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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同去。”
一瞬問,曹悠能感覺出來:季愉不知因什麼原因,是突然執著起這個商人頭目來了。
兩人隨之來到隔壁屋裡,命武士向裡邊稟告。上卿羸收隔著門,朗聲大笑道:“入來吧。商人不才正欲獻物給夫人與貴女。”
季愉與曹悠二人,在武士推開門後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頭,上卿羸牧與一個如里氏描述的男子,面對面跪坐著,兩人各端著一個茶碗在品茶。似乎談到興頭上,上卿羸牧一反沉默寡言的姿態,又是笑又是手舞足蹈的:“不才之言,深得吾之心啊。此天下為商之道,一為貪圖富貴,二為男女私情,三為子孫後代。若論天下正義之事,非為商人了。
曹悠與季愉在他們邊上跪坐下來。曹悠在季愉耳邊道:“我看,上卿大人必定又是喝酒了。”
“是。”季愉這麼說,卻以為上卿羸牧醉了或許變得口若懸河了,但理智很清楚呢。
商人不才應著上卿羸牧的話,說:“大人,吾之言,乃誇誇之談。大人之言,方是精髓之道。”
“謙虛,謙虛!”上卿羸牧拍著大腿搖著腦袋,撇撇英眉,對於不才過於的自謙不是很滿意。
不才笑呵呵的,於是轉過臉,也算是避開了上卿羸牧的正面詢問。他接著向兩個女子行了拜禮,道:“商人不才,拜見夫人與貴女。”起身時,又以疑問的口氣向上卿羸牧說:“此夫人與貴女,莫非是大人夫人與妹子?”
“否。”上卿羸牧急急忙忙擺著手,道,“此夫人乃吾夫人阿妹曹夫人。此貴女也為吾夫人阿妹阿斕。”
“哦。”商人不才恍悟一聲,點個頭,“吾莽撞了,向夫人與貴女謝罪,必要以厚禮謝罪。
”說著這話,他馬上又向兩名女子磕頭認錯兒。
曹悠這瞬間裡被他忽而轉向的話語和幾個磕頭給弄糊徐了,只得有些慌急地擺手,要他不用如此客氣。季愉端正跪坐著,兩隻手擱在大腿上,看著商人不才笑時嘴角那兩個深濃的小酒窩,是想:此人真是非凡人之輩啊。幾句話功夫,已經是逼著她們兩人非接受他的禮節不可。
有了曹悠的應允,不才果斷地向門外拍打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