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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一個危險人物啊,林淺在心裡輕嘆。
“這,這位公子,你要做什麼?”林淺顰眉低呼。
“別裝了,到我同心閣有什麼目的?誰派你來的?”他的聲音低若鬼魅,帶著令人膽寒的冷意。
林淺望著他那雙寒意瀰漫的眼,心底有些發寒。
這個男人怎麼說變就變,方才那淡笑如春風拂面,一瞬間便冷若寒冰。
此刻林淺知曉,若她說錯了一個字,性命便岌岌可危。
果然,見林淺一直不開口,擱在她脖頸上的手指漸漸開始收攏,即將威脅到她呼吸的程度。
“我聽不懂公子在說什麼?沒有任何人派我來這裡!”林淺清澈的眸中一片坦蕩。
“是嗎?”他眨了一下眼,唇角勾起展顏一笑。
這笑容邪魅中透著一絲純情,有些炫目,但下一刻他卻開始繼續收攏手指:“不吃點苦頭,就不說實話,恩?”
脖子被掐,呼吸急促,看來她是惹惱這個男人了。
就在林淺幾乎窒息的時候,她看到那男子幽深的黑眸忽然閃了閃。
他的手指忽然一鬆,指尖靈活地挑開林淺胸前的衣襟,那一抹細膩的白淨,如電光一樣閃入眸中。
男子的唇角微勾,黑眸中閃耀著明瞭的光亮。
“來人!”他臉色一凝,冷聲開口。
兩名清秀的侍女聞聲走了進來,侍立在林淺身畔。
男子的手撩起林淺額前的發,輕輕一揚:“既是做我的僕人,就不能這般邋遢,你們兩個好生伺候著,為小二哥沐浴更衣。”
林淺大驚。
沐浴,更衣,這是要做什麼?
林淺欲大聲反抗卻被兩名侍女點了穴道,全身酥軟著被帶進了裡屋。
男子回身坐在臥榻上,執起一杯酒,慢慢書著。
門外暗影一閃,一個黑衣女子走了進來。
“稟宮主,方才宮內的眼線傳來了訊息,救了南宮朔的女子已不在宮中。”黑衣女子輕聲稟報。
凌雲輕輕“哦”了一聲,眉毛輕挑,有些驚異。
“可探到她的去向?”凌雲凝眉問。
“這個目前還沒有探到!”
黑衣女子搖搖頭:“聽說,就連南宮朔也不知道,似是她自己離宮出走的!”
“自己離宮?”凌雲雙眉微凝,陷入沉思之中。
那個女子,起初並是不在意,應該說對於即將成為他刀下亡魂的人,從來不會在意。
為了復國大業,他建立了凌霄宮,建立了同心閣。
殺人,不過是為了斂財。
而林淺,是他所收到的最貴的一宗買賣,一萬兩黃金!
他們這行的規矩是不探聽背後金主的身份,是以凌雲一直不知是誰要殺林淺。
但在皇宮刺殺那晚,他看到了她。
看到她柔弱的身子擋在了南宮朔面前,替南宮朔擋住了那致命的一劍。
看著鮮血從她的胸口蔓延流出,不知為何凌雲的心在那一刻竟感到了疼痛。
做殺手多年,早已練成了心硬如鐵,可他竟感到了心痛。
凌雲很快派人去調查想要殺她的背後之人,卻不想調查的結果竟是烈國的王后!
這個不意外,能出得起一萬兩黃金的人,自是皇室之人,他原以為是辰國皇室中人,卻不想竟是這個狠毒的王后想要她的命。
閉上眼睛,十多年前的那場腥風血雨再次在凌雲的心底蔓延開來。
那時,他還很年輕,只才十三歲。
他的父親凌青是朝中丞相,而自己是先皇金口玉言許下的駙馬。
他沒有近距離見過小公主,只知道她的名字叫玉淺,而他的原名叫凌恆。
父親曾說他跟玉淺是天生一對。
可他卻不以為然,那時他還年少,想靠自己的真實才能打拼,卻不想被安上了個駙馬頭銜。
他的那幫兄弟見了他常常調侃,一句一個凌駙馬。
當然,他們的話語裡也是隱含嫉妒的,他知道。
凌恆為此事鬱悶了很久,終於決定不顧父親的呵斥和先皇的震怒,打定主意要推了這門婚事。
他的主意當然沒能得逞,一怒之下,他便離家出走,開始流浪江湖。
也虧了他的離家出走,才撿回了一條命。
叛亂髮生之後數日,他隱姓埋名的回到中京。
那時他家的府邸已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