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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鍾帥甩開她的手,低沉地警告。
吳美芬痛得一臉慘白,雖然心有不甘,可骨子裡卻非常懼怕鍾帥,只得抓起桌上的卡逃命似地離開。
直到她走得很遠了,肖梓涵才倒在鍾帥的肩膀上輕輕地啜泣,“鍾帥,我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傻瓜,你還有我!”他輕拭她的淚水,溫柔地承諾。
☆、又一個炸彈(二更)
自從見過吳美芬後肖梓涵對於自己的身世算是暫時放下了;不過她卻漸漸發現自己越發依賴鍾帥,而他倒好,非但不厭煩她的黏糊,還怎麼寵怎麼來,半分不客氣,大有把她嬌慣得無法無天的態勢。
這天她洗完頭髮出來;鍾帥捏捏她被蒸汽燻紅的臉頰抱怨,“下次不準洗那麼久;對心臟不好,暈過去了怎麼辦?”
說完把她摁在床上;先拿大毛巾輕柔地擦拭那一頭溼漉漉的頭髮,接著用吹風機細心地給她吹乾。
那像模像樣的動作讓肖梓涵忍不住好奇,“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經常給女人吹頭髮?”
“沒有,我小時候養過一條雪納瑞,常幫它洗澡。”鍾帥一本正經地回答。
“感情你把它當成小狗了?”
“你哪有小狗乖,小狗洗好澡還知道把身上的水甩幹,哪像你滴著水就出來了,也不怕著涼!”
不對呀,這話怎麼聽著是說自己還不如小狗呢?
“哦你罵我!”她氣鼓鼓地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
“老婆,別亂戳!”鍾帥捉住她的手指,徐緩的說道。灼/熱的視線從軟/嫩的小手挪移到她的臉上。那幽/暗的眸光讓她心頭一熱,粉臉驀地變得嫣/紅。經過這些日子,她早能看懂那樣的眼神代表什麼,這是他動/情前的徵兆。
“哦!”她連忙想抽回手,躲避那熱烈的目光。不奈黝黑大掌卻倏地一翻,將她整個手腕都擒住。
鍾帥輕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你知道為什麼嗎?”
肖梓涵搖搖頭,他熱/烈的目光令她的身子竄過一陣輕/顫,過往親/暱的畫面在腦子裡忽閃忽現,她覺得好像有些呼吸困難。
“因為那會讓我想/要你!”鍾帥坦白地宣告,然後把她的手指含進嘴裡。
手指傳來的溼度和溫度讓肖梓涵羞極了,要不是手還被他握著,她早就拔腿開溜了。
她的羞/赧取悅了鍾帥,他邪惡地舔/弄著她的手指,像是在品嚐最美味的糖果,還故意發出噗、噗、茲、茲的聲響,直到她喘、息著癱在他懷裡,他才滿意地把她壓進柔軟地床墊,討回她昨晚欠下的債。
被推上頂峰的瞬間,他咬著她的耳垂,低/嘎地說,“老婆,我說過我會收利息的!”
休假在家的日
子他們就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一起買菜、做飯、打掃屋子,或窩在沙發上看一部部老電影一切都很愜意,當然,如果真的有什麼不適那就是她有些消受不了某人據說已經很節制的某項需求。
這不吃著吃著飯她又被某人拖到床上去了,一頓揉圓搓扁後,團長大人就像一隻饜足的獅子,砸吧砸吧嘴,“老婆,我們下次還吃蝦!”
剛剛被折騰了兩次的肖梓涵累得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心底裡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給這傢伙燒蝦了。
剛才她不過是在吃蝦時吸了一口上面的茄汁,這色狼非要說她誘惑他,撲上來就是一頓啃吻,啃著啃著就被吃了。
看她累得夠嗆,鍾帥也不再說話,只是輕撫她的黑髮,“再睡會兒,晚點起來吃東西。”
肖梓涵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窩在他胸口,聽著那規律又強勁的心跳聲漸漸進入夢鄉。正睡得舒服,樓下猛地傳來刺耳的鈴聲,嚇得她整個人跳起來,心砰砰直跳。
鍾帥安撫地拍拍她的後背,“不怕,不怕,是我的電話。”
肖梓涵緩緩神,從他身上翻下來,捲了被子準備繼續睡,可一睜眼就望見鍾帥如臨大敵的表情。
“怎麼了?”她問。
“沒事兒,你繼續睡。”他掖掖被角,套上褲子下樓。
肖梓涵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突然想起這兩個多星期來,他的電話似乎從沒響過。一種不好的預感迅速閃過,睡意瞬間消失,她嘆口氣,套了衣服起來,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客廳裡鍾帥刻意壓低的聲音,“您既然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
“我就這態度!”
對方似乎說了什麼,鍾帥的語調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