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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弦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又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原本親密無間的兩人變得如此生疏。
正失神想著,薇薇腳下一個踩滑,來不及驚叫人已往樓下摔去,所幸南弦走在前邊,聽見響動回頭,眼急手快一扯就將薇薇拉進了自己懷裡。撲進小呆龍的懷裡,陸薇依舊驚魂未定,喘著粗氣抬頭便見南弦一臉關懷地問:“有沒有摔著哪?”
聞言陸薇抿了抿唇瓣,這才答非所問道:“南弦,剛才洛說,明天就放我和夜離走。”話一出口,南弦緊拽陸薇肩膀的雙手一頓,終究無力地垂了下來。小呆龍彆扭地將頭別到一邊,眼眸黯然無光:“那就好。”
“那你呢?你會不會——”會不會跟我們走?後半句話陸薇卡在喉裡卻說不出口,現在,她又有什麼資格再讓南弦跟自己走呢?果然,小呆龍無比堅定地搖了搖頭:“我要陪在洛的身邊。”
陸薇噎了噎,心底已漫起無邊無際的酸楚。“也對,你一直都盼著和主人生活在一起”話說著說著就漸漸沒了聲,幽靜的樓道里又再次沉寂下來。薇薇垂首去看自己的手指,只覺胸口一陣陣抽搐,沒有話題,沒有理由,到底還有什麼話能讓她和小呆龍繼續講吓去呢?
妖魔壽命皆長於人類,南弦一夢就能千年,自己和南弦短短相處的那幾個月時光他很快就會忘記吧?
撲閃了下已有些溼潤的睫毛,薇薇深呼氣道:“這次分開是不是沒有機會再見面了?”
聞言,南弦沒答話,斗篷下的拳頭微微攥緊,面上卻依舊隱忍不發道:“走吧,已經很晚了。”說罷,南弦便轉身欲走,卻聽身後的陸薇忽然喚他的名字。
“南弦,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你把我當什麼?”
南弦緩緩回身,仰頭的瞬間只覺心登時慢上一拍:高几級的臺階上,薇薇站在明明晃晃的火把下,白色的連衣裙被風吹得起起落落。陰影遮住了她大半張臉,可他還是清晰地看見了——她的眼角有淚痕。
她竟然問自己,把她當什麼
那麼多次的表白,那麼多次的患難,那麼多次的不離不棄,到現在,她竟然問自己把她當什麼念及此,南弦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氣,但心裡的種種怨念和委屈卻因這一口氣全被勾出來了似的,讓他對陸薇竟生出了絲絲惱怒。
自己心裡到底怎麼想?這話她竟也問得出口!自己曾一次又一次地向她表達心意,她卻一直在不停地閃躲、逃避。那時她說她放不下季勻,分不清對季勻的情愫,結果轉眼就成了夜離的妻子。現在她竟還來問自己怎麼想。他能怎麼想?
“南弦。”見小呆龍一直瞪著自己不動彈,陸薇試著喊出聲。話音剛落便見他朝自己緩緩走來。他咬牙冷道:“我把你當什麼?我怎麼想?你真的不知道嗎?”話畢,陸薇還來不及說話頭就已被對方捧住,在她反應過來之前,溫熱的唇就已貼上自己的。
剎那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陸薇怔在原地,只覺臉頰和唇上都燙得嚇人,鼻息間全是熟悉而陌生的男性氣味。沒有想象中的溫柔輕盈,沒有幻想中的浪漫美好,這個初吻竟帶著點點霸道和惱怒。唇齒相撞間,南弦略顯生澀地將舌深入對方口中,吸吮糾纏,似乎恨不能立馬將陸薇生吞活剝。
薇薇伏在南弦懷裡如受驚的小羊羔,無法掙扎,無法反抗,只聽自己的心如打鼓般噗通噗通亂跳,渾身卻暖洋洋說不出的安心舒服。南弦,我到現在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這些東西誰都沒法給,只有你只是不知道現在表明心意會不會太晚
相擁的兩人一直到彼此無法呼吸才稍微分開,南弦頭抵在陸薇額上,終於道:“薇薇,我從來都不想你和夜離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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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弦送陸薇回去的同時,夜洛也正接待著客人。
大廳裡,夜洛坐於主座,一邊摩挲著衣袖上的花紋一邊低頭莞爾:“咱們有多少年沒見了?你第一次來找我的情景我還歷歷在目,那日你用魚餌引誘百葉出水,將它釣上岸,可真是嚇壞我了,從沒有凡人敢這麼胡來。”
夜洛一邊說一邊眼眸流轉婉婉凝視客座上的人,見對方一臉肅靜這才彎嘴角幽幽問:“這世你又叫什麼?”
聽了這話男子明顯背脊一僵,躊躇良久才低聲道:“季勻。”
“季勻,”夜洛緩緩摩挲這兩字,神情柔和而端莊,“第十世了吧?過了這一世你的心願也算了了。”說到這,夜洛的表情卻驀地凌厲起來,她轉頭眼眸犀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