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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這會兒是寬心不得。想到那夜,她有公良的庇護從姬舞眼皮底下死裡逃生,現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被他發現的。
子墨抬手向姬舞打個招呼:“燕國公,你家平士呢?”
“他陪信申君。”姬舞不同於姬晞,大踏步過去,兩腿一盤,在子墨身邊坐了下來。他親切地看著小傢伙說:“公良怎麼放你一人?”
“我不是一人。”子墨道。
姬舞往旁邊看,發現了季愉:“他是——”
“我家臣可喜,善彈琴瑟。”子墨還是那句話。
季愉向姬舞叩了個頭:“吾乃子墨大人家臣可喜。”
“樂師?”姬舞好奇地問。
“是。”季愉答,“只為子墨大人彈奏。”
姬舞一掌拍到子墨頭頂,戲謔道:“你是從何處拐來樂人?”
子墨撅著嘴巴:“不是我,是先生拐來。”
姬晞本來無意聽他們幾個人嘻嘻鬧鬧,把頭扭過一邊去靜心。然而,聽見子墨這句話,他又專注起來。
命婦沒有進來打擾。季愉代替命婦,給子墨與姬舞的茶杯裡倒水,順便忽略掉他們放在自己身上的疑目。
姬舞見季愉像是沒聽見似的,有感道:“必是你要求,先生寵你,才給你找來此人。”
“不是。”子墨才不會承認這事。想當初他無論如何是要把她殺了,是公良懷了婦人之心。
姬舞只當他在鬧彆扭,哈哈笑道:“先生對你是有應必求。上回去曲阜,你無論如何要跟著去,先生不是帶上了你?”
“哦。”姬晞插上了嘴,“我怎不知,公良曾帶子墨來曲阜?”
一瞬間,是冷了場。室內空氣忽然是劍拔弩張,面對面的兩方人馬都在互相謹慎地打量對方。
季愉感覺一顆冷汗要從額頭上落下來了。但是,在姬舞把疑惑放到她臉上時,她還是面無表情的,把飄蕩著清香的上等茶水倒在了他杯子裡。
子墨開了口,語氣依然高傲:“魯國公,我和先生去曲阜,為何告訴你?”
姬晞肯定是礙著姬舞在場,摁在房俎上的手才沒動作。他冷冷地扯出一絲笑:“子墨,你和公良到我國內,我不好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