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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這個地方,她一秒鐘也不想多呆。
她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不願去見到一個人!不願去見到和他有關聯的任何東西!
不等江小白回答,晴天連衣服也沒換,氣沖沖的拉開大門離開了,可腳才剛踏出門,就被幾個身穿黑衣的保鏢給強制壓了回來。
“這是什麼意思?”她站在門口,指著外面人高馬大的黑衣人,怒問道。
江小白一改剛才的嬉笑,反而是氣定神閒的坐在羊絨沙發上,朝著守在門口的保鏢隨意的揮了揮手,說不出的灑脫、隨意,端的是倨傲高貴。
“老大走的時候說了,在沒把你的身體調理好之前,你都得留在這裡。”當然,作為主治醫生的江小白可以用人格擔保,晴天從裡到外是半點傷也沒有,明明是怕嫂子會被組織的人下毒手,卻偏偏要用這麼滑稽且無厘頭的藉口,這擺明了是在漠視他的職業水平!
晴天站在原地,一雙手不停的握緊、鬆開,再握緊,再鬆開。
“你們這是非法禁錮我的人身自由!”她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道,字字重音,她是真的被氣壞了,這天底下還有比蘇池更霸道的人嗎?有嗎?
江小白頗為無奈的攤了攤手:“我也沒辦法,這可是老大親口交待的,所以你還是乖乖的把這藥喝了吧,喝了你的身體就能快點好,到時就可以離開了。”他指了指茶几上已經徹底涼下來的中藥,笑得格外惡劣!
她不是不喜歡喝嗎?他就逼她心甘情願的喝下去。
他也是沒辦法啊,誰讓老大走之前說了,無論如何也要讓晴天把安神定氣的藥喝下去,他只是在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務!雖然說這辦法無恥了點,可效果達到就行。
“我不喝!”晴天厭惡的瞅了眼茶几上的中藥,厲聲道,“我的手機呢?”
“在樓上。”江小白指了指二樓的客房。
晴天冷哼了一聲,抬腳就往二樓走,砰地一聲推開臥房的大門,拿起床頭櫃的手機,開機翻出電話薄,找到被命名為【資本主義】的號碼撥了出去。
一棟私人別墅的地下室,鐵棍無情的捶打聲夾雜著讓人聞之不忍的悶哼,三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將一把木椅牢牢圍住,一個渾身鮮血淋漓的男人手腳都被麻繩固定著,他的嘴往外吐著血,牙齒被生生拔掉了一顆,十根手指注滿了銀色的別針,在這密封的地下室內,只有頭頂上一盞昏暗的吊燈,他的下巴已經被人卸了,眼淚鼻涕混雜在他滿是血腥的臉上,一雙眼瞪得老大,正哀求著看向地下室最左側,被陰影所籠罩的兩個人,確切的說,應該是那個渾身冰冷,坐在旋轉椅上氣定神閒的男人!
他錯了,他不該為了一時的心動,在剎車上做手腳,他不該背叛老闆,更不該惹上眼前這個無情的男人!
蘇池冷漠的坐著,十指交叉擱在膝蓋上,江為如同騎士般立在他的身側,這一刻,他彷彿是黑暗中的王者,高高在上,威嚴霸氣!
“說吧,那些人是怎麼和你聯絡的?他們的落腳點在哪裡?”木椅邊上的阿大把玩著手裡泛著冷光的匕首,掛著嗜血的笑,涼涼的問道。
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男人嗚嗚的叫著,拼命搖頭。
“不說?”阿大眸光一冷,手腕翻轉著,匕首劈開空氣,筆直的插入男人被束縛在木椅扶手上的手背,硬生生紮了個血洞。
“唔唔唔”男人疼得尖叫,可喉嚨裡所能發出的唯有這猶如厲鬼般的嗚咽之聲。
“鐵子,你可真有骨氣!”阿大冷冷的說著,右手握住匕首,開始緩慢的轉動。
本是一道豎著的口子,硬生生被剝開,鮮血混雜著肉絲,粘稠得讓人作嘔。
“阿大!”喑啞的聲音,雲淡風輕的喝止了阿大的動作。
他立即收手,口中輕哼一聲,將匕首拔出了男人的手掌,瞬間,血如泉湧!在空氣中噴濺開來。
蘇池極緩的從旋轉椅上起身,雙手插著口袋,邁著沉穩而又緩慢的步伐,一步一步鈍鈍的朝著男人走近。
猶如鬼斧神工般冷峻的臉廓,從陰暗中曝露在光線之下,冷峭的眉梢,宛如深淵般無波無情的鷹眼,巨大的壓迫感隨著他的移動,一點一點蔓延開來。
氣氛瞬間變得凝重,他靜靜的站在男人面前,居高臨下的俯瞰著男人此時狼狽的模樣,面上只有一片冷漠。
“你的女兒,很可愛。”
一句冰冷的話語,徹底撕裂了男人的心,他不停的在木椅上掙扎著,發出一聲又一聲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