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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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裝蒜,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條已經被我收回包裡的手鍊,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我,更沒有被周與深撿去後保留了兩年多。
“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我獨自想著自己的心事,所以周與深突然開口說話,嚇了我一跳。
“怎麼突然這樣問?”
他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你一直在看我,難道不是有話要說嗎?”
他不是一直都在專注地開車嗎?居然知道我在偷看他!是他太會一心二用,還是我表現得太明顯了?
“沒有,只是在想,讓你跟著折騰到這麼晚,應該向你道聲謝。”
周與深只是一笑,說:“說這種話,有點不太像你。”
當然不像我。若是原來的我,可能從一開始,都不會出現他與我相處融洽這種情況,進而導致我和朋友間的私事也讓他參與進來。
最初離家時,曾想著杭州一行,我跟他也不會有多少時間相處。在我的認知裡,我們各有各的生活,各不相干。
我完全沒有預料到手鍊會突然出現,那樣一個小物件,它打亂了我原本心安理得的心境。不過看起來,心思煩亂的人分明就只有我而已。周與深一直是很自然的姿態,隨你追問,任你揣測,他卻不受任何影響。
想到這些,我有點不平衡了,於是故意說道:“我的意思其實是,坐計程車付了車費我就心安理得了,坐你的車付錢想必你是不會要的,這樣我就欠了你一個人情。我這個人,比較喜歡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受制於人就會覺得沒安全感。”
周與深轉回視線留意前方路況,輕描淡寫地回了句:“你要是想心安理得一點,就付打車費好了。”
“嗯,先欠著,有零錢就還。”
還是裝傻充愣沒心沒肺的形象比較適合我,做這樣的人習慣了,已經不太習慣將真面貌展示給外人看。
周與深繼續安靜地開著車,我也轉過臉,看著窗外的街景,不再說話。
亂糟糟的一天,亂糟糟的心情。只希望回去躺到床上,睡過一覺醒來,所有的事情已經翻篇,我的生活仍然平靜安穩如從前,一切就只是一場夢,什麼都沒有發生。
第二天醒來,尚未起床,就聽到敲門聲。
開了門,就見一個穿筆挺制服的小姑娘站在門外,露出標準的微笑對我說:“您好,1206房的客人讓我來看一下您是否已經起床,並讓我轉達,他會在餐廳等您。”
我睡覺向來都是直接關機,睡前將房間裡的座機電話線也一併拔了,因為一直以來睡眠質量都很差,不願在睡夢中被人驚擾。
昨晚一夜長夢,夢到被人追殺,躲進一處草棚裡,以為躲過了,卻轉身就被人刺了一刀。可見是昨天一天經歷的事情太多了,我潛意識裡有了焦慮的情緒,焦慮過度,才會做這樣驚悚的夢。
周與深的房間與我就在同一層樓裡,但是我方才開機卻並未見有他的未接電話。只是時間已經快到十一點了,我的確起得有點晚了。也怪不得周與深會遣了服務生來敲門,這個時間去餐廳,都趕上吃中飯了。
我對服務生回道:“請幫我轉達一下,說我二十分鐘以後會下去找他。”
關了門,走進衛生間,站在鏡子前照了照,果然好大的黑眼圈,襯著一雙無神的眼睛,憔悴又難看。
偏偏我平日裡是不化妝的,行李包裡就只帶了一瓶護膚霜,潦草的生活態度被思思唾棄了無數回。裝備不足,此時想靠化妝來遮蓋臉色的計劃也只能打消了,索性作罷。
簡單洗漱完畢,換了衣服下樓去。
天氣不錯,踏進餐廳,便見滿室陽光迎面而來。
酒店的餐廳,一整面的玻璃牆正對著花園裡的噴泉。陽光穿過玻璃投射進來,映得一室溫暖。
以接待遊客為主的酒店,附屬餐廳裡通常沒什麼人,因為大半的住客都是早早起了床,出門遊玩,再找一處特色餐廳吃吃地方菜,才算是度過了一次圓滿的旅程。所以即便餐廳的菜色再精緻,味道再鮮美,也招不來太多的客人。
這樣的情形下,一眼望過去,很容易就找到了周與深。
他坐在一處靠窗的位子上,手邊只有一杯清水,面前擺著膝上型電腦,想來仍在處理公事,一臉的專注。
天氣已經開始熱了,他只穿了一件淺藍條紋的襯衫,襯出他乾淨清爽的氣質。
周與深是好看的,神情專注忙工作的樣子又讓他展露出都市白領精英的氣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