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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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冷,流鼻涕水就難看。”
薑蓉年咧嘴笑,“姜容冰啊,是我小叔的小兒子,比我小一歲吧!從小就和我不對付,每次我單獨來老宅,他都會扣著轎子不讓我坐。三四年了都沒換過新把戲,真是夠了。不過本來我也不想在那裡多待,晚點去還好些。”
“那今天過生日的是誰?”郭尚明問。
“我二大爺。”薑蓉年笑,“這個房子年輕一代的不喜歡住,現在也就大爺姑奶奶那些人住在這裡了。不過祭祖和開祠堂議事還是在這裡。”
兩人到了門口,早就有人在門口候著了,“年少爺,在門口等著就好了,怎麼就走過來了,這天多冷啊!”
“劉伯,不礙事的。”薑蓉年給出自進姜家老宅的第一個微笑,“劉伯,身體挺健朗的嘛!哦,我帶了點東西給你,放在車上,等下我走的時候你要劉全過來拿一下。”
“難為小少爺還想著我這把老骨頭,我顧好我這把老骨頭,就是還想等著看少爺小姐們再住進這個大宅,再伺候少爺小姐呢。”劉伯外表看不出是五十還是六十,滿頭白髮,臉上滿是勞動者的質樸。
“劉伯,和你說了多少遍了,這個話在老宅不要說了,如果那些人再找你麻煩怎麼辦?”薑蓉年無奈的說。劉伯是從他爺爺那輩兒開始就在姜家伺候,雖然那時候已經不講家養的僕人了,但是劉伯還是有點頗有點家奴的忠心。
那時候是爺爺喜歡的傳話筒,後來就是是爸爸的貼身小廝,等到他麼兄弟幾個生出來的時候,劉伯就去管花圃了。他的老婆找的是奶奶身邊的大丫鬟,生出的小孩也是在姜家做事。本來其他家裡老人的後代,都是被安排去姜家外圍做管事了,沒有留在家裡做事。
但是因為劉伯耿直的信奉嫡子嫡孫,現在繼承姜家的是分支,劉伯向來對他們都不假辭色,自然就讓當家的不滿。劉伯的兒子劉全今年都三十歲了,還是跟著劉伯在花圃裡做事。
“劉伯,你讓劉全出來做事吧!我哥會給他安排一個好工作的。”薑蓉年說,劉伯的事是他大哥跟他說的。畢竟他離開姜家老宅的時候才三歲,還是什麼事都不知道不記得的年紀。
“劉全是那個性格,去外面做事反而是害了他,和我一起在花圃裡做事還好一些。”劉伯笑說,“大少爺給我孫子找了個好學校,我和劉全都很感激很領情。”
薑蓉年笑說,“小林子倒是個機靈的,聽說他在學校表現的很好,我哥這個介紹人,臉上也很有光呢。”
說道寶貝孫孫,劉伯的臉上像是綻開一朵大麗菊。“都是託大少爺的福。”
“爸,你又在這拉著小少爺聊天,裡面都快開席了。”裡面走出一個三十歲的婦人,面相溫婉的女人朝薑蓉年一福身,“小少爺,快進去吧!”
“嗯。”薑蓉年點頭說。跟在女人身後進去,進入大門,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有人上來接兩人脫下來的大衣。
薑蓉年讓抱著賀禮的人把罩在上面的黑布拿開。七彩流動,光彩奪目的蝴蝶蘭在室內熠熠生輝,伴隨著淡雅的馨香。薑蓉年讓人通傳。郭尚明觀察的卻是這一屋服務的人,他們看見如此奇特的蝴蝶蘭眼裡滿是詫異,但是很快就低下了頭,而且沒有人發出驚呼。
果然是大戶人家調教出來的吧!果然是大戶人家吧!
“年少爺到了——”有人朝門裡喊,喊了以後又撩開簾子,讓薑蓉年進去,薑蓉年對站在自己身側的郭尚明,“緊張嗎?”
郭尚明苦笑,“現在這個時候再來問我這個問題,是不是晚了點?”
薑蓉年好心情的笑起來,“不會有什麼的,我們兩做好稱職的壁草,散了席就撤。”
郭尚明眼觀鼻,鼻觀心的跟在薑蓉年後面進去。催眠著自己說,這華麗的五彩釉,黃花梨,玉白菜,紅珊瑚擺件都是贗品,贗品。在位上坐著的不是著名財經專家,大商賈,市長,也不是自己學校的校長。
直直的跟著薑蓉年往最上面的一桌上走。郭尚明自我催眠的時候,自然就沒聽到別人對他身後跟著的那盆蝴蝶蘭咂舌稱奇、
“給二爺爺拜壽,二爺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年年今日,歲歲今朝。”薑蓉年給坐在首位的一個老人跪拜賀壽。郭尚明立即尷尬的在後面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不要跪吧?
抱著花的人上前把花遞給前來收禮的管家手裡。
“嗯,乖。”老人讓人塞了一個紅包給薑蓉年。薑蓉年接過紅包,站起來,“二爺爺,聽說你最近在玩花,這盆花可是我找了好久,希望入得了二爺爺的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