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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從信申這句話聽出了事態的嚴重。他握拳放在了胸口處像是起誓一樣:“主公,是我宋國子民之託。我必會把主公平安送回宋國。”
“不止主公——”信申跺著腳下的雪,擰著眉尖想:若強行也把季愉帶走,公良會怎麼樣?
葵士於是把拳頭放了下來,道:“信申侯,容許我問一句,你可是也承認貴女為女公子了?”
“是。”信申斬釘截鐵,眼睛裡甚至放出了一種可怕的光。
“我明白了。”葵士肅然道,“貴女只能回我宋國。”
信申緊緊地閉著唇,把手又在葵士肩膀上沉重地拍了拍。葵士點下頭後,是與他一同望向朝他們這邊走來的人。這一前一後走來的人,是司徒勳和他的家臣百里。
司徒來到信申面前後,先像是小心地向四周望望風,見沒人的樣子,才靠近說話:“信申侯,我有話問你。”
信申大概能猜到他是想問什麼的。或是說,早在今日之前,他已經想過多少場景是有關司徒親自來問他。這個事,從某方面來說,對司徒勳確實是不公平。但這事既已發生,若他把這事扭轉過來。首先,想利用司徒的婚事反對季愉的韓夫人等人,怕是再不能如願。其次,季愉能否再嫁給公良,會變得莫測,或許此舉會違背季愉的心意。
“我想問你。”司徒實在是憋不住了,有些氣騰騰地質問,“你之前為何隱瞞你阿妹與我有婚約之事?”
“此事已過許久。何況,此婚約因我阿妹失蹤多年,可以稱之為無果。”信申沉心靜氣地答。
“若是無果,為何不在太房面前稟明?汝可知因此事,我被太房逼婚?!”司徒勳聽他這種口氣與答話,氣不打一處來,橫手是想揪起對方衣衽狠狠地出氣。以他平常溫和的性格,可以說真是被氣急了。
“我本是不想。可我阿妹中意於你。我作為阿兄實乃不忍心。”信申依舊說話慢條斯理,托出自己的難處。而且此難處看起來也合情合理。
“你阿妹是指仲蘭?”司徒勳眉毛挑起來,鼻孔裡一哼,“我可是以為你阿妹不是仲蘭。”
“我已當著太房,當著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