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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了笑,轉而,將笑容掩低頭長髮垂下的陰影裡:“是啊,焉容,也許不知道,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就好像看到了多少年前的自己,那種感情,是帶著親切與討厭的。”
焉容一時驚訝,又有些彆扭地問:“知道是討厭的,可怎麼又想到了自己?”
“其實花魁這種東西並不意,只是嫉妒,一來裙香樓就受到眾星捧月的對待,未曾受過毒打,沒有被逼整夜整夜的接客,甚至還有個男拿心惦記著,原本只是嫉妒,後來就有些恨鐵不成鋼了,只把自己封閉那個虛擬的感情裡,私心掛念那秀才來救出去,就如整日盼著楨郎來解救一般,怎麼可以忍受的馬知文和的楨郎一樣?他不配!也不配!”
她此刻倒是不想考慮焉容的感受,因為事情已經過去了,焉容那時候確實又傻又懦弱,她自己心裡也清楚得很。“至於相似呢?大概是都對未來有著念想吧,都嫁過,都有過幸福的生活,所以會特別地想把變成像一樣的,刻意地教變狠變壞變得足夠冷漠。”
“其實不是的”焉容立即插話過來,自從真正認識了衣纏香,她便沒有覺得她太壞太沒性,所以她立即同她辯駁。
“那是因為改變的同時也改變了,譬如說袖蘭和墨然二,原本以為墨然會像袖蘭一樣不得善終,沒想到還是用自己的方式救了她,所以,這份固執和善良由心佩服。”
焉容被她這麼一讚有些得意,搖頭輕聲道:“不過是出於本能罷了,沒有救她,可也救了,不僅佩服,更要感謝。”
“這些話不必同擺明了講,心中所想,其實也猜中了七八,懂的感激。”她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滄桑,“有時候的眼界隨著經歷變化,從看事看到看心,經歷越多,眼界也會越寬,就像曾經只著眼於自己的苦難,而沒有看到他的掙扎。”
焉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眾生皆苦,唯五蘊皆空,方得內心自。”
“喲,這竟整到佛法上面去了。”衣纏香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倒有些害怕,難不成是自己無意的一句話勾起了她的佛性?
焉容不好意思地笑笑:“從前真有出家的念想,加上家母影響,自小抄頌過不少佛經,雖說往心裡記下不少,再遇個什麼煩心的事念幾句也能清淨心事,卻未真正參悟,倒是一句話叫隱有領會。”
“可別再領會了,再悟下去是要誤了和他,可就成了罪了。”衣纏香笑吟吟同她打趣,將這有些緊張的氣氛緩解。
“斷然不會,如來與君不相為難。”她目光定定,心中已經足夠堅定,沒有什麼事能夠阻礙他們一起。
“這樣才好。”這樁心思也算了結了,他們兩的感情給她的感覺就是像拉得緊緊的細線,好像一個不經意間便要掙斷一般,如果兩能從此和美過一輩子,她也可以為此鬆一口氣,安心跟廣原緒去瀛島。
她用兩指捏了捏自己的鼻樑骨與眼睛連線的地方,讓自己的眼睛轉動起來更加靈活。“廣原緒跟皇帝簽好條約之後會帶去瀛島,想們再也不會見面了,有件事想”
“要離開?!”她十分震驚地問了出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兩才重逢了四天然後要面對永久的分離,她去瀛島,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
“嗯。”
焉容沒有辦法立即接受,聽得這話的時候手腳都軟了,連長一點的話都說不利索:“不要,不走行嗎?不想讓走香香,求了,別走”此刻她就像一個要被迫與母親分離的孩子,那麼絕望地掙扎挽留卻無法反抗,她甚至牙關都顫抖,不知何時將她的手抓自己的手心裡,緊緊地攥住,把衣纏香的手都抓出了沁紅的痕子。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性格里很致命的弱點,就是可以依賴別的時候會變得特別懦弱,總有需要孤身一的時候,所以,接受的離開。”
她從前以為她很孤獨,所以要有一個強大的信念強撐著她活下去,把所有的注都壓馬知文身上,只是因為他曾經是她的丈夫,與愛情無關,到這個信念被打破的時候她幾乎崩潰,衣纏香等的刺激下把信念轉移到了自救與救助家之上,從那以後一直沒有離開過他們的幫助,像溺水之抓到一根稻草一般貪婪地依賴,她毫無壓力和危機地接受別的幫助,直到把依賴變成了習慣,現,這根稻草要消失了,她感到如同溺水一般的窒息,卻忘記了一個落水者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掙扎。
“別這樣,香香,沒有們的時候也可以做好,這不是離開的理由!”衣纏香的離去她心裡劃開極深的一道口子,她似乎感覺血液呼呼地往外流,空曠寂寥和失控讓她幾乎難以坐直身體,緊緊歪斜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