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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錢是啊,謀反這樣的事不是光有兵有將就足夠了,還得有糧餉呢。焉容沉默了一會:“原本沒有告訴這些事,是不想把也搭進去,倘若事情敗露或者失敗,豈不是惹禍上身?”
“所以就當是送他了,們早點離開,遠走天涯。”他神色平和,沒有半分不捨與糾結,這個節骨眼上不得不看淡錢財。
焉容立即放鬆下來,笑道:“想不到都料想到了。”
他摸摸她的頭髮,唇角微微牽起:“還知道一件事,他跟提過親。”
幾乎是肯定的語氣,讓她不容辯駁,她幾乎要跳起來:“這也知道?!”他剛才還好像若無其事一般跟楚王一張桌子上喝茶,這個男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對,猜的。”
“猜的?”她才不相信呢,難不成他還會掐指一算?顯然不能。
他還一副很嚴肅的樣子:“像猜燈謎一樣猜的。”
“”
☆、睡前神話
一路上焉容鍥而不捨;終於把答案給問出來了。
“楚王未曾娶保薦多時的花榜狀元為側妃;反而選了花榜探花;這本身就是一件引以為奇的事。”蕭可錚淡淡一笑;眼裡含了幾分肯定。
焉容轉了轉眼睛,把脈絡理順清楚;才佩服地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當時拒絕了他,後來他就娶了念渠。”
“難為了,”他頓一頓,神情陷入苦索;“他難道沒有提起其他的條件?”若是焉容當時拒絕叫他心中不快;只怕今日偶遇不會對她有好臉色。
“這也多虧了香香幫滿足了楚王的需要,拿出珍藏已久的秘製香料的方子;據說長期燻用會使精神舒暢,但也會不知不覺中損耗元氣。”
“原來如此。”他總算舒了一口氣,“這下子楚王能從們身上拿到的東西都拿到了,不管怎樣,今後成敗都不會牽連們,而且也能幫尋回父母。”
“是啊,們能幫的都幫了。”那沉陵鬼話連篇,說什麼偶然得知玉瓏堂是蕭可錚開的,今天那通話已經將他的苦心暴露無遺,蕭可錚也給了他足夠的面子,沒等他開口借錢就把東西送上。焉容感慨一聲,又道:“說起香香,最後一次見的時候吩咐了一件事,讓找尋一個叫荀楨的男,茫茫海里尋一個隱姓埋名的,想來便覺不易,卻也不忍讓她遺憾。”
蕭可錚聽後捏了捏她的手心,柔聲安慰道:“的確不易,這樣的事情也只能看老天的意思,不妨告訴他的特徵,們再仔細想辦法。”
“也只能這樣了,知道蒼蠅們什麼時候離開大辰麼?如果可以希望能讓香香離開之間見那個一面,最起碼也讓她知道他的下落。”她說這話時底氣越發不足,她甚至連自己再見衣纏香一面都辦不到,那個西廊巷子有重兵把守,她無法闖入。
“最遲會有十天,們盡力爭取找到荀楨。”
回到家裡已經快到三更,兩各吃了小半碗玫瑰餡兒攙著果仁餡兒的湯圓,一番收拾洗漱相擁到了床上。焉容給他拿衣服時看見他隨手放床頭案上的佛珠手串,忍不住握掌心裡打量一通,又放鼻子下聞了聞,一股清新馥郁的草藥味沁入鼻腔。“哎,何時弄來的佛珠?竟還是沉水沉香呢。”
“一早就有了,只是未曾戴過,偶爾心煩意亂的時候拿過來盤上幾輪,正巧上午盤過忘了摘下就帶過去了。”
焉容展顏笑道:“原來是這樣,說怎麼平時沒見過,看來不是粗心大意。”說著將珠子套自己手掌上做著樣子盤起佛珠來,另一隻手豎起,好似定禪的模樣。
他微微抬起上身過去掐她的臉頰:“得了吧,裝都裝不像,手都反了,該是那隻手盤珠子。”
“”焉容吐了吐舌頭,將佛珠放歸原處,“看來還真不是學佛的料子,看孃親這麼些年數佛珠都沒記住手勢。可是看似乎很信佛祖的樣子,既跟慧音大師有來往,又家中掛了不少經卷。”
“學佛也不是為了遁入空門,領悟涅|槃,更不是純粹地痴迷信仰,而是讓自己靜心淡泊,克化苦難,亦不會虧待自己,不食葷腥,不近酒色,但日行善事、多多反省就足矣。有些生意學了佛,從不欺詐百姓做些汙濁之事,但有些並非如此,而是做了虧心事之後仍不肯悔改,企圖讓佛祖保佑自己以求心安,這樣的是假學佛。”
這讓她稍稍有些安心,蹭到他身前十分懇切地問:“有句老話叫‘少不學佛’,萬一老來頓悟,把拋下怎麼辦?”有個惦記著佛祖、又時常往尼姑庵跑()的男可真讓她放心不下呀。
他嗤一聲笑了出來,附身過去,伸了手輕輕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