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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稿越來越嚴重,蔣主編知道後主動找我,幫我完成了一部分稿子。他也知道我肯定是遇到什麼事了,不然不會這樣,但蔣主編貼心的並沒詢問我,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有滿腹的委屈,接了電話就想哭,便也匆匆忙的掛了電話。
華嫂終是看著我不忍心了,去找秦政為我說情,應是起到了一定的成效。
這一天,我正躺在陽臺的藤椅上看著天空發呆,秦政來找我,他跟我說,要我去勾引一個人,他們要拿到和那個人親熱的照片。等這個事辦好,他就考慮要不要放了我。
我抬頭看著寥寥幾顆星星,有些虛弱的笑了“其實我死了多好,你何必這麼折磨我,要讓秦鄴看見了,你不覺得他會恨你這個哥哥嗎?你口口聲聲說你是為了秦鄴,既然秦鄴是為了我而死,你怎麼不全力保護好他救下來的人,還要這麼變相的折磨我,那秦鄴不就是白死了你看,那顆星星最亮,他正看著我們呢,你說他現在是在笑呢,還是在恨呢?”。
他笑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你沒資格跟我提秦鄴,做不做隨便你自己,要是覺得那天晚上的男人不順你的眼,那我就繼續給你挑好的反正你又不是沒想過要去賣,正合你意,我是不是還為你做了好事了?”。
“秦政,你卑鄙”。
“那我就慢慢卑鄙給你看。想好了就告訴我,明天晚上有個宴會,答案可別讓我等太久”,他說完就掉頭走了,門摔的響。
海邊的風將夜晚的霧氣都吹散了,遠處落得飄渺的萬家燈火,只看得到星星點點,海水鹹澀的味道隱隱縈繞在鼻尖,風從身後過來吹向大海,有輕微海浪拍打海岸的聲音,靜謐柔情。
鍾長漢早就已經等在那裡,坐在沙灘邊,身邊盈盈的沙子由月光照映反射著五光的亮點,。我向他慢慢的走過去,跪在他身後,從他背後抱住了他。
他身子敏感僵了僵,感覺到是我才放鬆了,察覺到我的不對勁,偏頭蹭了蹭了我的頭頂,溫柔道“怎麼突然這麼撒嬌?”。
“我以前不就是這樣嗎?”。
“以前?牽個手你都會緊張呢”。
我害羞的笑了笑,在他背上蹭著搖了搖頭,只是眼淚滿眶,不敢再說話,怕一說話就洩露了情緒。他任我抱著,坐在那裡,也不打破這寧靜。
我靜靜的靠著他的肩膀感受著他的溫暖,喃喃的叫了一聲“長漢”。
他疑惑的“嗯?”了一聲。
“沒事,就是想叫叫你”。
他笑了笑,胳膊繞到後面溫柔的摩挲我的臉。
我又叫了一聲“長漢”,他耐心的又“嗯”了一聲“我在這兒”。
我終是長呼了口氣,趴在他的肩膀上像是一個播音機一樣,一直不停的講,講了我小時候很多有趣的事,我又跟他講動畫片阿童木,講動畫片叮噹貓,還講了別的很多很多,多的我都記不住我講了什麼,我就一直不停的趴在他的肩膀上悠悠的講。
他就那麼聽著,輕輕的晃著身體,像一隻搖籃一樣,我的情緒終是安靜下來,趴在他的肩膀上都快要睡著了。
過了很久後,鍾長漢輕輕叫了我一聲“李喻”,我低應了聲。他突然返身過來抱住了我,擁的緊,我驚了一跳,趴在他的肩上,我說“怎麼了?”。
他撫了撫我的頭髮,輕輕在我耳邊呢喃道“我今天有一個採訪,記者問我說‘你現在也不像以前那麼年輕了,年齡畢竟也長了,現在還拍那麼多打戲身體是不是會有些吃不消了’,你知道當時我第一想到了誰?我以前從來沒有在乎過自己的年紀,一直都覺得自己很年輕,很有活力,年齡只是一個概念的問題。我當時也挺尷尬,回答記者說‘人上了三十多幾歲,體力總是會下降一些,像以前打網球一天下來都不會累,但現在可能只能打兩個小時三個小時’。當時我第一就想到你,我已經三十八歲,你才二十二,青春正茂的時候,我們相差整整十六歲,我們在一起,如果,我是說如果”。
沒等他再說下去,我慌忙掩住了他的嘴“我從來都沒在意過這個,如你所說,年齡它只是一個定義,那些在意年齡的,只是在意別人的眼光而已了,如果真的愛的話,就像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子對一個二十幾歲的成年人說‘等我長大了嫁給你’一樣,因為年齡在我們這些人眼中,它只不過是一個數字,並沒有具體的含義。除非是你在意”。
他搖了搖頭,他說“你還記得我說過的,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我點了點頭“你還沒告訴我我們第一次見面到底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