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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要屬於我們的孩子,我剛剛實在是太過驚喜了!”趙珺特意抬起頭,用真摯的目光看著她,直到她眼裡的疑慮消除,再用比原本更加緊更加用力的懷抱擁著她。
李金月終於鬆一口氣,跟著笑了起來,道:“我就知道你會喜歡這個孩子的,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要趕緊把我娶進門?”
“當然!我最喜歡你了,時時刻刻地想著你念著你,等你相公回來我就跟他說說,要多少錢我扔給他就是,好不好?”趙珺溫柔地哄著她,心裡卻早就把她罵了個透,真是蠢女人一個,原本還以為她在事後會服用避子藥,竟然沒有!真是蠢透了,把他的甜言蜜語統統當成了真心話。他真不缺兒子,別院至今還藏著他跟丫鬟生出來的兩個庶子呢,真不知道該怎麼跟老爹說去,父親叫他好生讀書,萬一把這些事情捅出來,又少不得一頓家法。
這個李金月,長得並不算十分漂亮,也就是小家碧玉,但他深深迷著跟良家少婦偷|情的滋味,對方一誇他多麼有情趣,多麼勇猛能幹,他就覺得自己特別有成就感,是個很厲害的男人,這種感覺相當美妙。
他還沒有享受過跟孕婦歡愛的滋味,要時時顧著對方,在小心謹慎中尋求刺激,定是極有意思。於是立即編著好話哄逗李金月,說懷孕也沒有那麼多顧忌,不過一會,兩人又滾到了床上,妖精打架好幾回合。
當天晚上李金月一回馬家,就發現自己下頭見紅了。
42花榜之三
因為趙珺那日折騰得太狠;李金月險些落胎,情緒越發不好;時常對曲氏言辭激烈,把火氣發到她的身上,曲氏只得忍著,沒有兒子在身邊;她什麼都不是。
李金月要靠珍貴的補藥將養身子;以防落胎,家中要伺候兩位病人;丫鬟忙得不可開交;她便想著再買個丫頭進門,卻遭到了曲氏的反對。
“再買個丫頭;又要破費許多銀錢,不值當。”
“不就是買個丫頭麼?還不夠我一盒胭脂水粉貴呢,怎麼不能買?”李金月像個刺蝟一樣反擊她。
什麼?她竟然用那麼貴的胭脂水粉?曲氏又氣又驚,有種窒息的痛苦迴盪在胸腔裡,這個兒媳太恐怖了!“這麼多錢夠咱們家吃半年的米麵了,你究竟會不會過日子?”
李金月不屑地看著她:“您會過日子,賣個媳婦就能夠你過下半輩子了!”
她又提起這件事來了,曲氏氣得渾身發抖,心又開始絞痛起來,這件事是她做得最後悔的一件事,早知如此,豁著少賣點錢也要把林焉容送到窮鄉僻壤,叫她一輩子無法回來!
曲氏被說得羞赧窘迫,連話也說不出口,只能衝她乾瞪眼,暫時忍過這一時算了,卻沒想到李金月又道:“我看你說話也利索了不少,至少不怎麼喘了,既然家裡丫鬟忙不過來,你又不答應再買丫鬟,那我只好再不給你供藥了,吃了也是浪費。”
“你”曲氏一口氣沒喘上來,又暈了過去。
她活了這麼大歲數,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在馬家孤立無援,沒有人幫助她,非但如此,李金月帶來的那兩個陪嫁丫頭也一心向著李金月,淨跟曲氏對著幹,有時候忘記了,連飯都不往她房間送。
從作威作福的老太太變成了受盡呵責的病癆子,曲氏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艱難和委屈,叫她險些活不下去想要跳井死了算了,讓人們都知道李金月是這麼個不孝到逼死婆婆的人!可她是那麼地想要看到兒子中了會元再上金鑾殿的模樣,不過多久,再穿著鮮亮的大紅衣袍騎著高頭大馬回來看她,真是光宗耀祖,她這一輩子都值了。
她真是太想念馬知文了,想要寫信給他,卻奈何自己並不識字,去求街坊四鄰,人家都不願意幫她,因平素十分嫌棄她為人的小氣刻薄,曲氏卻不明白這一點,還在感慨世態炎涼。
最後求一個老秀才代寫書信,花了十幾個銅板,真是心疼死她了。一封信寫到落款,曲氏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淚,她多麼想要她的兒子趕緊回來呀,可是學業為重,學業為重,她不能這麼任性地耽誤他。“娘想你呀!”她掩面啜泣著,沒有看到那老秀才也在紙上寫下了這句話,所以沒過多久,馬知文便趕回來了。
花榜選秀第二關比的是交際應酬的能力,這是青樓女子不可缺少的本領。選花魁也有文人定下的“花榜格”,就是所謂的標準。第一,尚品:不隨俗,不傲物;第二,徵色:修短得中,穠纖合度;第三,角藝:通翰墨,善酬應,妙詼諧,曉音律,解詞曲,能飲酒。(參考1897年李伯元創辦的《遊戲報》)
關於徵色,在比試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