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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哦”了一聲,問:“方才有個稱青蓮的女子,對不對?”
“正是。”沉陵此刻偏要將他的認識引到焉容身上,特意地補充有關她的所有資料:“就是方才跳蓮葉舞的那位,是裙香樓的花魁,對了,她剛剛跳舞時散出來的香氣據說是肌香丸所化,秦漢古方,失傳已久”
“古方?”皇帝突然打斷他的話,沉重的眼皮稍稍抬起,相傳秦始皇尋到了長生不死之藥啊,也是失傳已久。
“額嗯。”
“拿筆過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 誰沒有中二期 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3…09…17 20:05:33 你這個壞人~從來不給人家留言!
“蓮花又名水芙蓉,豈效芙蓉無定骨?”請允許作者小小自戀一下,因為這是我寫的~看我美麗的簽名檔,這是一朵美麗的“白蓮花”
50改頭換面
為了防止人群躁動,皇帝暫將寫好的紙張遞給沉陵;吩咐待他離去之後再送於矯夫子;一行幾人悄聲下樓,不造聲勢。在樓梯處遇到焉容;沉陵投去淡淡一笑以示安撫;皇帝恰時回過頭來;深望了焉容一眼,匆匆離開。
由皇帝親寫的這封“薦書”很快到了矯夫子手裡,他反覆看了三四遍,確定這是獨屬於皇帝的筆跡和措辭;又慌亂地朝著四周看了一圈,沒有看到皇帝本人。
“皇上已經走遠了;先生不要驚動眾人。”沉陵善意地提醒。
“老朽懂了。”
“好,本王先走一步。”隨後他也離開流觴閣,這一晚的陪伴讓他心力交瘁,應對那個心思多疑的皇帝真是痛苦不堪。皇帝到了老年一直覺得自己身體不好,對餘下的幾個正值壯年的弟弟放心不下,又嫌棄太子不成氣候,所以派人遍地去尋長生不老藥,每年所食的丹藥不計其數,只要一聽說什麼古方就心潮澎湃。沉陵歪打正著,給了焉容接近皇帝的機會。
焉容已經被邀下樓到了臺上,幾位姑娘坐在屏風之後喝茶,有幾個冷言冷語,話裡冒酸,也有幾個十分認命,心態平和。此時結果未出,她心中忐忑,望著那畫有各色花卉的屏風,又仔仔細細把兩人的票數算了幾遍,完全沒錯。
如果按著前兩關的成績算,她很有希望贏得花榜狀元,如果再比一輪,她根本想不到再拿什麼出來露臉。
其中有個姑娘跟念渠相熟,頂著一張奉承的臉問念渠:“若是再比試一場,你要比什麼?”
念渠一臉淡定,笑道:“什麼都可以比,唱曲也好,跳舞也罷,都不怕。”
“那你呢焉容?”
焉容如實答:“沒想好。”
“呵呵,還是念渠有把握,若是那位想贏,興許脫了褲子讓人看看名器什麼樣還有戲。”也不知是哪個角落裡飄出這麼一句話,那人仗著自己賣藝不賣身,自詡清白,把竊竊私語說得眾人皆聞,無異於當著人的面扇人巴掌。
這樣羞辱的話一出,屏風後的人都變了臉色,焉容的手指緊緊攥住衣裙,強逼著自己按捺住心頭燃起的憤怒烈火。她的目光如冷刃般劃過那處角落,將那嘴碎的女人的模樣深深刻在腦海裡,那女人面上寫著不服氣的表情,惱恨嫉妒的情緒分外顯眼。
焉容的腦海中迅速搜尋著這個人的訊息,奈何這人先前並不出彩,完全想不到哪裡會有什麼值得她針鋒相對的資格,或者她哪時得罪過人?怕也未必如此,她極少跟這些一同比試的姑娘交談,這就是故意惹怒她的吧!
焉容突然笑了,腦中一轉悟出其中的緣由,想來是為了挑戰她的顏面故意說這樣的話來激怒她,叫她發作一番失了儀態,最後落得慘敗的下場,既然如此,不動聲色地罵回去最好不過。越是這樣的時候越要從容鎮定,不能讓她們稱心如意,焉容笑著看過去,悠悠道:“這有些人呀,臉長得跟屁股一樣,脫不脫褲子有何區別?”
“你!”那女人臉色漲紅成醬色,萬分窘迫下只能怒目瞪著她,焉容適時收住笑,將臉輕輕別了過去。
“哈哈哈哈”臺上頓時炸開了花,鬨笑聲夾雜著沉重的喘氣聲,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各異,可謂豐富多彩。
不過一會,鑼聲突然響起,臺上的笑聲戛然而止,一場鬧劇終於結束,焉容舒了一口氣,坐直了腰桿細聽接下來的話。
矯夫子走上臺,親自掀了空白的花榜,先取硃筆在上面畫了三個圈,第一個圈在最上,第二三個圈並列在第二排,之後他換了墨筆,在第一個圓圈裡填上:“裙香樓焉容”五個字。
焉容驀地一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