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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著舊族徽的佩劍才得以留存至今,也就是原來的‘龍騰焰’。要是喂,你想怎樣!”
聽了伏堇的推論,珩止已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維持了十一年的沉靜淡然,在這一刻,蕩然無存:“我要去左丘府!”
“你要去找誰!”伏堇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左丘仲?左丘卓?還是左丘翊?你連物件都沒弄清,就想去尋仇?”本想說下去,可擒住珩止的掌間,似乎流過幾縷溫熱,扳過他的手臂一看,“你受傷了?我就說你去左丘劍閣怎麼會毫髮無傷!那裡可都是左丘世家數一數二的高手!連我都不敢輕易前往”
“若非如此,如何能打草驚蛇!”珩止抽回手臂,甩袖藏到身後,“想必左丘家很快會有所動作或與主謀通訊。”
伏堇凝視掌心的血痕,緩緩握住:“主謀?說的也是,若無人指使,怎會將一族榮耀置於險境?依我推測,靜湖裡那柄佩劍的主人,不是左丘卓,就是已戰死沙場的左丘羽。不過,我想說的是”
“也許你的想的與我一樣。”珩止的情緒平和了一些,“但說無妨。”
“十一年前那件事,是誰搞的鬼,我們心知肚明。但若真是左丘家下的手,那他與鳳儀宮的那位,究竟是何等不可告人的關係?要是有個什麼,那這牽扯到的,就不僅僅是你母妃的一條人命!”伏堇憑直覺說著,卻沒有想到,接下來的話,是珩止壓根沒有想過的,“吳通被害,文宣閣的記錄被篡改,這兩件事絕對不是尋常人可以辦到的,就算是左丘家,在十一年前也無此能力。”
“你說什麼!”珩止再次驚愕,是自己想得太簡單了,還是伏堇想得太多?終究不願去相信,內心已然認定的事實,“不可能這不可能!”
“當年有能力辦到這兩點的,只有一個人!相信你也很清楚了。”伏堇也不想這麼說,但能一力掩蓋真相的,也只有他了。
珩止的臉色略顯蒼白,苦笑著偏離了理智:“怎麼會是他?呵呵,母妃與我,對他而言,究竟算是什麼!”
伏堇一聲嘆息:“一個后妃,一個能確保景國邊關安定的左丘世家,孰輕孰重?任誰都懂得選擇。”
此後,珩止徹夜站在落起零星小雪的木蘭林中,望月,無話。
左丘仲早年因傷癱瘓,那時左丘羽遠駐邊關、左丘翊尚且年幼,所以最值得懷疑的人,便是左丘卓。至此,珩止與伏堇開始對其展開密切監視。可是,左丘卓每日上過早朝就走,中規中矩,並無可疑。
原本計劃中的打草驚蛇,似乎也無想象中的效果。但“龍騰焰”的印記被人拓
去,他們決然不會無動於衷。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
半月之後,左丘家果真有所動,可那人不是左丘卓,而是左丘翊。
下朝後,他們叔侄二人佯作與他人商討國事,待眾臣離去後,左丘卓才生了去意。伏堇與珩止埋伏在睿德殿周邊,眼見其對左丘翊耳語幾句,雖聽不到其中內容,但可清楚看到左丘卓眼底的命令之色。
“肯定有古怪!”伏堇望著左丘翊去的方向,眉頭一皺,“宮人巷?那處倒是僻靜得很。”轉頭問道,“要去截住他麼?”
“若是要截,也不能是你我露面。”珩止話音冷淡,“只有寧芷可以。”
“她?”伏堇明白了他的用意, “來得及麼?她還在謹蘭園吧?”
“她在重華殿附近。”
“那不是離這裡很近!”伏堇馬上邁開步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說完,即刻閃身離開。
遠望左丘翊的背影,珩止內心不自覺產生一種煩悶,感覺這個背影越發令人厭惡。他與寧芷之間,到底有何關聯?那日他在車駕前救了寧芷,那種奮不顧身,幾乎是出自本能的反應!
他真的只是送寧芷進宮的單純之人嗎?珩止隱約記起一件事,寧芷身中“七絳”之毒而發燒的那夜,她口中喊的那個字:翊!
辰宮,宮人巷,一雙清澈明豔的眼睛,四處巡梭:“殿下,你在哪兒!”
據伏堇所說,珩止要跟她玩捉迷藏,而且躲到了宮人巷。寧芷生怕他出事,趕緊跑來找他,可始終找不到,終於忍不住大喊:“珩止,你給我出來!”
一身湖水藍的繡紋宮裝,在長長的宮巷裡,飄逸得不似凡塵之人。一頭烏髮散發的淡淡香氣,漸漸瀰漫到一人的神識之中。
“阿芷”他淺淺喚著這個久違的名字,轉身就望見石子小徑外,一閃而過的清麗身影。以為是幻覺,可下一刻,她卻倒退回來。
是那日聽見琴聲的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