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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
兩個侍女小心翼翼地走進來,極是恭敬地伺候林淺梳洗,接著為她倒茶為她端飯。
方才林淺聽到了禹竹那句炸彈般的叮嚀:“好好伺候她!”
她不明白,禹竹為何忽然對她以禮相待?
君心難測,她也無暇去猜他的想法。
既然禹竹肯留她一條命,她就要好好活著,腹中確實飢餓難耐了,林淺便不客氣地飽餐了頓。
正在用飯,就見禹夕走進了帳內。
也真是難為了禹夕,攤上這麼強勢霸道的皇兄。
自昨夜被點了穴道強行帶到帳內後,她就一直被禹竹派人看守。
直到此時,才派人放她出來。
禹夕擔心林淺,不知她被皇兄折磨成什麼樣了,一出來便急奔向這裡。
但眼前這個女子,是林淺嗎?
她穿了身破爛的民族服飾,破爛倒不是說衣服舊,而是衣服領口和袖子好似被撕碎了。
可她卻不管不顧,依舊在那裡安靜用飯。
林淺似是吃不慣他們這裡的手抓羊肉,纖細的玉手抓起羊肉,好似賭氣一般地啃咬,洩氣般地咀嚼。
“你沒事吧?我皇兄沒把你怎樣吧?”禹夕站在林淺身畔小心翼翼地問。
她眼角忍不住向林淺破碎的領口瞄去,她不會真被皇兄那個了吧?
林淺自然知道禹夕在擔心什麼,抬頭對她淡然一笑:“公主,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說完,又開始埋頭悶吃。
“沒事?那你是怎麼拒絕皇兄的?”禹夕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表情,一看林淺的衣衫就知是皇兄撕的,她還從沒聽說過哪個女子能在皇兄的攻勢下全身而退!
林淺臉上綻開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這個,我是以死威脅。”
她好心地沒把踹了禹竹一腳的事說出來,算是給他留了個面子。
“以死威脅?”禹夕有些不信。
但看她的神色,似乎也問不出什麼來。
見林淺吃的津津有味,才想起自己也還沒吃東西。
於是禹夕坐下來和林淺一起共享膳食。
兩個女子經歷了昨夜的逃亡,此時竟沒了之前那種芥蒂,極是融洽地在一起用飯。
“公主,你可不可以借我一件衣服?”林淺擦了擦手。
她是被禹竹擄過來的,來時什麼也沒帶。
那件烈**服早就不能穿了,如今這件衣服也爛了,只有向禹夕借了。
禹夕連連點頭,回到自己帳內為林淺拿了幾件衣服,簡單的裙裝下面搭配褲裝和鹿皮蠻靴,倒也俏皮可愛。
“公主,我想學騎馬,可以嗎?”方才林淺已想的很清楚,與其在這金帳裡悶著,倒不如學學騎馬,那夜騎馬的驚險此時還令她有些後怕。
若是能學會騎馬,今後脫逃的機會也會大些。
“好吧我教你,我們走。”林淺尾隨禹夕向賬外走去。
兩個侍女瞧見是公主要帶了林淺出去也不敢攔,只好默默跟在後面。
到了馬棚,林淺一眼就看到昨夜她騎過的那匹小牡馬。
那夜,她就看出這匹小馬是一匹良駒。
此時在白日裡看來,那馬更加精神漂亮了。
林淺喜悅地走了過去,禹夕走上前:“那匹馬是新馬,還沒被人馴服呢,我為你另挑匹吧。”
語畢,便為林淺另挑了匹小馬。
待要牽過去時,卻見林淺和那匹馬兒偎在一起,極是親密。
那小馬還伸出舌頭,在林淺的手心上舔著。
而林淺,臉上掛著一絲笑容,在陽光下是那般溫暖而美麗。
禹夕還不知那夜林淺逃亡的事,此時看到那匹小馬和林淺熟稔親密的樣子甚是驚訝:“看來這馬是認你做主子了,你就騎它吧,這可是匹好馬啊,別看它身量小,但跑起來很快。”
禹夕說著,便扶林淺上了馬。
林淺抓緊韁繩,遛了起來。
昨夜她一上馬便趴在馬背上,疾奔而去,她不會騎馬當時只是靠一股毅力緊抓韁繩,才沒被跌下來。
此時正兒八經坐在馬上反倒有些害怕,根本不知怎麼騎了。
“你別怕,只管大膽的騎,這馬既然認了你做主子,就不會傷害你,你只管把身體完全交給它,它動就隨它動,它走就隨它走,放鬆點,慢慢來。”
林淺騎著馬,在草地上慢慢兜圈子。
那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