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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紐西蘭回來的日子,本來華嫂的意思是說跟陳叔去接,而瀟瀟給秦政打了電話,所以秦政說他這次得去,一直以來也都是他接,而且這次還是瀟瀟畢業歸來,他更是要去,所以提前出了院,只覺秦政對瀟瀟的感覺是對平常人不一樣的,隱隱的有一種保護的慾望,一種習以為常的,從心底裡透露出來的並不覺得生分。
秦政出院那天,我跟著車一起去了秦政的別墅,進了家,我隨了秦政一起去的他的房間,他說得要換身衣服再去機場,我尾隨其後,一直沉默著不說話,這也是秦政要求的,他說要玩就要盡職盡責,就要處處照顧好自己的男人。我跟著他剛走到他的房間門口,還不待邁腳進去,就被秦政伸手一拉給拽了進去,門被他的腳利落一勾就關了上,隨後後背一痛就被他按到了牆上,唇隨即就壓了上來,我也就任他索取不願掙扎,因為我知道掙扎也沒有用,最後他的手在我右臉上摸了摸,很滿足的走了。
臨走時他要我哪兒都不要去,讓我在家等他回來,我不答話,他又說了一遍“我跟你說話你聽到了嗎?”我這才抬起頭看他,沒感情道“秦政,說了玩玩,可沒說你就是這場遊戲的主導者”。
秦政眸中的寒光逼著,似笑非笑的咬了咬腮幫子,倒沒說任何話。
前腳等秦政一走,我就背了包出了別墅,華嫂和陳叔都同去了機場,家裡也只有兩個傭人在庭院裡打掃,今天的天氣甚好,沒有風,柔和的光鋪滿了大地。
在秦政住院期間,我就奔波的去面試,最後還是做回了老本行,文編一職畢竟也是做了幾年,做起來輕車熟路。
我還有很多的事要做,經過一些事後,自己也會想明白很多,要生活並不是只要求自己生活上的安穩就好了,比如當務之急,就是要想努力工作還了秦政的錢,這就快要過年,總不能欠著別人的債務過新年,回家過年也需要錢。現在手上就剩下一百多塊錢,交房租,還要吃飯,我又不好跟家裡要,倒也跟朋友借了,只是本就朋友不多,兩三個朋友也疲於經濟緊張。
我當時打著電話急的都想哭,實在沒有辦法,沒工作、沒存款,真是天地不應,任我自生自滅了。
劉佳說過“遇到關鍵事情的時候,誰都指望不上,你就得靠你自己”。
當時我還覺得她這句話太絕對並且太冷血,可是現在我真遇到這種事的時候,事實也不過如此。
只圖自己安逸,逃避現實,到最後總會一無是處。
也不知秦政跟張振飛那邊是怎麼談的,我還是住在紫傑兄弟的這個公寓裡,秦政他們只告訴我說事情辦妥了,以後可以安心的住著。
於是我說他,既然以後張振飛他們的人以後不會再來找我麻煩,那他也就可以搬走了。
而秦政笑了笑,我抬起頭看他時,他的笑無盡的溫柔,淡淡的看著我,他意味深長道“很快我就讓你自由,別等不及”。
是有人在幫我刷點選率嗎?並沒有被推薦,點選率卻一直迅猛的往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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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捌拾
而方正卓也這麼對我說,他說“你這兩天就別跟秦政鬧彆扭,好好順從他,他會放了你的”。
我不明所以,但看方正卓一派嚴肅,我還是聽進了心裡。當我問方正卓是從公安學院畢業為什麼沒有做警察時,他的目光深沉悠遠,而後悽茫一笑,只詩人般悵然了一句“要是能再回到過去就好了”。我見他似乎並不願在這件事多說,也就眼力打住沒再多問,而最後在我從他家走的時候,他送了我一張光碟,裡面是他最喜歡的一首歌,給我聽聽,是黃義達的一首【那女孩對我說】,我聽過之後,八九分明白了他應是為了心愛的女子才放棄了警察這個職業,並不與秦政之間有任何關係,他和秦政之間最直接的關係也就是僱者傭者了,什麼臥底的都是我想多了,我不禁暗笑我一定是《無間道》看的太入戲。
不說,世間都是痴情兒。
秦政去接完瀟瀟後並沒有再找我,他見我沒在別墅等他也沒有找我追究,我倒是真正開始想他所說的很快就給我自由是什麼意思。
而秦政不來找我麻煩,我自是不多去招惹他,我現上班的地方與東方傳媒雜誌社離的不遠,中午休息時,偶爾也會和小寺與蔣主編約出來,最近看小寺氣色總不是很好,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可能最近工作太大睡不好,而我總覺得她似乎有什麼心事,但她幾句玩笑就輕鬆把我的注意力轉走了,我只玩笑她更年期一定是提前了,她笑了笑,頗有意味的說了一句“女人要是不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