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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就好,看好誰就留下誰,具有女王般的權利。
一沓詩稿翻到最後也沒有找到能令她心念一動的,她不禁有些煩亂,正巧這時,錦兒過來往她手裡塞了一張紙,笑道:“某人不願在花廳裡陪著那幫文人打茶圍,站在院子裡。”
“那好吧,讓我瞧瞧。”這就是所謂的商人瞧不起腐朽書生,文人又看不起一身銅臭味的商人,兩個行業相輕,互相談不到一起去。焉容攥了那張薄紙,先是深吸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生怕接下來被亮瞎眼,接著掀了紙張的一角,看那字跡,行雲流水,下筆有力又不失飄逸,這懸著的心便放下一半,能寫好字應該立意也差不到哪去吧。
然後,開啟整張紙,上面只寫了一句話:“焉容,我有話要同你講。”
“”枉她心裡先醞釀了一口蜜,打算看這詩稿的時候把這蜜消化掉,沒想到如此失望。
錦兒站在她身後,抻著脖子往那紙上瞄了一眼,接著哧哧笑了出來。
“笑什麼笑呀?”焉容微惱地看她一眼。
“小姐可別難為蕭爺了,那麼個含蓄的人,未必能對你寫詩作詞表達愛意呀。”不過,這一句話也太言簡意賅了些。
焉容不太高興了,提了筆蘸上墨,悠悠往那紙上添了兩個字:“已閱”。
“噗嗤”錦兒忍俊不禁,笑這兩人你來我往地鬧著彆扭,外人眼裡倒似十分恩愛一般。
“你把這張紙再送出去吧。”寫完這兩個字心情大好,似乎能夠想到對方吃癟的樣子了,焉容往後坐了坐正靠在柔軟的墊子上,貌似無事地擺弄著自己的指甲,新做的蔻丹顏色亮麗,是衣纏香的傑作,這是她第一次塗蔻丹,還有些不適應,小時候父親常教導自己,女孩子家要乾淨清雅,不能過分妖嬈。
外頭的院子裡,寒風時不時灌過來,蕭可錚和小五主僕二人在簷下,鋪一張羊皮在地,坐在那相對喝酒。
“我說爺,人家都在花廳裡頭喝茶賞美人呢,咱們露天喝酒,跟個腳伕似的”
“你要進去便進去,總之我是不肯同那幫人坐在一起,裡頭若還有中舉的,講規矩你還得給他們行禮。”蕭可錚往杯子裡倒滿酒,一臉怏怏不樂,他可是她的大金主,應該坐在內室才對。
錦兒將紙送了出來,小五趕緊接過開啟一看,強忍著笑遞給蕭可錚。
“已閱?”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兩個字,心道她可真是不偏私得很,難不成還要他說些甜言蜜語才讓他進門?
“爺,您打算怎麼辦?”
“再想想怎麼回她。”蕭可錚悶聲應了一句,往那硯臺裡頭看了一眼,墨都快凍幹了。
小五看他眉頭都快皺到了一起,也跟著想辦法,這追女人不僅是件力氣活,更是腦力活,他家這位爺嘴笨吶,生意場上能說得天花亂墜,到了女人這裡舌頭都打成蝴蝶結了。他突然腦中靈光一現,拽了拽蕭可錚衣服,道:“爺我想到怎麼寫了,交給我吧!”
“你?寫詩?”他還真有點瞧不起。
“別管那麼多了,你要是想進去就聽我的。”小五也不管他,一手抽出一張宣紙,另一手將他握著的筆桿子抽了出來,在紙上簌簌寫了四五行話。
蕭可錚臉頓時黑了:“這也叫詩?得了,你還是別給我丟臉了吧,撕了!”
“哎呀爺,您別跟我磨嘰,我說行就行。”小五也不理他那架子,直接將紙對摺遞給錦兒,溫聲叮嚀道:“趕緊去吧。”
“哎。”錦兒拿著紙歡歡喜喜進了內室。
一進屋子,繞過屏風,看焉容正坐在那發愣,錦兒湊上前去笑道:“小姐,那邊又給回了,您瞧瞧?”
“嗯。”她這下也不敢做太高的要求,也就是隨便那麼看看,然後翻開紙,兩眼發直。
“你愛與不愛,我就在那裡。”這兩句還算正常,可是誰來告訴她,後面那兩句是怎麼回事?
“你再不讓我進門,我就凍死了。”
凍死了死了了
腦中似有一行烏鴉飛上青天,口中還不停叫著:“嘎嘎——”焉容不理會早就笑得肚子疼的錦兒,提了筆極其用力地在上面寫了兩個大大的字:“已閱!”
作者有話要說:已閱,多麼高階大氣上檔次的評價啊!表示經常用“已閱”和“朕知道了”去回覆說說【欠拍!
56心有靈犀
“已閱”兩個字剛剛寫完;焉容便將紙摺疊幾下遞給錦兒;嗔道:“一點誠意都沒有;也不能怪我不講情面。”
錦兒笑著接過揣進短襖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