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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就盯著我尾巴猛看,我就知道你是同類了。那個妹子留個電話成不,怎麼平時這片區派對從沒見過你?新來的?”
薇薇(徹底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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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種種原因,薇薇還是比預期晚了半小時才到季晴家。急急忙忙上了樓,敲門,對方一開門,薇薇卻當即目瞪口呆,心跳加速,語無倫次——
原來,比妖魔更恐怖的,永遠都是人。
這邊“比妖魔更恐怖” 的某人倒是一臉淡定,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地轉身又進了裡屋。所幸的是,今天房東太太終於在家了。見陸薇進門,季晴從沙發上伸腦袋招呼道:“來了啊?”
薇薇木訥點頭,從包裡掏出信封交給季晴,心裡卻飄飄然想:季晴家的東西倒是壞得蠻快,這麼短時間季冰山又來當裝修工了啊。只是怎麼自己每次來他都往廚房躲呢,難道她已經長到慘不忍睹還不如蟑螂的地步了?
季晴一邊數錢一邊問:“聽說你弟弟現在也和你住一塊?”
“嗯。”薇薇應聲,盯著房東太太點清鈔票後起身,正準備告辭鼻尖卻聞到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兩人齊齊回頭,季勻已經頂著張冰山臉端咖啡出來了。一、二、三薇薇悄悄數,盤子里居然有三杯黑糖瑪奇朵,環視一週,呃,如果她眼睛沒花,這屋子裡除了他們倆姑侄,的確只剩自己了。那這麼說第三杯黑糖瑪奇朵是給自己的?
一般情況而言,薇薇和季晴都沒什麼好聊的。每次來交租金都是就房子問題交代兩句,季晴當面點清現金後薇薇就離開,可現在這個狀況——
一時間,季晴和陸薇都僵在原地,不知道冰山先生什麼意思。季勻也好像沒看見陸薇起身要走的模樣,放下咖啡盤後,搭著眼瞼淡淡道:“中午把買的黃花魚清蒸了,還有個糖醋排骨,乾煸雞翅,一個白菜豆腐湯。”
季勻扇了扇長長的睫毛,一邊說一邊將咖啡整齊地擺在三個方向:自己面前一杯、季晴面前一杯、空著的位置上一杯。陸薇腳釘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霎時連告辭話都不知怎麼開口了。當機的腦子裡中了一種名為“吃貨”的病毒,眼前晃來晃去都是糖醋排骨,乾煸雞翅的模樣。
沒想到,季勻的口味居然和自己一樣,只是不知道他說這話,是準備自己動手呢還是讓姑姑季晴動手。薇薇正發呆,就忽聽季勻斬釘截鐵地又說了五個字:“留下來吃飯。”
沒有情緒起伏,沒有主語,沒有形容詞,但簡簡單單一句話還是足以讓薇薇和季晴震撼了。一老一少異口齊聲驚呼:“什麼?”話畢,季晴又將視線慢慢從侄子身上轉到滿臉通紅的陸薇身上,越看越可疑,越看越不是個滋味。
怪不得~小勻忽然這麼“閒”放下工作來看自己,怪不得~還買了這麼多菜過來,怪不得~自從他今早來了就有事沒事地往窗外望。原來是因為自己之前隨意在他面前提了句陸薇今天會過來交房租!
念及此,季晴的心登時碎成一瓣一瓣,難道小勻看上這丫頭了?要家世沒家世,要樣子沒樣子,學歷一般般,工作一般般,自己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小勻就要敗在這個小丫頭手上?不行,絕對不行!
陸薇站在原地被季晴的無聲怨念波擊得體無完膚,原本就緋紅的臉頰幾乎燒起來,她顫著牙抬頭,還沒開口就見季勻蹙眉不耐煩解釋:“菜買多了,兩個人吃不完。”
季晴怪嗔:“吃不完就下頓、下下頓慢慢吃!”
未免被房東太太盯出個窟窿,薇薇也下意識拒絕:“不用了,我家裡還有點事”和季勻說上幾句話都這樣,一桌吃飯還不被噎死?薇薇正想著強有力的藉口推辭,電話恰到好處地響了。薇薇一看,是宜家簡裝隊。
自沙發床零件送來後,薇薇就和宜家訂了安裝傢俱的時間,估計這會兒是打電話來確定上門的具體時間。可電話一接通,陸薇就聽那邊道:“您好,是陸小姐嗎?我們這邊是宜家,不好意思因為訂單太多,你之前訂的安裝工人可能要再延後半個月。如果您實在等不了可以自己安裝。”
薇薇聽了這話登時火冒三丈:“還要等半個月?你們什麼意思?我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約了安裝時間,為什麼又要延後半個月?難道要我弟弟再睡半個月地板嗎?”
對方沉默片刻,只輕輕說了句“不好意思”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陸薇氣得頭頂冒煙,這就是店大欺客的典型代表,因為自己買的東西少所以就要無限期延後?薇薇磨牙結束通話電話,一時間恨不能連手機都一塊兒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