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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證明?”她沒好氣地問。
“這樣”他雙手壓下她的嬌臀,隔著外套用某物頂住她的小腹。
肖梓涵發現,鍾團長此刻說話相當利索,眼裡閃著精光,哪有一絲醉酒的狀態。
她不理他的暗示,掙扎著要起來,但卻被那健壯的雙臂牢牢固定,“別動!”
她微撐起身子,凝視著他烏黑晶亮的雙眼,裡面盛滿慾望,她當然明白這個眼神的含義,只是只是他們早上不是剛做過,這樣頻繁好像不太好吧?
“鍾帥”她還沒來及說出自己的擔憂,頭就被壓下去,雙唇緊貼上熱燙的薄唇。
“唔”嬌。吟溢位口。
鍾帥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下面,大掌探進她的長髮,霸道的舌尖喂入她的口中。
強烈的男性氣息夾雜著酒味躥入,火燎般的觸感勾起昨夜及今晨的記憶,他的氣息和力量,他狂熱的渴/望引得她全身都在發燙,在發軟,誘惑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回應。
身上的衣物在激/烈的熱吻中被剝下來,鍾帥注視著她酡紅的粉頰,以及被吻得紅潤的唇,深幽的眸子恣意遊走,發現那件他喜歡得要緊的紫色小東西時,沙啞的呻。吟逸出喉間,欲。望終於決堤,他再度低頭,咬開誘人的前扣,輕啃雪白豐盈上的兩點嫣紅,大手挑開底褲邊緣,輕輕分開緊閉的花縫,探入中指。
“不要”上下兩個敏感點都被襲擊,讓她叫出來,全身發顫,手指□他的短髮。
“老婆;你溼了!”他低語,氣息滑入她的發。
她被如此露骨的話羞得說不出話來,扭過頭,把腦袋埋入枕頭裡,可鍾帥卻不依不饒,咬著她的耳垂,說盡挑逗的話,“老婆,你好軟老婆,你咬那麼緊我動不了啊”她羞窘難當,只得拱起身子,拉過他的腦袋,堵住那些浪/蕩話!
“老婆,你引誘我!”他低嘎的指責,單手解開褲頭,結實的身軀擠入她的雙腿之間,硬如烙鐵的欲。望壓下,抵入她的柔潤
“啊!”硬物入侵帶來的強烈充實讓她禁不住喊出來。
鍾帥壞壞一笑,拉起她的雙腿環在腰間,深深挺進,快速撞擊,嘴裡發出粗啞的低吼。
猛烈的衝撞讓她擔心會被撞飛出去,被迫抓緊他結實的雙臂,扭著身子躲避他的力量,卻不想這動作引起下面的收縮,絞得鍾帥直吸氣。
“真是個妖精!”他穩住她的纖腰,埋在深處不動,生怕稍一挪移就會破功,等脊椎處的酥麻過去,他才用力往上一挺,誰料會碰到內壁上某塊粗糙的地方,引得她嬌呼,“不要那裡”
“哪裡?這裡嗎?"他使壞地笑,估摸著那兒是她的興奮點,故意減少力道和速度,僅抵在那裡慢慢研/磨,逼迫她拱起身子,尖叫。
“鍾帥,不要,那裡好難受”肖梓涵已經吸氣少過呼氣了,覺得自己就要死了,酸死、麻死、還有窘死——她竟然想上廁所!
“乖,來叫我老公。”感覺到□頻繁的收縮,他適時地引誘她。
“老公”她被折磨得投降,嬌媚地從善如流,感受著體內的某物長大了。
“乖,再叫一聲再叫一聲。”聽到這個稱呼,鍾帥似乎被灌了催情劑,再也耐不住細火慢燉的磨蹭,一把托起她的臀,瘋狂擺動,格外癲狂。
事後證明鍾團長的話是不可信的,她哪裡才叫一聲,她是喊了整整一夜啊!直到她哭著求饒身上的男人才不甘願地釋放出熱情。累極了的她被抱去洗澡,誰曉得在浴室裡又被她摁牆上來了一次,出來時她連呼吸都沒有力氣,拽著被子沉沉睡去,可凌晨時再次被搖醒,一直到天微明才鳴金休戰,被圈在他懷裡昏睡過去。
這一夜她總算明白了何為一夜N次,這一夜他終於體會了什麼是□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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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梓晗是被餓醒的,醒來時床上只有她一人,她伸手摸了床頭的手機,兩點半?她居然在這床上窩了一天一夜!
動情時被扯掉的衣物已經整齊疊在椅子上,她拿過來穿好,抬手抬腿間都扯出一陣痠痛,足見她有多賣力地證明自己不嫌棄他臭!
刷牙時瞄到垃圾筒裡碎掉的玻璃杯,那是她被抵在牆上運動時太過激烈,失腳踢掉的,一想到他們居然在浴室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她就面紅耳赤。
洗簌妥當,她頂著一臉的緋紅出來,客廳裡並沒有鍾帥的影子,餐桌上放著保溫盒,下面壓了一張字條,“老婆,我有事去團裡,盒裡有粥,你先吃點墊肚子。”剛勁有力的大字,一看就知道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