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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
“嗯?”她將手帕整齊攤開掛在架上,偏頭應了一聲。
“你說剛剛那會你吐得那般厲害,會不會有了?”
“”這個問題,真是讓人敏感呀,“咱倆住一起也不過是十來天的工夫,哪有這麼快?”男人怎麼這麼沒有常識,要是孕吐,起碼也得快兩個月嘛。
他不太好意思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樑,吞吞吐吐道:“我說的是指那次”
焉容頓時會意,他所說的是假扮陌生人潛入她的房間,不顧她的意願,還用衣帶綁她手腕那次,是前兩三個月的事情。論說起來彼此都不願談起那件事,雖然足夠新鮮刺激,但牽扯了雙方一些不愉快的經歷,所以絕口不提。
“上個月行過癸水。”其實那一次她事後服過藥,是不太可能有喜的,不過用藥的事從未對他提過。
男人眼神略微暗了暗,笑道:“倒也不急什麼,女子三七,男子三八,腎氣平和,生育的後代才更加健康。”照著《黃帝內經》看,男子二十四歲之前血氣都不算穩定,要是不顧著身體放縱自己,只怕後果不堪,萬幸自己從前不好女色。
焉容笑他認真,他口頭這樣說,興許心裡未必這麼想,特別是前些日子收到來信,說是他大哥的兒子也就是他大侄子還有半年就成親,他這還未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呢,隔輩人都快出來了。
也是他大哥有意如此,給他定了半年的期限,催促他早早的,儘快趕在這半年裡頭完婚,不然真的要讓小輩超過了。
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比這一天裡見到的那些來客養眼多了,再多看幾眼也不會膩,兩情已定,就差國家安定、父母之命,他們原本都不過是平民百姓,卻因種種意外攪進了動盪中心,家與國緊緊牽繫。
擁在一塊沒過多久便有人敲了門,焉容未當回事,原本以為是有人催促著叫他們用飯,結果卻是有個姑娘要來見她。
還是為了香方來的。
不管怎麼樣,她即便是不確定荀楨的長相年齡氣質,但也能確定他的性別是男,那這姑娘,似乎沒有見面的必要了。
她正要開口,便聽蕭可錚道:“見見吧,只要有可能就不要放過。”
焉容便應下來,沒過多久那姑娘進屋,焉容打量了一番,她一身素淨的衣衫,面容普通,未著粉黛,倒像是個丫鬟,怎麼會到這個地方?!
☆、抓來一人
本著待客周到的禮貌;焉容起身請小丫頭進屋坐下;絲毫沒有怠慢的心態。對方長著一雙雪亮的眼睛;落座時手腳有些拘謹。
桌上還放著楊全兒用過的茶具;焉容一看便噁心,禁不住想起他喝茶擺譜的那副令人厭惡的嘴臉;皺著眉用帕子包起茶杯一道兒丟進了陶盂裡;趕緊換上新的茶杯倒上茶水,推到那姑娘眼前:“姑娘請用茶。”
這過程裡對方始終沒有說話,眼睛卻分寸未離焉容的手指,焉容心中略感怪異;笑道:“姑娘光顧寒舍;不知有何賜教?”
然後她看見那姑娘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擺了擺手;,心中頓時明白過來,她大概是不會說話。焉容並不歧視身患殘疾之人,但初次接觸,總會有些障礙,不知該如何交談,見到桌上放著的筆墨紙硯,便用手指了指,詢問她是否會寫字,對方依舊擺手。
這該怎麼溝通呢?焉容只好把眼神更加集中地落在她的手勢上,看她兩手相對,手指從彎曲放開,不停地往上升,靈機一動,問:“香?”
對方用力點頭。
“你要買下香方?”來者幾乎都是抱著這個目的吧,不過她不確定這位姑娘是否也是如此,然後她看到對方搖頭,不是。
對方繼續重複原來的動作,不過之前會先指一下焉容,然後再指自己的眼睛,“你要看我制香?”
小姑娘眼裡亮了一亮,可見情緒比原本興奮許多,看來是猜對了。焉容輕舒一口氣,起身取了一套香具過來置於案上。
其實蕭可錚為她準備的解悶東西一點都不少,包括這套香具,她只是不願去想衣纏香,以至於不願意再接觸香具。長時間未練習,技藝生疏了不少,她費了好長時間才想起來具體的步驟。
一步步如衣纏香指點過一般去做,好像有個身影陪伴自己身邊一樣,這種似曾相識又夾雜著傷感的莫名情緒讓她陷入落寞,抬眼間,看見那姑娘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手。
焉容一愣,有意放緩了速度,越發一絲不苟地調製起來,她原本以為這姑娘只是隨便看看,沒想到會如此專注。
一遍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