮裡來,還接近了季愉她們。阿朱絕對能出席典禮。季愉她們若不借阿朱之力達成夙願,那就怪了。
因此某日夜晚,季愉把門關緊,和叔碧兩人一同形成夾攻之勢逼迫阿朱。
阿朱先是不明她們兩個突然“不懷好意”的笑容,說:“今夜姊妹是有何事要說與我聽,似是喜事?”
“是喜事。”叔碧點點頭。
季愉跟上,笑說:“阿朱,你是要出席典禮。汝與我兩人姊妹情深,不可不帶吾等同去。”
阿朱眨眨眼皮看著她們兩個。在見到季愉的眼睛盯在自己腰間的玉佩上時,她眼波流轉,哈哈大笑起來。她笑得前僕後仰,十分誇張,讓另兩人看得驚奇。
“早知瞞不過汝。”阿朱大概是怕久了被屋外人聽見,收了笑聲,埋怨道,“然王兄非要我如此行動。”
既然對方承認了,季愉與叔碧立馬叩頭:“王姬。”
阿朱卻是立刻把手指頭貼緊唇噓一聲,道:“我身份在公宮為秘密。”
叔碧抬起頭,問詢道:“王姬為何隱藏身份到公宮來?”
阿朱轉過頭,徑直對著季愉,嘴角的笑容燦爛如花:“我是為了來見斕貴女一面,不然不會甘心。”
叔碧聽這話,愈是疑惑了。季愉的眼皮不由地跳了一跳。
“汝可知,我喜歡公良先生。”阿朱曼曼地說。
這句話足以讓叔碧一下跳了起來,用雙手捂住嘴巴,怕一旦說出不合適的話,季愉會立即遭殃。
季愉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抬起臉朝阿朱說:“王姬可知,我信任先生。”
阿朱臉色驀地一變,舉起袖子捂住半邊臉,呵呵笑了兩聲:“汝膽子大,明知我為王姬,仍敢直言與我爭夫。”
“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