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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書案前,心中越發覺得這位董公子怪異。顧盼河向來是尚霊城最為繁華的地段,若是有這麼一位風流才子,只怕早就聞名京城了才是,怎麼會遲遲出來,而且他這嶄露頭角的第一站,似乎就是裙香樓。
不符合一般人成名的規律,除非想要一炮走紅,藉著這裙香樓成就他的名氣。
焉容苦思不得其解,將錦兒拉到身旁,“我教你寫字吧。”往後裡算個賬,記個事,還是要肚子裡有點墨水的。
“好啊好啊。”錦兒愉快答應。
兩人寫了一會字,正是滿心投入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錦兒一手墨汁趕忙跑去開門,卻突然嚇得退縮好幾步。
劉媽先是冷著臉剜了她一眼刀,隨即帶上笑容,尋上焉容,“好女兒,蕭爺派人過來捎信給你,說你明日要是有時間,陪著他出去一趟,他找你有事。”
焉容有些驚訝,才分開幾日又要叫她出去?也好,正好問問他上次嫁妝裡頭的首飾有沒有典當成銀兩。
作者有話要說: 改下歌詞,更規範一些~謝謝 戲子 給的科普。
☆、心太小了
第二日蕭可錚直接派了馬車過來,焉容早早收拾妥當,掀了車簾正要進去,頓時一驚,蕭可錚在裡頭。他初時合眸休息,聽聞腳步聲立即睜開眼睛,一雙墨丸黝黑深沉地看著她,“還愣什麼,不趕緊上來?”
焉容順從地登上車坐在他一旁,一句話也不敢問出來。這個男人真冷,坐在他身旁都覺得寒氣逼人,要是夏日裡還好,能降降溫,可若是冬天,一個屋子的火爐都不夠使的。她下意識地想到在春天扇扇子的董陵,那也比他暖和多了。
“聽說前天去了個書生,還想睡你?”蕭可錚陰仄仄地問。
“是啊。”焉容答得漫不經心。
“呵呵,能喝得起花酒的書生,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得起錢買你。”蕭可錚陰陽怪氣,還刻意地強調了“書生”這兩個字,她的前夫也是書生,差不多了。
焉容無奈笑笑,“爺,您真瞭解,我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您倒是先查清楚了。”
“怎麼,你連要睡你的人都不摸清底細?”
焉容反問道:“清楚了能怎麼樣?不清楚又能怎樣?爺,我這行當,本來就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紅唇萬人嘗’,將來要睡我的人太多了,我可不能挨個的都摸清底細。”
蕭可錚冷冷地望著她,眼神越來越涼,“你放心,爺不會叫太多的人有能力睡你。”輕飄飄的一句話落下,將臉偏了過去。
焉容小聲提醒道:“您還有外債呢。”
“你!”蕭可錚被她激怒,一把將她抓到身前,垂下頭狠狠朝她紅唇咬了一口,在她耳邊喃喃道:“你這心裡頭,就不能給爺一塊地方。”
“心太小,放不下。”焉容有些怯懦地往角落裡縮了縮,楚楚可憐地看了他一眼,將食指一橫擱在唇上,真是霸道,火辣辣的疼。
“你說什麼?”
見他又俯身逼近,焉容連忙道:“你、你太大,放不下”
“哼。”蕭可錚瞅了她一眼,端坐一旁不去看她。
焉容低著頭暗自琢磨,這人真是陰晴不定,前幾日說恨不得她被人玩不值錢了,現在又一副不願意的樣子,真是矛盾,對了,剛剛那話有歧義呀,偷眼小心打量他,看著他突然轉過頭來,眼神曖昧不明,臉上還帶了一絲詢問的意味。
“能、能放下”
“咳咳咳”蕭可錚連忙咳嗽幾聲,“你在說什麼?”
焉容不禁自惱,這嘴笨的,連話都說不清楚,連忙用手捂住嘴表示自己什麼也不說。長此以往,她真的要被他帶壞了。
蕭可錚見她尷尬,兩靨羞紅,等了一會,帶她面色平靜下來,才道:“今日玉瓏堂開張,帶你去看看。”
“玉瓏堂是什麼?”
“我跟你說過的,又新開了一家翡翠首飾鋪子。”
焉容不禁驚訝:“不是從東塢進翡翠原石嗎?怎麼這麼快?”
“笨死了。”蕭可錚一臉嫌棄,“這些翡翠都是成品,我其他店裡沒賣完的,都是上好東西,趁著其他家的翡翠沒抬價,我們先用優厚價格賣出一些,給玉瓏堂賺個口碑。”
“哦。”焉容點點頭,“可是,我去幹嘛?”
“你去戴著玩。”
“”
蕭可錚此番可是想用她當活招牌,這麼個美人擺在店裡,手上脖子上頭髮上都戴滿翡翠首飾,想來必定是光鮮富貴,引人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