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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軍醫並不是人人都可以當的,林淺雖然說去,但並不是說走就能走。
這一夜,莫遷自然是睡不著的,前思後想著如何阻止林淺這個瘋狂的念頭。
第二日,阿勇便病了,不是一般的病,是一種怪病。
一大早,林淺便聽到了阿勇隱忍的哼哼聲,似是怕她知道,但又實在疼得受不了才發出的呻吟。
林淺擔憂地走到他身邊,柔若無骨的手撫上了他的額頭,額頭並不熱。
莫遷暫時停住了呻吟聲,享受著林淺的撫觸帶給他的奇妙如水之感。
林淺皺了皺眉,手指壓在了他的脈搏上,診脈良久:“阿勇,你哪裡不舒服?”
他的脈搏明明很正常,怎麼會不舒服?
阿勇不說話,只是不斷地呻吟。
“阿勇,你到底哪裡疼,用手指一指!”林淺有些著急。
他怎麼會忽然病了呢,是不適應這山外的生活嗎?
莫遷眨了眨眼,終於用手顫巍巍地指向了自己的下身。
昨夜他思緒良久,才想到了要自己裝病,若是如此,林淺定不會捨下他到軍中。
可什麼樣的病林淺不能治好呢?
若是疼在別處林淺定會為他醫病的,只有這隱秘之處,林淺才會不好意思為他醫治。
也確實如此,林淺一見他是那裡疼,一張臉頓時羞得好似春日桃花。
站在那裡,怔怔的,不知該如何反應。
她雖然醫術高明,但終究是個女子。
對於男子的這些病症,她連學都不曾學過,更別提醫治了。
莫遷凝視她嬌羞的模樣,好似一朵鮮豔嬌媚的花。
林淺在他的面前,一直是淡雅如水,何曾見過她這般清豔嫵媚,頓時心中盪漾,幾乎失了魂魄。
林淺不確定阿勇是真的病了,還是假裝的。
但偏偏又是那裡疼,自己又不能為他診病。
若不是假裝的,豈不是延誤了他的病情?
林淺站起身來忽然向外走去,不知這鎮上是否有醫館,也好請別的醫者來為他瞧瞧病。
阿勇見狀也便隨了她,反正無論是誰,不管怎麼治他的病都是時好時壞,治不好就是了。
莫百草已年逾六旬,鬍子花白,此時正坐在藥堂裡研製藥草,就在此時劉謙的信件送了過來。
莫百草讀完信,心胸極是澎湃,整日在這藥湯裡治療些頭疼之病,幾乎令他悶死。
枉他一身的好醫術,窩在這藥堂幾乎生了黴。
如今,有這樣好的展示他醫術的機會,更可以為國效力,何樂而不為?
但莫百草的兩個學徒卻不願隨行,一個稱自家老母正在臥床,實在不能到軍中效力。
另一個學徒是莫百草的孫子,孫媳聽說自己要帶孫子到軍中,早在他的藥堂裡哭訴了半日。
莫百草氣的吹鬍子瞪眼,就在此時一個清澈悅耳的聲音傳來:“莫老何必發愁,我願代替令孫隨莫老前往軍中,為國效力!”
那聲音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染力,莫百草抬起頭,說話的是方才來此拿藥的少年。
那是一個瘦瘦弱弱的少年,穿著一件粗布衣衫,極是普通。
生的也很平凡,黝黑土黃的臉上,只是一雙眼睛清澈澄淨,令人一見忘俗。
“方才是你在說話?”莫百草擄著鬍子。
林淺展唇微笑:“是我,我願隨莫老到軍中效力!”
林淺本想到百草堂請醫者去客棧為阿勇瞧病,卻不料恰巧遇見莫老要去軍中,苦於沒有學徒跟隨。
這於她而言,無疑是天大的好事。
莫百草的兒媳霎時停止了哭泣,愣愣望著眼前的少年。
明明是一個極普通的少年,可他的笑容卻讓旁人的心絃悄悄撥動了一下。
那笑容帶著一絲俏皮,一絲純淨,一絲令人無法抗拒的風華。
莫百草低聲笑:“就憑你?你懂醫術嗎?你認識藥草嗎?不是人人都能做我莫百草的學徒!”
林淺聞言,臉上笑容愈發燦爛:“莫老不妨考一考我的醫術。”
莫百草聞言,摒退了藥堂內的閒雜人等,帶著林淺步入後堂。
他從後堂搬出一個小匣子,裡面放著幾味藥草,要林淺說出藥草的名字和用途。
林淺微微擰眉,這莫老頭也真是刁鑽,拿的藥草皆是平日很少用,極生僻的藥草。
當下,用清雅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