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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望一圈,微笑道:“善水大會是為小女水凝而辦,這第二名與第三名”
話沒說完,蔣雲之訝異地看向某處。
眾人也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輕盈的純白身影自優雅夜色中嫋娜行來,似皎皎明月遊於銀河。看其身姿,便知是一個絕色美人。走進了,才看清美人臉上覆著一巾薄紗,飄渺間,更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婉約美麗。
蔣雲之詫道:“凝兒,你怎麼來了?”
原來,這女子便是蔣水凝。
蔣水凝輕輕推開丫鬟的攙扶,垂下臻首,綽約低身,“水凝參見二位陛下。”音若出谷黃鶯,淙淙流水。
南宮夢瀟灑一笑,撫掌讚歎:“美人也!快快請起!”
北唐魅只瞟了她一眼,鳳眸低垂,冷聲隨意道:“起吧。”
蔣水凝直起身,這才回答蔣雲之的問題,“爹爹,事關女兒的終身大事,女兒怎麼可以不來?”撒嬌的女兒嬌態顯露無遺。
讓聽的人有種骨頭酥掉的感覺。當然,某些人要除外。
終身大事?眾人馬上捕捉到這詞,不由驚訝,第二名或第三名的獎品,難道是蔣家的女婿位子?不少人都知道,蔣家雖然子孫甚多,但作為家主的蔣雲之,卻只有這一個女兒,從小當兒子又當寶貝的栽培,對她是極為寵愛。
“你呀你!”蔣雲之慈愛地嗔了一句,指向北唐陌顏和夜凜中間,即奚陽陽昨晚坐的那個座位,道:“你身子不好,先到那兒坐著。小晴,還不扶住小姐!”
叫小晴的丫鬟連忙托起蔣水凝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攙住。
蔣水凝舉手投足間處處透著良好的修養,走上第三層時,她似無意般望了奚陽陽一眼,很快便收回視線。
這眼神真熟悉奚陽陽眯了眼,在比賽的時候她就察覺到數道強烈的視線中有一道給她的感覺很不舒服,冰冷與蔑視。蔣水凝當時就在賽場,為何不光明正大地現身?
蔣水凝邁著雅緻的小步來到北唐陌顏和夜凜面前,特意多看了夜凜幾眼,露在面紗外的美麗雙眼微彎,嬌柔道:“見過夜凜閣主,見過玉王爺。”
北唐陌顏素來溫和,禮貌地點頭道:“蔣姑娘客氣。”
夜凜看都未看她一眼,尚在為奚陽陽因緋太生氣而莫名煩悶,渾身寒氣縈繞。
蔣水凝精緻的眉眼僵滯瞬刻,而後移步入座。小晴不滿夜凜的態度,恨恨瞪了他好幾下。
竟敢如此對待他的凝兒!要不是哼!蔣雲之目光倏地陰沉,再抬首,又是一派溫和麵色,似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笑道:“小女這一來,雲之到有件趣事想跟大家說說。半個多月前,蔣家來了一個小賊,這小賊神出鬼沒,武藝高強。一連幾天,不是這房的水果被整盤端走,就是那房的瓷器被摔碎一地。好在這小賊並未有害人舉動,雖是如此,蔣家上上下下還是被那小賊攪得人心惶惶。就在某天,這小賊終於露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
看不出,蔣老頭還有說書的潛質。奚陽陽聽入了神,對這小賊很是好奇。
二皇三王的臉色卻漸漸開始凝重了。
蔣雲之滿意地看到眾人被勾起好奇的樣子,笑著說道:“弄得蔣家雞犬不寧的小賊,實在讓雲之哭笑不得,因為它竟然是一隻猴子!那天它就蹲坐在小女住處聽雪軒的閣樓上,蔣家不少人均親眼目睹。這猴子一身極純的金黃皮毛,聰慧異常,靈性十足。雲之本欲捉了它好生懲戒一番,卻不料,蔣家高手全部出動都奈何不了它!就在我們束手無策之時,小女吹出美妙的笛曲,欲感化此猴。奇蹟發生了”
奚陽陽噴笑,這段臺詞,實在讓她有種在看狗血綜藝節目的錯覺。
蔣雲之不悅地瞪了奚陽陽一眼,道:“奚隊長為何如此大笑?”天機盒被這臭丫頭佔了便宜,真不甘心!藥丸哪裡是她說的那般普通,雖然吐了口血,但他今天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態明顯比以前要好上許多!
她有大笑?明明是小小的笑嘛!奚陽陽故作誇張道:“蔣家主不是在講趣事嗎?我覺得你講得實在是太、太、太好笑了,所以我就笑了。”
蔣雲之語噎。
“嗯,後面的故事我也能猜出一二。蔣小姐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曠世笛曲一出,那頑劣猴頭便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從此皈依蔣小姐,忠心耿耿侍奉左右,其心昭昭,其情切切。”奚陽陽抑揚頓挫有如演講,突然伸手在桌上好一陣摸索。
“你在找什麼?”緋太好奇問道。
“說書的手上不是都該有塊木頭的嘛!拿什麼代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