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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問過鍾帥的收入,又不想父母再做糾纏,更不想麻煩到鍾帥,最後只得自掏腰包再加了一千,每月三千五。
她不想從軍,也不想調到X市,鍾帥果真隨他,只是問要不要在C市買套房子,她思量很久,覺得還是等他決定轉業去向時再考慮,而且也不清楚他有多少家底,萬一真像微微所說他家徒四壁,那不是得掏光他的積蓄?反正他長期在部隊,自己住的小窩挺好。
日子一天天過去,肖梓涵發現還真如鍾帥所言,這婚前婚後生活的確無大改變,一切都跟單身時候一樣,唯一的不同就是每晚與他的電話。其實他們也沒聊什麼情話,無外乎吃了什麼、幹了什麼,說些好笑的事兒,聊在看的書和電影,話不多,有時候還會沉默著聽對方的呼吸聲,可她並沒有覺得無聊,甚至還有些愜意地享受每晚的通話時光。
微微說他們更像戀愛中的情侶。情侶?也對,夫妻也算得上情侶。
週四的晚上肖梓涵泡好腳窩在床上看書,屬於鍾帥的鈴聲響起,她笑著接起來,“忙完了?”他的工作比她想象的忙,常常八/九/點鐘才回到宿舍。
“下週出任務,還有活要幹。”他的聲音藏著疲憊,聽得出很累。
“那你忙吧,幹完早點回去休息,明天再聊。”他們之間似乎達成默契,她從不過問有關部隊的工作,他也不會說她不想提的事情。
“梓涵”鍾帥叫住她。
“怎麼了?”他一向快人快語,難得吞吞吐吐。
電話那頭的鐘帥像是用盡所有力氣才吐出一句話來,“我想你了!”
這四個字就像一把刷子,掃過肖梓涵的心間,撓得全身又癢又舒服。
她紅著臉低低地“嗯”了一聲,暗嘲都奔三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小姑娘一樣為了句話臉紅心跳。
那邊的鐘帥似乎感覺到她的窘迫,故意問,“嗯是什麼意思?”
“就那意思!”
他不依不饒,“就哪個意思啊?”
肖梓涵深吸口氣,“就是我也想你啦!”話音未落,耳朵已經紅得似滴出血來。
“真的嗎?”鍾帥的語氣忽地輕快起來。
她不答反問,“你說呢?”
“那你週末來看我吧,我下週出任務,可能要一個多月後才回來。”
她幾乎沒有思考,爽快的回答,“好。”
“那你買好票告訴我時間,我來接你。”
“嗯。”
結束通話電話,鍾帥發來一條簡訊,“晚上很開心!”她盯著螢幕嘴角上揚,再拿起書卻怎麼都看不進去。
想想他們結婚快兩個月了,還有名無實,這次去如果鍾帥提出來,她自是不能拒絕的,可是他們好像還沒有熟到可以做那事的地步糾結了半天才想起該收拾點東西。裝衣服時看到年前微微送的一套內衣,紫色深V前扣,輕紗蕾絲說不出的性感,要不要帶去?猶豫再三她還是放下,挑了一套普通的款式。
第二天她買了當天中午C市到X市的車票,請了半天的假。主任聽說她要去探親還關心地詢問要不要再給幾天假期,她搖搖頭謝謝別人的好意。
上車後她給鍾帥發簡訊,告知車次和達到時間,然後靠在位子上閉目養神。一想到早上臨出門時又換上那套性感內衣就覺得好笑,或許她還是有所期待吧。雖然她有些懼怕性/愛,但因為是鍾帥,似乎多了些勇氣。
列車準點達到,一下車肖梓涵就看到月臺上的鐘帥。一身筆挺的軍裝,黑色的常服上彆著軍齡略章,袖子上黃色的三槓一星很是亮眼。英俊威武、凜然偉岸,她腦子裡蹦出僅有的幾個形容詞來。
見了她鍾帥立馬迎上來,接過她的手提包,順了順她亂掉的頭髮,“累嗎?”
肖梓涵還不太習慣這突來的親暱,低著頭臉微紅,“不累。”
鍾帥把她的羞澀收在眼底,嘴角輕揚,不輕不重地牽起她的手,“走吧,車在外面。”
手指傳來的冰冷讓他蹙眉,這小女人手怎麼冷得寒骨?心疼地將她的手包在手心裡,小小的、軟軟的,滑滑的,他想起了小時候外公逼他寫過的詩句:“手如柔荑,膚如凝脂”。
肖梓涵任由他領著走向停車場上了一輛掛紅牌的越野車,司機很眼熟,見到她大聲地打招呼:“嫂子好!”
坐上車時她才想起來,這人就是上次婚宴時坐鐘帥邊上的“小平頭!”她偷偷瞄了下他袖章上的軍銜,比鍾帥少了一道槓。
車子開到駐地,鍾帥下車辦了手續,領著她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