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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捧了一隻大碗。
“念渠姑娘當真是好酒量,瞧這精神抖擻的,可不像是喝了兩壇酒的人。”焉容怕蕭可錚不認得此人,特意點了名字,念渠是出了名的酒娘子,兩個男人也喝不過她,所以比酒這一環節她必勝無疑。
蕭可錚連忙站起來,對她拱了拱手:“久仰大名,蕭某佩服。”
“這可當不得,該是我跟爺見個禮才是,也好,我把酒碗都帶過來了,咱們領教幾回?”念渠含著笑看向二人,她一身紅衣顯得整個人十分英朗利索,眉眼神采飛揚,舉止落落大方,絲毫沒有女子的忸怩。
焉容當先插過話:“今個兒時候不早,恐怕要叫姑娘失望了,若是不得盡興,來日焉容作陪,誠邀二位切磋,如何?”她看蕭可錚面容沉靜,想必也無意再喝下去。
“今時今日再好不過,以後可未必如此應景,但望蕭爺不要拒絕。”念渠連看都不曾看焉容一眼,臉上笑容很是燦爛,叫人不好拒絕,她卻看蕭可錚神情淡淡,似有倦意,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道,“蕭爺喝多少,我也喝多少,都算在這桌裡好了。”
焉容剛想開口拒絕,卻聽蕭可錚很是爽快地答了一聲:“好。”隨即他衝著一旁的侍者招手,道,“再去拿幾罈子酒。”
“蕭爺果然痛快,不愧是生意場上的佼佼者。”念渠面上笑意更深,又忍不住輕輕瞥眼多看了焉容一眼。
不一會酒便端了上來,蕭可錚當先倒酒,一口氣喝下滿滿一碗,念渠也不落後,大口咕咚咕咚地喝,比喝白水都順暢。焉容在一旁看著兩人對飲,兩碗、三碗、四碗直到最後敲了鍾,一切終止。
念渠將碗重重一擱,道:“蕭爺酒量甚好,念渠佩服!”方才激烈的搏酒已經讓她的臉變了顏色,桃紅粉嫩,在紅色衣服的映襯下又像是熟透的蘋果,嬌豔可人。
“姑娘的酒量才是真的好,下次蕭某再談什麼生意,姑娘可得賞臉。”他的神智還算清醒,但焉容還是聽出他的語氣有些虛浮無力,綿軟蔓延,像是蕩在激流裡的水草。
“好說好說,呵呵。”目的已經達到,念渠滿意離去,這一局她不管幫著焉容一桌喝多少酒,都不會動搖她第一的成績,所以轉過來去幫二人,也是為了賣個人情給蕭可錚,往後能得不少好處。
念渠一走蕭可錚便支撐不住,一晃陷在椅子裡,眯著眼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焉容站著看他,只見他領口微張,頸下肌膚暈紅,這副醉態如玉山將崩,竟帶著極其瑰豔的美感。
這個時候不是窺探人美色的時候,焉容暗自惱恨,有些氣自己方才的走神,連忙蹲下|身子靠在他膝上,抬頭看他的臉。離得越近,那酒氣越是刺鼻,凜凜冽冽的襲入鼻腔,讓人眼睛發酸,焉容不曾皺眉,偏偏從這酒氣裡嘗得熟悉的男人氣息,熾烈而浩蕩灌入臟腑。
“你還好麼?”她伸手摸他的臉,他面上的溫度很燙,焉容趕緊換了手背為他降降溫。
“嗯,沒事,回吧。”蕭可錚用手按著椅子把手,有些踉蹌地站直了身子,焉容立即扶住他,陪他一道往外走。夜風如此肅殺,蠶湖也起了波瀾,月亮垂掛在天央,森白如銀鏡。
身上的鴉青袍子獵獵而舞,焉容下意識地裹緊,又貼近他幾分,男人身子挺拔偉岸,巖巖若孤松獨立,這時候的蕭爺身姿是最不穩定的,她卻對他有了十足十的依賴。
漸靠近馬車,他即要上車去,焉容抿了抿唇,問:“要不去我跟你回去照顧你吧。”看著他並無大恙,但喝了那麼多酒,怎麼可能沒什麼事?
“不用。”他一口回絕了,卻不急於上車,只盯著她的臉看,驀地將她扳過來壓在車身一側,俯身親吻下來。
焉容眼睛頓時瞪大,她不喜歡酒味,卻又在極短的時間裡做好了接吻的準備,可他極其迅猛地落下,卻只將唇貼在她的髮髻上,一呼一吸都顯得極為粗重。
什麼都沒有動,焉容舒一口氣,聽他喃喃低語:“我就是個商人,沒權沒勢,什麼也幫不了你”他雖不願看她這麼拼著去爭那花榜之位,卻無法阻撓她堅持救家人的決心,只有豁出去支援,自己受點苦也沒什麼。
眼淚不可抑制地滾落下來,焉容吸吸鼻子,控制著音調柔聲勸道:“爺你喝多了,來,我扶你上車。”
“嗯。”他再不拒絕,撐著馬車架自行站直了身子,步履還算穩健地上了車,小五過來將車簾打上,對焉容道:“姑娘趕緊回去吧,莫受了風。”
焉容勾了勾唇,叮囑道:“照顧好你們爺,多喂些醒酒湯。”
“曉得了,姑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