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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硬道理,好好吃,好好穿,逍遙一輩子。
劉媽媽眸光一閃,笑眯眯地摸了摸衣纏香的臉頰,“乖女兒,我的好香兒,八年不是好熬的,不出三年,她就習慣了。”
衣纏香透過門窗,看著焉容越走越遠的嫋娜身影,輕輕嘆了一口氣,她很像兩年前的她,她總會變成兩年後的她。多少人看到別人身上有自己曾經的影子,不是感到熟悉和親切,而是鄙夷。
顧盼河的夜晚來得最早,遠方人家的炊煙尚未飄起,燕彎衚衕的燈籠早就密密麻麻地紅了,笙歌一響,綵帶一放,顧盼河的水都流得歡快許多,原本清澈的流水被殘陽一照,十里如血。
焉容一覺醒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倒了一盞茶潤了潤乾澀的喉嚨,對著門縫道:“小梅,備水。”
外後晃過一道粉色身影,焉容抿唇一笑,五個月了,看來監視從未少過,也怪自己自討苦吃,若當初進來的時候老實一些,也不至於被調|教了那麼久,更不至於如今都不被放心。
舒舒服服洗了澡,用了晚飯,焉容倚在床上,扯了床帳,從枕頭下掏出一個小瓷瓶,慢慢把褲子褪了下來。冰涼的指尖蘸著粘滑的藥膏擠入緊緻的甬道中,艱難乾澀,疼得她嘶嘶吸氣,沒有辦法,蕭可錚那位爺忒狠,自入了青樓以來,一共接客三次,全是伺候的他,那麼強硬霸道的一個人,從來不懂得何為疼惜。
蕭可錚今晚來的時候喝了酒,一進門,砰的把門摔了回去。焉容有些詫異,若不是眼力還算好,一眼就認出了獨屬於他的頎長英偉的身軀,她還真會以為是哪個香客誤闖進來了呢。
作為一名需要時刻保持清醒頭腦的富商巨賈,他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失了鎮定,焉容從前還尋思過,這男人在床上找刺激的時候都能這麼冷靜面無表情,還真是絕無僅有的從容。
甚至有幾次,她神魂迷亂,看見身上的男人面容冷峻,眸色黑亮深沉,直接被嚇得清醒了
香客是玉皇大帝,焉容趕緊套上鞋,下地給他倒了一杯熱乎乎的茶,“爺,喝杯茶歇歇”
蕭可錚並不領情,一抬手攥住焉容的皓白手腕,“不用跟我獻殷勤,爺知道你為了什麼。”
這都是怎麼回事呀,焉容越發詫異,手腕被他攥著生疼,臉上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爺您抓疼妾了,快鬆鬆,咱喝茶消消氣。”
“消消氣?”蕭可錚的手指越發用力,不停得晃著她,“小賤人,爺攥你怎麼了?爺有的是錢,給你錢!”說完一把將衣襟上的盤扣扯了下來,大手一掃,十幾張銀票像瓦片一般飛了過來。
焉容咬了唇,對那錢看都不看一眼,自從入了青樓,最難以忍受的就是別人一口一個賤人,她不是自甘墮落,她是被婆婆賣進來的,若不是孃家敗落了,她哪裡吃過這等羞辱!當下被人戳中了心頭痛處,氣得渾身發抖,手腕一顫一顫,水全灑了出來,沿著她的手腕流到蕭可錚手上,燙的他一下子把手鬆開了。
蕭可錚惱怒地瞪著她,對著她吼:“小賤人,你想燙死爺是不是!”
“你他孃的眼瞎是不是!”焉容一口粗話沒憋住爆了出來,是她先被燙著了,她還沒被燙死呢,蕭可錚他險了個什麼意思!
“哦呵呵,林焉容,你這嘴越來越會說話了?”蕭可錚冷笑一聲,一抬手掐住她的臉,冰冷的眸子直直盯著她的眼睛,越逼越近,“來,讓爺瞧瞧你下頭那張嘴會不會說話?”冷漠輕佻的話語帶出一噴溫熱燙人的氣息,焉容斜著眼仰望他,像一隻倔強的貓。
她很想反抗,但是男女力量差距懸殊,蕭可錚手臂肌肉健碩,加上先前喝多了酒,連拖帶拽地把她摔在床上,大手一勾,本就單薄的衣衫瞬時聽話地滑了下來,橫亙在纖細的腰間,堪堪遮住下方恥區。她腰一彎,想要翻身逃跑,蕭可錚再一拉扯,她下頭的衣物也全都剝落下來,一腳不小心踩在滑溜的緞料小衣上,砰的一下摔趴在被子裡頭。
“小賤人,你往哪跑?”蕭可錚猛得壓在她的身上,唇齒如狼虎般肆虐著她粉嫩的肌膚,猙獰的巨物一暴露在空氣中,頓時脹大了一圈,似流寇一般竄進了花叢裡,狠狠地衝擊。
焉容並未做好準備,驚懼中突遭入侵,痛得渾身如開裂一般,“啊——”的一聲尖叫出來。還、還好先前塗了藥,焉容牙齒顫抖著,抬手抹了眼淚。
隔壁屋子裡頭的情|事正在浪頭之上,一粗胖的男人伏在衣纏香高昂的胸口,嘴裡含糊不清地念叨著:“你們家花魁叫的真浪,你也叫來聽聽”男人肥碩的糙手在衣纏香細膩的大腿上磨蹭,衣纏香忍著喉頭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