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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備了他。
“阿勇,我給你賠不是了,快出來吧不要嚇我。”林淺擔憂地喊。
“淺!”黑暗的林中,忽然傳來一聲低沉的答應。
林淺心中一喜,隱約看到前面樹影下,一個挺拔的身影站在那裡。
“阿勇,你怎麼躲在這裡!”林淺快步走了過去。
距離阿勇不到一步,卻見他一個前傾,雙臂如鉗般抱住了她,炙熱的唇忽然落了下來,吻住了林淺。
林淺驚呼,但那呼聲卻淹沒在他的吻裡。
他的吻是炙熱的,好似爆發的洪水,向林淺席捲而來。
林淺徹底被這樣的情景嚇蒙了,阿勇竟吻了她?
難道阿勇喜歡自己?
野人也會親吻?
這個問題,林淺沒研究過,不過她現在知道了。
林淺驀然發現,是不是自己平日裡對他太過關心了,是以他將自己當成他的,他的什麼。
她不知道野人是如何稱呼自己夫人的。
“阿——勇——”林淺試圖說話,他的舌卻趁機鑽了進去,在她的口中攪弄。
身子被鉗住,她推不開阿勇,只能瞪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他。
但這個法子似乎不管用,黑暗之中,彼此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臉。
林淺不知阿勇打算何時停止這個吻,但她只覺自己的身子明顯熱了起來,而且有一種熟悉之感。
她忽然一陣恐慌,一顆心劇烈跳動起來。
趁著阿勇不小心,手臂脫困的功夫,舉起手臂,向他的臉抽了過去。
力道雖不算大,但寂靜的夜那聲音卻極是響亮,打完林淺才發現,此時阿勇竟沒戴面具。
也是,戴著面具要如何親吻呢?
看來,阿勇早就做好了親吻她的準備,而她就這樣傻傻地迎了上去,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氣。
阿勇,原來並不似她想象中那般單純!
林淺忽然轉身就要離去,阿勇似感到她的氣惱,攔在了她的面前。
“淺。”他有些可憐兮兮地喊她。
“幹什麼?”
林淺硬邦邦地開口:“我要回去了!阿勇,我告訴你,我們是朋友,不是夫婦,我們不能,不能這樣親吻的,你知道嗎!”
阿勇愣了一瞬:“你跟我住在一起,那我們——就是——夫婦!”
他的聲音粗噶,漢話說的生硬而斷斷續續,但語氣卻不容置疑。
林淺徹底蒙了,難不成這野人自他們在洞中住在一起開始,便以為她是他的人了?
這是什麼理論?
難道,這是他們野人部落的風俗?
“我們不是夫婦,夫婦是要拜堂成親的!”林淺氣惱地說。
要她和阿勇講道理,一直是林淺最頭疼的事,因為阿勇大約是天下最固執的人了。
“在一起——就是——夫婦!”阿勇果然不理她的解釋。
“你!”林淺氣惱地咬了咬牙,真不知要如何要跟他解釋。
“你——和人——拜過堂了?!”阿勇望著林淺氣惱的樣子忽然問。
林淺一愣,拜堂?
是的,她是和人拜過堂,還是皇上賜的婚。
想起莫遷,心尖處忽然一縮,但她依然淡淡開口:“我是有夫君的人,所以我和你根本就不是夫婦。”
如今,她只好拿莫遷做擋箭牌了。
“那他人呢?”阿勇繼續追問。
林淺臉色一暗:“阿勇,我們快些回去吧,這可是在軍中,我們躲在林子裡,會被當作敵軍的奸細。”
莫遷是有武功的人,在幽暗的林中,也能看清林淺的表情。
此時見林淺提到他,竟是那樣一副清冷漠然的表情。
心中不禁一痛,原來他傷她那樣深。
她就連想起他,也是那樣不屑。
而她對南宮朔的深情,令莫遷內心好似打翻了五味罐,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都有。
是他將她推離自己懷抱的,又怎能怪她。
當下,心中一片悲涼。
莫遷戴上面具,提起地下方才打來的兔子,尾隨林淺向營帳走去。
兩人到了帳內,早就過了晚膳時辰,所幸有他打來的兔子,當下兩人並沒有捱餓。
夜晚,林淺躺在氈帳上,直到聽見外間傳來阿勇細微的鼾聲,才敢入睡。
她真的很怕固執的阿勇把她當作他的娘子,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