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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林淺有些懷疑他是另一個人。
莫遷的聲音,清雅中透著一絲沙啞,那是柔情蜜意的聲音,不似他一向冷冽無情的聲音。
林淺終於靜下心來,細觀他的黑眸,這才發現他的眸多了一絲迷濛純淨的韻味。
他,這是怎麼了?
林淺正在怔愣,莫遷已褪去身上的大紅吉服,冷不防俯身將林淺從水中抱了起來。
林淺驚呼掙扎,但卻撼不動他一絲一毫。
他低頭淺淺向她笑,那笑容好似出水白蓮,那樣純淨那樣純粹。
莫遷猛然低頭,將他的唇覆在了林淺的紅唇上。
濃濃的酒味襲來,林淺瞬間豁然明白。
原來,他醉了!
林淺心底深處湧上來一抹悲哀。
原來他是醉了。
所以,他才會來到她這裡,才會對著她溫柔地笑。
假如莫遷是清醒的,定會以為她仍是傷了他心愛之人的罪魁禍首,對她恨之入骨吧。
這樣的溫柔,她不要!
她也不屑!
林淺壓抑著心中的酸楚,冷聲:“莫遷,你快放我下來!”
莫遷輕嗯了一聲,卻並沒有依言放開她,而是將她溫柔地放到床榻上。
隨後扯著林淺身上的衣:“你怎麼穿著衣服洗澡呢?為夫為你脫了吧!”
說罷,上下其手,開始為林淺脫衣。
林淺憤然掃開他的手:“莫遷,你這個混蛋,你放手!你給我滾開!”
實在是怒到了極點,恨到了極點,林淺說出了於她而言,甚是粗魯的話。
然,她的話對莫遷似乎一點影響也沒有。
莫遷用那雙含煙斂霧的眸,輕輕掃了她一眼:“娘子,別生氣嘛!”
語畢,他繼續撕扯她的衣。
林淺驚怒地大喊:“柳兒紅舞憐兒,你們給我進來!”
然,外屋一片寂靜,似乎是無人。
林淺徹底絕望了,用力掙扎著,卻哪裡掙得過莫遷。
不一會,身上的溼衣便被莫遷脫了個乾乾淨淨,只露著一件白色的肚兜,上面繡著一汪碧波,還有一朵出水的白荷。
莫遷望著她的身子,那樣皎潔而美好,好似蔥白一樣白,好似流雲一樣柔。
他只覺得胸臆內一種柔情蔓延而生,就像是春天的水草,細細密密地纏繞住了他的心。
莫遷雙眸一眯,用低啞粗噶的聲音吟詠:“白荷出水,春色無邊。”
林淺聞言,臉早已燒成了紅霞,不知是憤怒還是害羞。
她伸手胡亂抓著,想要抓住床上的錦被,蓋住身子。
可她做的一切,在莫遷的面前都是徒勞。
林淺隱隱覺得他褪去了衣衫,隨之整個身子覆在了她的身上,接著覆來的是莫遷的唇。
他的吻,溫柔纏綿悠長。
她的淚,冰冷淒涼流淌。
她不甘心在離開前,還要這樣被莫遷強要!
她的心雖遺落在他身上,但卻被他傷了又傷,虐了又虐。
可至少她還保留著清白的身子,就像保留著最後的一點自尊。
而現在,連她這最後的一點自尊,莫遷也要奪去嗎?
她這具殘軀,他原本是不屑要的。
可為何今夜,他要奪去?
而且還在這樣的一種狀況下被奪去嗎?
莫遷到底知道不知道,她是誰?
他是醉酒走錯了路,錯來此處,還是他把她當作了夏晚?!
方才,他口口聲聲叫著娘子,是在叫夏晚吧!
畢竟,夏晚才是他心中的娘子。
她不要!
她要保留這最後的自尊,她不要莫名莫妙**,做了夏晚的替身!
林淺流著淚,摸索著,終於在枕頭下,摸到了她的藥囊。
心中一喜,她迅速抽出一根銀針,使勁瞪大眼睛,想要找到莫遷的昏睡穴。
可帳內光線黯淡,流著淚的眼,視線有些模糊。
很久她才找到了莫遷身上的穴道,用力刺去。
但他卻恰巧在此時一動,銀針偏了方向,刺在穴道旁邊。
忽然的刺痛令莫遷神智有些清楚,他抬眸疑惑地望著眼前這張流淚的臉。
這張臉,有著玉碎的淒涼。
這雙眸,帶著倔強,帶著悽楚冷冷凝視著他。
眼角處,閃爍著晶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