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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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不走運,怎麼在這樣的場合裡,被這樣一個人給認出來了?我心裡迅速思索著脫身的辦法。
“事過境遷,時間久了,有些事也就不記得了。”我敷衍地笑了笑,站起身打算離開。
怎知對方竟然手一伸,一把拉住了我。
這個人未免太奇怪了,來出席今天這樣的場合,再看他的衣著打扮,想必也是個有身份地位或起碼有些身家的人。在別人的地盤上做出失禮的事,難道他就不怕引起圍觀,丟了面子嗎?
我把臉色一沉,嚴肅地說道:“這位先生,你我都是受邀出席,在別人的地方,還請放尊重一點。”
對方冷冷一笑,扣在我手腕上的手,卻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我冷眼看著他,看了幾秒之後,見他不為所動,就乾脆使力掙脫。只是彼此力氣相差懸殊,一時竟怎麼也掙不開。
“你到底想做什麼?如果有話要說,你就說,不要動手動腳的!”
“姜小姐,不,現在應該稱呼你為周太太。我真是有點好奇,你是使了怎樣的手段,竟然能虜獲到周與深,讓他為你鞍前馬後,做盡壞人。”他說著話,一臉怨氣。
他的話,讓我聽出了一點端倪來。是否是他跟周與深之間存在矛盾,而我這個外人眼中的新任周太太,自然不會放過,翻出我的舊事來嘲笑,好讓周與深臉上無光?
不過他不找周與深而只是來找我,也許是不敢當面為難周與深,想必是覺得我更好欺負吧。
“如果你是跟我先生有過節,他人就在那邊,有問題的話,你找他當面解決是不是更合適?”
對方聽完我的話,冷笑了兩聲,沒有說話,卻忽然又抓住了我的左手。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翻起了我的手腕,蜈蚣一樣的疤痕露了出來,看得我心裡一怵。
這疤跟了我這麼久,平時我一直不敢仔細去看,因為它不只長在我的手腕上,也像一根刺一樣,一直生在我的心裡。
而我這些年形成的習慣是,任何會觸碰到我既成習慣的東西,我都選擇用逃避的態度來面對。
這個疤也一樣。
“還沒想起來?”對方冷笑的聲音,刺得我的太陽穴隱隱作痛,“當年跪在我腳邊求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嘴臉。”
我再仔細去看他的臉,當年很多被我刻意遺忘的事情,開始像倒帶的電影畫面一樣,跳轉著從腦子裡閃過。
對了,那杯摻雜著鮮血的酒,當年就是送給眼前這個人的。只不過當年的他徒有色膽而已,被我三兩下就嚇跑了。
我只是一直試圖忘記那些事,主觀上選擇忘記,卻並不是真正就忘記了。
這個人戳人傷疤,對他來說到底有什麼好處呢?為何不能放過我?
“拿開你的手!”周與深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他的出現,讓我稍稍鎮定了一些。
他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卻自有一股壓迫性。我不必回頭,也能想象出他此時陰晴難測的表情。
對方鬆了手,然後聳聳肩,無辜地說:“我只是跟周太太敘了幾句舊,周總不會小氣到連這樣也要生氣吧?”
周與深走到我身邊,看看我,又看了看我被捏紅的手腕,突然一拳揮了出去,重重打在對方的臉上。
對方吃痛,連連後退幾大步,嚷道:“周與深,你別欺人太甚!當年老子被你整得至今都沒翻身,別以為你真能一手遮天!一個破鞋還娶回家當寶,笑死人了”
周與深又要衝上去動手,我死死揪住他的胳膊,對他搖頭,“我沒事,別在這裡動手,只會讓人笑話”
他回過頭來看我,臉色難看到不行。我從未見過他這樣怒不可遏的表情,我也有點被嚇到了。
這邊動靜鬧得這麼大,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孫徵迅速走了過來,見狀也變了臉色,揮手招來服務生說:“叫保安來,請這位先生出去!”
周與深見到孫徵過來處理了,才轉過身來,面對著我。
我看著他眉頭緊蹙的樣子,感動的情緒又開始冒泡了。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我無助的時候,他像這樣站出來維護我。
“我沒事,我沒事”我的腦子一定是短路了,就只知重複這一句話,揪著他的手也沒有鬆開。
他伸出手,蓋在了我的手上,低聲說:“玉林,你在發抖”
我在發抖嗎?好像有一點。圍觀的人太多了,氣氛沉悶得讓我倍感壓迫,我只想馬上離開這裡。
我聽到孫徵對周與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