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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與他四目相對,轉開頭不說話,表明他在生悶氣。
“端木教你武藝可不是讓你亂殺無辜。”阿突不像是嚴厲的教訓,更像是諄諄的說教。
季愉迷迷糊糊間,能看見子墨氣呼呼的一張側臉。對於這個固執地想殺她的少年,她恨不起來,只因他的單純好像一隻剛出生的動物。或許是此吧,才讓公良等人如此愛護他。她想著這些,注意力早已從傷口上挪開了。
趁此良機,醫師甚至沒有給她下點藥,驀地一拔,輕鬆抽出了她左手臂的箭簇。當她反應到劇痛要叫一聲,為防止她咬到舌頭,阿香遵照吩咐立即將塊布塞進了她嘴巴里。
然而,拔出箭的傷口,湧出了超乎意料的大量血液。季愉感覺意識被一股力量抽離了身體,愈飄愈遠,愈來愈遠——
“突先生。”阿香看見季愉兩隻眼睛都要閉上了,不禁叫道。
為此,季愉突然感到惶恐,努力掙扎眼皮:不能死,絕不能在這個時候死。可是,一雙手覆蓋住了她顫抖的眼皮,對方說:“安心吧。我讓活之人,不會死。我欲讓死之人,一個也逃不過。”
這話可沒能讓她安心。吉夫人剛說過不久:救人者也可是害人者。能說出此話的吉夫人,恐怕做過了不少違背良心之事。至於這人,連自己都否定了自身是一名只負責救人的醫工,自己能信任他嗎?
因此,她能活下來,但要她安心是不可能的。子墨在一旁始終冷丁丁地看她是不是還活著。
歇口氣,再往下閱讀,(*^__^*)…
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後,聞及院子中的鳥語花香,季愉恍然有從噩夢中清醒的良好感覺。若在這個時候聽見一個不討人喜的聲音,確實是煞風景。
“如何,是死是活?”公良走進門裡,問話的語氣與她此刻俘虜的身份十分相稱。
是啊,她差點忘了,她是俘虜了,他的俘虜了。
“尚活著。”不承認自己是醫工的阿突,在她身邊喝茶賞花,照料等事全由阿香負責。
“你想讓她活,她能不活?”公良對阿突的脾性瞭解到了骨子裡,坐下來質疑他話中的矛盾。
“我是不知要她活還是死。”阿突說,緊接垂下的雙目在手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