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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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正七品以上地官員都到了,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迎接奉旨出巡的毅親王胤祚和他們的頂頭上司新任山陝總督搏雯。酉時二刻,早已在大同城外等候了一個晌午的大小官員們。總算等到了欽差王爺胤祚的大駕到來,不過胤祚並沒有給這幫官吏拍馬的機會,只是跟眾人寒暄了一陣,宣讀了一下聖旨,便自顧自地入宿了城外的驛站,連線風宴也藉口勞累謝絕了,新任山陝總督搏雯同樣沒接受邀請,跟隨胤祚一道直接回了驛站,這讓精心準備了數十日的山西大小官員傻了眼。原本打算在接風宴上演的戲,不得不順延了。
山西形勢複雜,哪個阿哥地門下都有,一舉一動都牽涉到京中的角力,在沒弄清楚形勢之前,胤祚壓根兒不想跟那幫子官員套什麼近乎的。再者。這十餘日皆在山中行軍,訊息閉塞。胤祚急需時間來了解情況,無準備的仗胤祚絕不想打。戌時一刻,胤祚梳洗畢,匆匆地用過了晚膳,他要等的人便到了。
“啟稟王爺,京中飛鴿傳來訊息,鴻鵠總部遭到四爺、八爺手下的聯手襲擊,所幸事先有所防範,損失不大;另屬下現已查明,四爺派來的人手躲在太原永祚寺,為首的正是血滴子統領了因和尚;八爺的人藏在純陽宮,為首的是峻嶺大統領逍遙書生陳萬隆;王爺讓屬下查地白蓮教餘孽現如今了無蹤跡,屬下無能,請王爺責罰。^”陳堯跪倒在地將所知訊息一一彙報了出來。
媽的,老四、老八這兩混球果然趁咱不在京中玩起了突然襲擊,嘿,若不是咱讓老十四的人馬幫著,這回老子一準得吃大虧,,等老子忙完了山西地事兒,回頭再跟你們算這筆帳。胤祚心思動得飛快,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擺了下手道:“找不到白蓮教也屬正常,那幫耗子自己會跳出來的,本王早挖好了坑等著抓老鼠了。山西官場上最近有什麼動態?”
陳堯點了下頭道:“回王爺的話,據可靠訊息,山西巡撫諾敏、布政使姚澈曾密議了數次,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具體內容尚且不得而知,另,此二人十日前突然同時上本彈劾山西臬臺侗成,聖旨雖未下,侗大人已被摘了頂戴,閉門聽參了,現如今臬司衙門由巡撫諾敏暫兼,再有就是原太原總兵梁思澤突然身染重病,臥床不起,太原府守備副將科多阿暫屬兵事。”
什麼?梁思澤病重?這怎麼可能?胤祚咋一聽此訊息,突地愣住了。諾敏與姚澈達成協議這原本就是老四、老八之間聯手的一部分,倒也在意料之中,侗成被參雖有些意外,可也屬正常,畢竟侗成是老十四地門下奴才,諾敏等人要玩把戲就不得不先參倒侗成,不給胤祚一個借力的機會,但梁思澤病重就很是蹊蹺了,在胤祚的計劃中梁思澤這個太原總兵可是個關鍵性的人物,沒了這個忠心耿耿的奴才的協助,所有的計劃都不得不重新來過,此等訊息只能算是噩耗了。
,屋漏偏遭連綿雨,啥屁事都趕到一塊兒去了。胤祚今兒個沒見到梁思澤原本就在奇怪,不過也不好直接問那幫子前來迎接的官員,此時咋一聽梁思澤病倒了,不由地在心裡頭暗罵了一句,沉著臉看向了始終默默不語地一號問道:“一號,你可曾親眼見過樑思澤?”
一號跟隨胤祚日久,跟梁思澤也算是舊識,此次聽說梁思澤病了,也曾幾次上門探訪,不過都被擋了駕,軍營之中戒備森嚴,饒是一號武藝高強,沒有胤祚的命令也不敢亂闖,否則若是惹出了麻煩,那問題可就大了,此刻聽胤祚問起,也只能搖著頭道:“回主子的話,屬下去過幾次總兵府,都被擋了回來,說是梁大人體虛不見外客,屬下也不敢強闖。”
體虛不見客?扯淡,看樣子梁思澤怕是出了問題了,,這“病”來得好巧啊,早不病,晚不病,偏生咱來了,他就病了,這一“病”兵權就落到老八門下奴才的手中了。胤祚默默地想了一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接著問道:“一號,這幾日,爾等可曾跟老四、老八地人交過手?”
“稟王爺,交過幾次手,那幫傢伙吃了點虧就縮了回去,似乎不打算跟我們硬拼,屬下懷疑他們可能另有謀劃。”一號面色沉穩地答道。
唔,另有謀劃是必然之事,老四、老八這兩混球看樣子是在山西給咱挖了個大坑了,這事情還真有些子棘手。胤祚點了下頭,沒有什麼表示,只是揮著手說了一句:“京中地援手過幾日就能到,爾等密切監視老四、老八的人馬,一有異動即刻來報,都先下去吧。”
待得陳堯、一號退了下去之後,胤祚看著始終閉著眼思考地林軒毅道:“林先生,這事情看起來很是棘手,先生何以教我?”
“這是一個殺局,看樣子有人不想王爺能活著回京師了。